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吃上三個菜[七零]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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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有糧:“確實不行,我娘給的錢,是讓我買鞋穿的,哪能去飯店造啊?!?/br> 姜言也沒底氣進(jìn)國營飯店:“咱們就不去了?!?/br> 喬燃拍了拍胸脯:“今天這一頓,我請了,我們?nèi)蛱觳淞艘惶斐院龋詈筮€分了寶藏,咱們是好兄弟?!?/br> 姜有糧:“昨天咱們是白吃白喝,今兒個,那是花了你娘的錢,不一樣。這幾天油氣大,一頓不吃餓不死?!?/br> 眾人都是這個理,大家這么多人,吃一頓得花多少錢啊!那哪行啊。 喬燃:“行行行,一頓不吃餓不死?!钡睦锎蚨ㄖ饕?,一定要讓大家嘗嘗他娘的手藝。 貝貝和星星手牽手一起走,今天星星娘回來了,不過星星仍然要跟姜言一起玩,跟哥哥一起玩太開心了。 眾人往屠宰場的方向走,一路上都是人,為了這事情,隊里都放了半天假呢,能有一次熱鬧看太難了。 大家都是鄰村的,不少人家的女兒侄女外甥女都嫁到了大余村,如今可是解放了。 最重要的是,渠道都挖通了,留下幾個人看著畦子灌溉就行了。 大家也都放松放松。 看看那開始變綠的莊稼苗,心里歡喜的跟過大年一樣。 大家走了一個半小時,貝貝和星星是走一陣,抱一陣的,等到了屠宰場,里一圈外一圈的圍滿了人,最好的位置被大余村的村民戰(zhàn)局著,他們?nèi)宥紒砹耍H眼看著這些惡魔喪病。 最前面站著的人是大余村的的大隊長余俊才和他的媳婦紅霞,余俊才懷里抱著一張照片,是他爹娘的照片。 等到了十一點(diǎn)的時候,一輛卡車從遠(yuǎn)處駛來,車子到了山溝邊停了下來,下來了十幾個公安,押解著余大毅、薛鳳和余大勇下了車。 三個犯人被五花大綁著,他們脖子上掛著一個大牌子,清楚的標(biāo)著他們的罪行,脖子后面還插著一個小牌子。 他們犯了‘貪污罪’,處以極刑。 三名犯人一下來,社員們歡呼起來,還有些直接吹口哨,壞人要被處死了。 姜有糧等人已經(jīng)爬上了樹,在樹上看,姜之淮和姜之遇沒有爬樹,站在石頭上勉強(qiáng)能看到。 至于更低的貝貝和星星,那就啥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大人的大腿了。 貝貝:“大哥,抱。” 姜之淮從貝貝包里拿了兩塊果丹皮,給貝貝和星星吃:“你們吃東西,高地方也看不清?!?/br> 貝貝和星星就坐在石頭上,撕著果丹皮吃。 三個犯人站在了山溝中間,跪在地上,他們佝著頭,縮著背,眼神無光,害怕又絕望,他們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就要死了? 明明風(fēng)光一時的??! 等時間到了,行刑官吹響口哨,余大毅突然瘋狂的掙扎,另外兩人倒在了血泊中,他那顆子彈打中了他的臉骨,并不致命,卻痛的癲狂,他慘叫著:“我不想死,我想活著。” 下一刻,搶聲響起,他瞪圓了雙眼,也倒在了血泊中。 作者有話說: 關(guān)于上一章,實在抱歉啊。 看著不連貫的,可能是沒有重新看上一章,第二版是重寫的一版,都在走劇情線。 其實我昨天是想寫個詳盡版的,不是有意水文的,我以后記著了,也謝謝大家指出來。 這一章下給大家發(fā)紅包賠罪。 第49章 公園 余俊才抱著他爹娘的照片悲撼痛哭:“爹, 娘,你們睜開眼睛看看,這些禍害, 終于死了!” 紅霞捂臉痛哭:“爹娘,你們要是沒有死,該多好啊?!?/br> 兩個孩子也跟著一起哭, 他們是快樂的,可也是悲傷的, 壞人死了,可爺奶再也回不來了。 余大毅三人的尸體上方彌漫著一片血霧,一個公安近前檢查, 確認(rèn)三人都死亡以后, 吹響了哨子, 公安們集合, 攔在社員外面的防線也撤了回來。 這些尸體是允許家屬認(rèn)領(lǐng)的, 當(dāng)然, 要是沒人認(rèn)領(lǐng)的,也會幫著埋了。 余大毅的老娘雙腿發(fā)軟, 跌跌撞撞的沖了過去, “兒啊,我的兒啊?!彼曇艏怃J凄厲,趴在余大毅的身旁,雙手堵在他額頭的洞口,不讓那血漿腦漿流出來。 可惜血液仍然在流淌。 “兒啊。你死了, 我怎么活啊?!庇啻笠愕睦夏镉秩ケв啻笥? 晃著他的身體:“兒啊, 你應(yīng)一聲啊。” 幾個孩子跪在旁邊哭喊, 他們家的天塌了。 余大勇的老婆哭的要暈過去了,丈夫死了,她和孩子在柳林農(nóng)場改造。 她以前是三代貧民,改造這種事情不會和自己有關(guān)系的,如今竟然落得了這種下場,那柳林農(nóng)場不是人呆的的地方啊,吃得少睡得少干得多,那簡直是把他們當(dāng)牲口使喚啊,連出嫁的大女兒都被婆家休了。 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余大勇的老婆痛哭:“娘啊,你可把我們都害慘了啊。大勇沒什么本事,當(dāng)一輩子的老農(nóng)民多好啊。他大字不識,你為啥讓他當(dāng)會計啊?!?/br> 這明著說的是余大勇的老娘,其實罵的是余小琴啊。不過現(xiàn)在不敢罵,到底希望余小琴能把他們撈出來。 余老娘抱著余大毅痛哭:“你這時候怨我了?當(dāng)初,你跑的比誰都快啊?!?/br> 幾個年輕人也開始哭:“我好好三代貧民,如今竟成了黑五類啊,我不想當(dāng)壞分子,我連個媳婦都沒有娶啊?!?/br> 他們正吵著呢,大余村的孩子們已經(jīng)撿起了地上的石頭往場中砸了。 余老娘被一塊石頭砸在了額頭上,頓時腫成了一個鼓包,她疼的呲牙咧嘴,更多的石頭木棍砸了過來。 余老娘哭的撕心裂肺,抱著余大毅的頭往外挪,不成想,那腦袋直接碎了,余老娘悲痛的喊著:“兒啊。”幾個年輕人也趕緊來搬尸體,越來越多的石頭砸了過來,這是要把這些人一起砸死。 一個個已經(jīng)是頭破血流,他們也顧不上尸體了,抱頭逃竄的躲開了。 就剩余兩具尸體孤零零的躺在了山溝里。 余俊才讓大家停止,看著場中的畫面,他道:“余大毅,余大勇,看看你的家人,連你們的尸體都不管。你們可真失敗啊,活了一場,除了禍害了我們,你還剩下了什么?” 紅霞:“一群自私自利的人,還真是一家?!?/br> 見大家不扔石頭了,余老娘才敢顫巍巍的出來,她額頭上被砸了好幾個大包,一臉的血,她再次撲了上來:“兒啊,我的兒啊?!?/br> 原來她對兒子的愛壓根不如自己重要。 余大勇的meimei余小梅買了兩幅棺材,幾個人抬著尸體,把三個人的尸體收斂了進(jìn)去,幾個年輕人抬著棺材往大余村的方向走。 這一幕是多么熟悉啊,當(dāng)初就是這些人抬著余俊才爹娘的棺材,要把他爹娘埋了啊。 如今,輪到他們自己的爹娘了。 他們是連一天都沒有停靈的,這一家子的人晚上還要趕回柳林農(nóng)場呢,只有一天假。 大余村的社員擋在前面:“這是要往哪里埋?” 余大勇的老婆哭著說道:“祖墳啊?!?/br> 人死了那自然是要往祖墳里埋啊。 大余村的會計道:“沒有把你們祖墳挖出來就是我們厚道了,這樣的惡人可別往地里抬,臟了我們的地兒。” 一群社員目光森寒的盯著那兩口棺材,他們也配用棺材嗎? 余老娘想找個風(fēng)水好的地方埋,但附近的村子都不許他們靠近,最終,只能把棺材埋在了屠宰場附近。 這里的風(fēng)水又哪有好的啊。 余大勇老婆拉著余小梅哭訴:“小梅啊,柳林農(nóng)場太苦了,小琴什么時候把我們救出來啊,我們在里面要被累死啊?!?/br> 余小梅躲得快,并沒有受傷,她眼圈紅腫的說道:“小琴在想辦法了,你們再等等?!?/br> 余大勇老婆哭:“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怎么就嫁到你們家了。” 幾個侄子也跟著哭,“享了兩年的福,卻要用一輩子來還,一輩子的黑五類,我們完了,我寧愿不要這福啊。都怪大姑啊,大姑把我們害慘啦?!?/br> 當(dāng)初一個個的跟在余小琴的屁股后面拍馬屁,現(xiàn)在全都開始埋怨余小琴了。 老屠宰場的小山溝里,公安們已經(jīng)上了卡車離開,社員們也開始散去,來時歡喜快樂,走時沉默寡言,無論好壞,親眼看到活人被殺,仍是一種震撼。 血花噴濺,血霧升騰的情景依舊在腦海中一遍遍的回蕩著。 一群半大小子也從樹上爬了下來,趴在樹根干嘔,但也不能真的嘔出來了,吃進(jìn)去的東西哪有吐出來的道理,那不是糟踐糧食嗎。 喬燃:“就當(dāng)是三頭豬,你們難道沒有看過殺豬嗎?那血噴的比這還多呢?!?/br> 姜有糧剛剛緩一陣,又趴在樹根上反胃了,“兄弟,豬能跟人一樣?” 喬燃點(diǎn)頭:“確實不一樣。豬多有價值啊,它們的全身除了屎之外都是寶,都能進(jìn)咱們大家伙的肚子里。但這三人能跟豬比嗎?比不過啊。這要是三頭豬,那可就好了?!?/br> 眾人:“……” 非常有道理啊。 姜言伸著大拇指:“兄弟,厲害?!彪y怪昨天被野豬堵在樹上,還能跟野豬叫囂對罵呢。 喬燃:“走走走,不是要去買鞋嗎?” 姜有糧想到身揣巨款要去買鞋子的,他又嘔嘔嘔的幾聲,然后扶著樹站起來:“買鞋?!?/br> 貝貝和星星還在啃著果丹皮,她們什么也沒有看到,就聽到了幾聲響聲。 這里距離縣里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們順著路往前走,到了縣里。 他們是直奔縣里買鞋子的,可到了供銷社,一問那鞋子的價格,姜有糧頓時不舍得買了。 一雙回力鞋八塊錢啊!還得搭上布票呢。 他摸著兜里的十塊錢,不舍得了,最后買了一雙四塊錢的籃網(wǎng)鞋。 姜有糧抱著新鞋子,摸著軟軟的鞋底:“新鞋子呢?!?/br> 姜遠(yuǎn)洲也買了一雙籃網(wǎng)鞋,也沒舍得買回力鞋,不過籃網(wǎng)鞋已經(jīng)讓他們覺得十分的心動了。 姜之書和姜之杭也一人買了一雙,姜之旋沒買鞋子,買了一件黃色的連衣裙,八塊錢。 其實姜海城回來以后,給三孩子包了紅包的,補(bǔ)這兩年的壓歲錢,之書之杭是兩張大團(tuán)結(jié),作為小姑娘的之旋是三張大團(tuán)結(jié),可惜還沒有捂熱乎呢,就被汪琴給沒收了…… 其他人都沒買,這樣的鞋子,有一雙就行了。 姜有糧高興的抱著鞋子:“喬燃,你的鞋子我給刷了,倍干凈,等干了以后,我再還給你?!?/br> 喬燃沒想到姜有糧要把鞋子還給他,但他并沒有再推辭,他饒了饒頭:“那我也把你那雙刷一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