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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生君已老(1V1h 偽替身 穿越)在線閱讀 - 王爸爸是變態(tài)(if線4000字大虐虐女變態(tài)慎點(diǎn)

王爸爸是變態(tài)(if線4000字大虐虐女變態(tài)慎點(diǎn)

    平日里多清高的一個人啊,就這么對著她低聲下氣,乞求她的憐憫。

    花光了他所有的尊嚴(yán)。

    她只是搖頭,緩慢地堅定地說:“不是你的錯,是我不該來?!?/br>
    她不該來打擾何君酒的生活。

    如果她沒來,何君酒也許會遇到一個他很喜歡的人,他們戀愛,結(jié)婚,生孩子,一起走過一生。

    一生多漫長啊,怎么可以用來等一個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呢。

    她也真心實意地,希望他能幸福啊。

    即使他的幸福里沒有她。

    她可以給他的幸福讓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她真的不該來。

    “你要走?”何君酒的臉色冷下來,他沉默地看著她,“你走不了?!?/br>
    她要走嗎。

    其實好像還來得及。

    她完全可以現(xiàn)在離開,五月還沒結(jié)束,他還有機(jī)會遇到喜歡的人。

    她在自欺欺人,她就是那個小雪。

    何君酒喜歡的人,從始至終都是她。

    不——

    她想到了那張照片,在母校門口拍的,穿著黃色裙子的照片。

    她還沒拍,閉環(huán)沒有完成。

    她還有機(jī)會——

    只要她現(xiàn)在走,閉環(huán)被打破,他就不用再等她一輩子。

    何君酒帶她去看過那個雕塑《莫比烏斯環(huán)》,他已經(jīng)等過她一輩子了,浪費(fèi)了他的一生?;蛟S是無限輪回,很多很多個一生了,不可以再繼續(xù)等下去了。

    總要有人來打破這個輪回啊。

    她笑了一下。

    她想說句告別的話,但說不出口。

    眼淚先滾出來。

    她怎么總是在他面前哭個不停。

    那么深的愛意,就算他閉口不言,她也能感受到吧。

    被他愛了那么多年,她愛上他,真是一件特別順理成章的事。

    穿越回去之后,一切都不一樣了吧。

    也許他還沒死——

    也許他還是已經(jīng)死了——

    但他的一生會過得幸福美滿。

    她閉上眼笑,她會去查他的資料,她一定會為他感到高興的。

    她又哭又笑的樣子,讓人心里難受。

    何君酒抱她更緊,額頭抵著她的:“小雪,別走?!?/br>
    “我愛過你的。”

    她睜開眼看著他,很喜歡他的樣子。

    哭得紅紅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他的影子。

    “別找我?!?/br>
    她的手輕輕按下,她該走了。

    “傅如雪!”

    黑暗中有什么人在叫她。

    緊接著是下體被捅穿的痛,有人在咬她。

    好痛——

    巴掌落在了身上。

    別打——

    她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房子里,手上戴著鐐銬。

    新的,不屬于她的記憶涌上來。

    七歲那年,她父母雙亡。

    她被送到南嶺路幼兒園。

    很快她被人收養(yǎng)。

    收養(yǎng)她的人很有錢,姓王。

    她叫那個人王爸爸。

    王爸爸脫她的衣服,她害怕,被王爸爸打了一個耳光,耳朵很疼。

    后來她的衣服還是沒了。

    她赤身裸體被關(guān)在屋子里,一起被關(guān)的還有兩個小女孩。

    王爸爸說,誰先學(xué)會舔棒棒糖,誰就有飯吃。

    晚上她餓的睡不著,一個人躲在房間角落抱著自己。

    房間里有攝像頭。

    白天看了很多片子,片子里都是她這種小女孩,很多棒棒糖。

    她知道那不是棒棒糖,那是男人身上的尿尿的東西。

    王爸爸摸了她。

    mama說,身體遮住的部分都不能看不能摸的,不然就是變態(tài)。

    王爸爸是變態(tài)。

    可她沒衣服穿了。

    mama死了。

    她不想舔棒棒糖,很臭。

    但她太餓了。

    她想吃飯。

    大家都舔棒棒糖的,王爸爸說,會舔棒棒糖才是好孩子。

    她就成了好孩子,好孩子不用挨打。

    后來又看了很多片子,還學(xué)會了很多別的。

    都是好孩子會的東西。

    王爸爸說要讓她們做明星,要學(xué)小狗。

    她們學(xué)會了在地上爬。學(xué)會了狗叫,用盆吃飯,學(xué)會了搖尾巴,跪在地上舔主人的棒棒糖。

    王爸爸沒騙人,她們出道了,組合叫“pink  girl”。

    八歲那年,王爸爸說有客人要來家里玩。

    她們穿著小狗的衣服跪在地上,來了四個叔叔和伯伯。

    那天很疼。

    棒棒糖捅進(jìn)來,她哭了。

    被打了耳光。

    后來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組合里一個小女孩不見了,王爸爸說她學(xué)習(xí)不好,死掉了。

    讓她好好學(xué)習(xí)。

    她學(xué)得很好。

    她和另一個小女孩一起,陪很多來家里的客人玩過。

    沒死。

    王爸爸有自己的兒子,長得很好看的一個男孩子,她想勾引他。

    王爸爸說,撒潑尿讓她照照自己。

    尿不好喝。

    再后來是她十八歲那年,公司給她舉辦慶生會。

    她在鏡頭前很乖巧地和粉絲打招呼。

    戴著王冠,化著精致的妝容,在一片歡樂的生日歌中吹蠟燭。

    她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妝太厚重了,戴面具久了,她都不記得自己本來的樣子了。

    有些落寞地回到后臺,經(jīng)紀(jì)人推她肩膀:“小雪快點(diǎn),司機(jī)都等急了?!?/br>
    哦對,她當(dāng)時是跟著一個新的金主,十叁歲那年,王爸爸把她送人了,后來輾轉(zhuǎn)幾次,換到了這個金主手上。

    姓什么來著。

    姓何。

    新的金主脾氣挺好的,年紀(jì)有些大,比她大很多。

    但他不磋磨人。

    何總會讓司機(jī)接她,車來了,她沒的選。

    她沒有提分手的資格,她連女朋友都算不上。

    雖然再沒讀過什么書,連100之內(nèi)的加減法她都不會算,但她知道她的身份。

    她只是一個玩意兒。

    每一個金主手上都有很多她的照片和視頻。

    他們隨時都能讓她身敗名裂,再要了她的命。

    再苦再難的事都過來了,她也沒什么不能忍的。

    好死不如賴活著,現(xiàn)在的生活,已經(jīng)挺好了。

    沒想到何總在車上。

    她乖巧地貼過去,叫他“爸爸”。

    何總摸了摸她的腰,把她拉到了身邊。

    她懂事地親了他的臉——金主很多都不愛親嘴,嫌她們臟——然后低頭解他的腰帶。

    “今天生日?”

    何總問她。

    “嗯~~”

    十八了。

    其實她私心希望何總能多包養(yǎng)她一段時間,如果何總死了,她就沒主了。

    就再也不用給人做狗了。

    “十八歲那年,哥做了腦前額葉切除手術(shù)?!彼鋈徽f了一句。

    她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想要什么禮物?”

    她溫順地低頭舔棒棒糖:“您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這句話,她大概對五六個金主說過。

    她沒什么想要的。

    自由和尊嚴(yán)都沒有,其他的,她要了有什么用。

    那天她又戴上了項圈,黑色鉚釘?shù)?,上面刻了她的名字?/br>
    何總笑了笑:“果然很配?!?/br>
    她乖巧地仰著頭,沖著他笑。

    已經(jīng)很好了,何總沒有虐待她。

    被何總的老婆當(dāng)街打過一次,扯著頭發(fā)打的。

    她不敢還手,被人拍了發(fā)到了網(wǎng)上。

    她是小叁,插足別人家庭。

    是出來賣的,是圈里出名的雞。

    何總老婆年紀(jì)也不小了,還挺有力氣的。

    別看保養(yǎng)得好,看著像四五十,估計也有八十多了吧。

    那種基因改造手術(shù),她也做了。

    臉沒動,她每個金主都很喜歡她這張純天然的臉。

    但別的做了很多。

    她做過幾次尾巴,有的金主喜歡狗尾巴,有的喜歡兔尾巴,有的喜歡貓尾巴。

    耳朵也有,配套的。

    最變態(tài)的一個金主喜歡蛇吻,帶她去醫(yī)院做了舌頭。

    很疼,咽口水都疼。

    她已經(jīng)很幸運(yùn)了。

    pink  girl的另一個女孩被做了青春永駐。

    有錢人很多都做,貴,又疼。

    效果很好,可以永遠(yuǎn)保持那個狀態(tài),直到基因崩潰。

    她陪著去的,在病房外聽到了殺豬一樣的慘叫,只覺得那不是人能發(fā)出的叫聲。

    有錢可以提升麻藥的等級,沒錢就只能生受著。

    她聽得冷汗直冒,剛做的貓耳向兩邊彎。

    “小姑娘別怕,早年技術(shù)不成熟,疼死在手術(shù)臺上的都有。”

    她真覺得敢做這個的都是不要命的。

    當(dāng)然那個女孩也不是自愿的,王爸爸希望她能永遠(yuǎn)保持十二歲的身材。

    不要長大。

    所以何家大婆打她,她也只能站著挨打。

    這種要漂亮不要命的瘋女人,她打心底里覺得自己惹不起。

    而且何家那種家世,娶的老婆肯定都是出身顯赫。

    她混娛樂圈,順著各種金主賞的資源往上爬,早早就知道金字塔頂端的何家。

    能被何總看上,圈里不知道多少人紅眼病。

    會有人處心積慮捅到大婆那里,也不稀奇。

    被打成了豬頭。

    一只眼睛腫得睜不開,臉上劃了道口子,頭發(fā)扯掉了一大把。

    流了好多血。

    大婆不知道聽誰說她懷孕了,高跟鞋踩她肚子,踩得內(nèi)臟破裂,她差點(diǎn)當(dāng)場被打死。

    還好醫(yī)學(xué)足夠發(fā)達(dá)。

    只要有口氣,這都不是事。

    何總來看過她一眼,可能被她的豬頭嚇到了,后面沒再來。

    她出院后,乖乖回到了何總給她安排的公寓。

    何總算是一個不錯的金主,出手大方,不折磨人,長得也很好——一雙桃花眼溫柔帶笑。

    狗是不能不要金主的,被扔了打了也要自己滾回去。

    她很懂事的。

    她看著自己手上的鐐銬。

    熱淚滾下來,她先笑了:你看,她成功了。

    莫比烏斯環(huán)解開了,她有了她的新人生。

    何君酒也有了他的新人生吧。

    她偷偷跟著去了他們的生日聚會,那天是何君酒生日。

    她都沒有給何君酒慶祝過生日呢。

    他們包了場,在黃公子私廚。

    她上輩子來過,和他一起。

    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只能躲在角落里偷看。

    何君酒背對著她坐,挺拔的背影還是很迷人。

    他身邊是他太太。

    他溫柔地給他太太夾菜,就像當(dāng)年對她那樣。

    小孩繞著桌子跑。

    “Kevin,跑慢一點(diǎn)呀,先吃了飯再玩——”

    那是他的孫子嗎,還是曾孫子·······

    真好。

    她咬著手指看他,他夫妻恩愛,兒女成群,家庭和睦,長命百歲。

    “這位小姐,您是這桌的客人嗎?”

    服務(wù)員禮貌地叫她。

    她慌亂地躲開服務(wù)員的視線:“我走錯了。”

    “傅如雪!”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慌不擇路地往下跑,被人拽住了。

    一個耳光甩在了她的臉上。

    “戳那娘額逼,沒寧教,沒人養(yǎng)········”

    又挨了反手一巴掌,她發(fā)髻被打亂了,臉上火辣辣的,訕訕地賠笑:“何太太··········”

    胳膊又掄下來,被何總抓住了。

    她縮著脖子低著頭,只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眼淚掉在地上,積起了一灘水漬。

    服務(wù)員也不敢過來搭話,站在遠(yuǎn)處默默看著。

    何太太踹了她一腳,她滾下樓梯,半天沒爬起來。

    “勾男人的賤批!爛污B伐曉得有無性病來的!”

    一字一句砸在她耳朵里,她沒的反駁,說的都對。

    她明明該走了,可還是忍不住往那兒看了一眼。

    她看到他了。

    他看上去,挺好的。

    比老頭要幸福,也沒老頭那么老——老頭也做了基因改造手術(shù)吧,在基因崩潰后,衰老得更快。

    他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對的瞬間,他微微皺了皺眉。

    可能在想,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

    她飛快躲開了他的目光,被打散的亂發(fā)擋著臉,連滾帶爬地沖出了門。

    沒人在意。

    何總在江邊找到了她。

    她站在風(fēng)里,心好像有個大洞,風(fēng)從里面穿過去,呼啦呼啦的。

    何總點(diǎn)了支煙,對她說:“哥把你忘了?!?/br>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笑一下但是發(fā)現(xiàn)很難。

    “別哭了——”何君堯磕了磕煙灰,“十八歲那年,哥做了腦前額葉切除手術(shù)?!?/br>
    “嗯?!?/br>
    挺好的。

    她不欠何君酒的了。

    何君酒從來沒有欠過她什么。

    上輩子能遇見他,是她這一生最好的事。

    這輩子沒遇見他,是他的幸運(yùn)。

    江水滾滾而去,物是人非,事事皆休。

    對她來說不過是一瞬間的須臾,對他們來說,早已經(jīng)過了七十年。

    就算何君酒沒做手術(shù),再見面也未必會記得她吧。

    她好想他啊。

    她咬著牙根想,如果她能被送給何君酒睡一次多好。

    可何君酒不會看上她的。

    太臟了。

    她哭得太厲害了,何君堯按滅了煙,手搭住了她的腰:“回去吧?!?/br>
    她躲開了。

    何君堯的手僵在那里。

    她有些麻木地想,好像很久沒有反抗過了。

    逆來順受慣了,誰都能給她一巴掌,她本來就沒有臉面。

    何君堯的太太打她,她頭都不敢抬。

    現(xiàn)在,她竟然躲開了。

    如果從來沒吃過甜的,她覺得人生也沒什么不能吃的苦,忍忍就過去了。

    總會過去的。

    可是她吃到了好多糖,何君酒把她寵得那么好。

    她再也吃不了苦了。

    不想再過被人魚rou玩弄的生活了。

    她不想活了。

    她按著欄桿翻了出去,像一只自由的鳥兒。

    何君堯驚訝之下只抓住了她的衣服,撕拉一聲。

    鳥兒落進(jìn)了水里,水花濺得很大,很快就沒了蹤影。

    冰冷的江水漫上來,她從沒覺得這樣的安寧。

    何君酒還活著,真好。

    作者有話說:

    我哭得不行了。。。

    這不是be結(jié)局哈。馬上更2900珠的加更,我吃個晚飯。

    飯涼了。我真的哭得不行了。心疼女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