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了
何君酒讓她跪在了沙發(fā)上,真皮的質(zhì)感很細膩,她的汗水沾在上面,濕漉漉的。 大手在她屁股上揉捏,她好像是他的小玩具一樣,這更羞人了。 她看不見屏幕,但音響里的聲音還在。 何君酒不看球,只顧著玩她,實在是壞死了。 她趴在沙發(fā)靠背上,臉貼著軟包的墻壁,淡淡的皮子味縈繞在鼻尖,身后是他不留余力的撞擊,每一下都很響,很爽,很刺激。 她快暈厥過去了。 碎發(fā)沾在臉側(cè),她虛弱地喘息,嗓子已經(jīng)叫啞了。 他真的太強了。 嗚嗚遲早要被他做死。 這樣原始富有激情的cao弄,讓她噴了好多水兒。 她癱軟在沙發(fā)上,身后的人還不知疲倦地干她。 后來她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連他什么時候射精的都不知道,只是朦朧中有人親吻她汗?jié)竦念~頭。 她想起來了?。。?/br> 十歲那年,老頭帶她去看球。 因為時差沒倒過來,她興奮過頭,睡著了。 她趴在他肩上,被歡呼聲吵醒,困頓地哼唧了兩聲表示不滿,被他的手輕輕捂住耳朵。 “結(jié)束了嗎,爸爸?” 她嘟著嘴巴委委屈屈的,她想念她的兔子了,她想回去睡覺。 老頭輕聲哄她:“結(jié)束了,睡吧?!?/br> 他好像在走路,她閉著眼睛沒睜開,很快又睡著了。 她怎么就沒能陪他好好看一次球呢。 她的心揪起來,從夢里驚醒。 她蓋著毯子,枕在何君酒肩上。 屏幕上的比賽還在繼續(xù),何君酒已經(jīng)睡著了。 他睡得很沉,睫毛長長的,隨著他的呼吸輕輕抖動。他真的很好看啊,睡得恬靜安心。 毯子下,他們赤裸的身子還纏在一起。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摟著她。 他那根東西已經(jīng)拔出去了,大概是給她擦過,她下面并不黏膩。 他還是挺細心的,和老頭一樣。 啊不是說老頭會給她擦這種東西的意思?。?! 她羞紅了臉。 又暗自在心里肖想了老頭的身子,老頭死后,是她給老頭換的衣服。 嗯—— 假如她更不要臉一點,她可能會jian尸。 她有認真考慮過要不要把老頭的尸體做一些處理,永久保存,放在床上陪著她。 開玩笑的。 她當時沒這樣想過,現(xiàn)在卻有些后悔。 要不是一直太尊重他了,她早就把他強上了。 十八歲那年,他都坐輪椅了,難道還能打得過她嗎! 沒有睡到老頭有些遺憾。 她看著何君酒年輕的容顏,心想她可能永遠都睡不到老頭了。 她怎么就沒能陪老頭好好看一次球呢。 老頭死了,再也不能了。 她輕輕吸了吸鼻子,拿過遙控器把投影關了,比賽的哨聲響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她的心陷入了巨大的失落里,她彌補掉這個遺憾了嗎。 好像沒有。 老頭永遠都不會知道,她有多想他。 何君酒被忽然消失的聲音弄醒,啞著嗓子問她:“結(jié)束了嗎?” “結(jié)束了········” 她背對著何君酒,咬了咬牙,忍著奪眶而出的眼淚。 何君酒擰眉看著她單薄的后背,起身從后面擁住她:“怎么哭了?” 他guntang的胸膛貼著她,她又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了。 何君酒還活著,她可以陪他看每一場球賽。 他們不會再錯過了。 她貼在他頸窩里:“西班牙輸了·······” 何君酒松了口氣,有些失笑:“輸了就哭鼻子?哪有球隊總是贏的,還有下一場呢?!?/br> “這是世界杯最后一場?!?/br> 她悶悶地說,他到底喜不喜歡看球啊。 是不是還沒喜歡上—— 她發(fā)現(xiàn)何君酒和她印象中的老頭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比如老頭是暈血的,她來姨媽的時候還以為何君酒會被她嚇暈,誰知何君酒并不暈血。 所以可能何君酒還沒有體會到足球的魅力吧。 “還有下次世界杯呢?!?/br> 何君酒想,她這么喜歡世界杯,下次帶她去現(xiàn)場看。 歲月還很長,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她喜歡的西班牙會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