他只是禁欲,不是性冷淡(微h親親揉胸)
何君酒長腿一伸,摟住了她的腰,吻住了她。 他本來就很高,這樣居高臨下地親她,她身子軟得要死,下面不受控制地收縮,花液爭先恐后往外涌。 原來被他主動親吻的感覺,這樣好。 他的親吻是克制的,斯條慢理,反復(fù)碾磨。 只是嘴唇碰到嘴唇,她就抖得厲害,鴉羽一樣的睫毛在眼下掃出了陰影。 老頭親她了?。。。?/br> 嗚嗚?。?! 她激動地攥緊了他胸口的衣服,呼吸亂得不成樣子。 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讓她鼻尖發(fā)酸,在他懷里不甘心地睜開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 他怎么這么清俊耀眼,他還是個活生生的人。 何云的手微微顫抖,撫摸他線條卓越的下巴,被他握住了手腕兒。 何君酒吻得并不激烈,像他這個人,冷靜自持,蜻蜓點水一樣,只是在親她,很單純地親她。 他的唇是干燥溫暖的,輕輕碰在她的唇上,她心里要拉絲兒一樣,被他親得不住吞咽口水,想讓他親得更深入一些,最好把舌頭伸進(jìn)來,插進(jìn)她嘴里攪弄。 可他只是這樣輕輕親她,反反復(fù)復(fù)的,他的體溫有些燙人,目光不甚清明地凝視著她。 “沒準(zhǔn)備?!?/br> 她茫然地張開嘴,因為他的剝離,仰起下巴索吻:“?。俊?/br> 何君酒又低頭親了她。 他家里,沒有安全套。 親吻變得有些焦躁,他把人緊緊箍在懷里,腦海里在反復(fù)地翻滾,一邊說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人去買,一邊說要不然直接做了,有了就生下來。間或冒出一兩句雜音:“別被誘惑”,“不能做”,很快就被浪花打沒了,連個影子都瞧不見。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從腰滑上來,隔著她偷穿的襯衫,虎口托住了胸rou的邊緣,往上擠壓。 人在懷里,在他床上,是她自己爬上來的。 何君酒硬得厲害,血液往下涌,他是真的有點控制不住。 他只是禁欲,不是性冷淡。 她的胸很大,挺翹白嫩。 那乳溝,她故意露過很多次,不知道有多深。 胸前的莓果,將襯衫頂起一個小小的凸起。 何君酒的喉結(jié)下上滾動,呼吸一沉,他把人撈到了身上,動作變得有些粗暴起來。 他收緊了手掌,隔著襯衫,揉捏她的胸。 親吻也不再是淺嘗輒止,變得膠著,他開始用唇含住她的唇瓣,舌尖輕輕舔弄。 手上不再克制,揉她胸的力氣很大,掌心的溫度隔著薄薄的料子燙得她顫抖,何云發(fā)出了細(xì)小的哼唧聲,像是在呻吟。 像沙漠里長途跋涉的旅人,向他索要一滴救命的水。 像期盼世界末日的瘋子,仰頭看著隕石穿過大氣層,變成guntang耀眼的火球,從空中砸下來毀滅一切。 她笑了。 她挺胸迎合他,她不就是在等這一天嗎,從十三歲到今天,等了七年。 穿越了七十年的時光,把自己送到他面前。 她是真的愛他啊。 愛著這個天神一樣的男人。 她的眼淚濡濕了睫毛,夙愿以償?shù)膭×倚腋8?,讓她仿佛置身云巔,掉下去摔死也沒關(guān)系,都足夠了。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微微喘息著,熱烈地回應(yīng)他的親吻。 她伸出舌尖,碰到了他的舌。 兩個人皆是一抖,何君酒睜開了眼,對上她濕漉漉的眸子。 他的眸色幽深炙熱,充滿了欲色。 他的親吻變得兇狠,大力吮吸她的唇瓣,舌尖也抵住了她的軟舌糾纏,把她的舌頭吸過來,品嘗味道。 何君酒把她的手拉到肩上,讓她搭好。 兩只手罩著她的胸往里擠,手感好的一塌糊涂,何君酒二十二年沒摸過比這柔軟的東西。 他的指尖微微發(fā)麻,呼吸緊著,去解襯衫扣子。 這襯衫是他的,扣子他每天都要解,給別人解還是第一回。 手好像不聽使喚了,第二個扣子怎么都解不開,他的手伸了進(jìn)去,握住了她的胸。 好軟! 好滑! 又彈又嫩! 何君酒肆意揉捏,搓扁揉圓,團(tuán)弄把玩,喉嚨里發(fā)出低吼,人覆了上來,把她壓在床上,扣子被崩開,她胸前的風(fēng)光一覽無余。 作者有話說: ok投票,do還是不do。 感覺高嶺之花不會直接do,但女鵝太勾人了,處男何某好像也把持不住,有點糾結(jié)。 今天的珠珠呢?? 嗚嗚昨天熬夜寫完,今天沒有珠珠,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