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配每天都在腦補(bǔ)我愛他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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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苒看了眼那一邊等著老板下面的秦蘇蘇,桌子底下,她踢了一下身邊坐著的人的腳。 沈勿以為她是覺得吃不飽,可憐巴巴的猶豫了一下,用筷子夾著自己碗里的面,就要送進(jìn)她的碗里來。 溫苒按住了他的手,“你干嘛呢?” “苒苒,我怕你吃不飽?!?/br> 溫苒無語了一會兒,“我食量沒有這么大。” 說著,她把自己碗里的煎蛋夾起來放進(jìn)了他的碗里,小聲的說道:“你就不怕她回去說你不通人情世故嗎?” 那他維持的大好少年人設(shè),可就崩塌了。 沈勿毫不在乎,“別人只會說她是因愛生恨污蔑我,沒人相信她。” 溫苒目露震驚。 這段時間以來,他在她心里的形象一會兒是野猴子,一會兒是幼稚的小學(xué)生,她都要忘了,其實(shí)這個人是黑心肝。 “苒苒……”他還想把雞蛋還給她。 溫苒捧著碗往旁邊挪了挪,“我不愛吃雞蛋?!?/br> 沈勿想了想,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那好吧,我?guī)蛙圮鄢粤?。?/br> 那一邊,秦蘇蘇也端著自己買的面走了回來,她頗為哀怨的看了眼那令人敬仰的大師兄一眼,對方卻看都沒看她一眼。 秦蘇蘇低下頭來吃著面,心底里覺得這面可真是意外的不好吃。 溫苒沒有關(guān)注到秦蘇蘇百轉(zhuǎn)千回的小心思,她說道:“今天晚上就是崔家姑娘出嫁的時候,我總覺得晚上會有意外發(fā)生,我們到時候再看看,或許能得到些不一樣的消息?!?/br> 沈勿點(diǎn)頭,“好?!?/br> 秦蘇蘇抬起頭,問:“溫師姐,崔家姑娘出嫁是怎么回事?” “這里的村民信奉水神,他們想著為水神獻(xiàn)上新娘,就能得到水神庇佑,有個好的收成。” 秦蘇蘇頓時義憤填膺,“我從未聽過什么敬神要獻(xiàn)上新娘的說法,這肯定是什么歪門邪道,大師兄,我們得去救那位姑娘!” 沈勿正在咬煎蛋,他咬了口蛋白,細(xì)嚼慢咽的,沒空搭理秦蘇蘇。 在他的飲食結(jié)構(gòu)趨向正常人后,溫苒就發(fā)現(xiàn)他有了點(diǎn)小癖好,比如說他在吃東西時終于有了點(diǎn)喜惡之分,好吃的東西一定要先吃了,而吃雞蛋,他就更愛吃蛋白,所以現(xiàn)在挑著雞蛋咬了個圈,把外層的蛋白都給先吃了。 最后剩下蛋黃再慢慢啃。 秦蘇蘇還在繼續(xù)說道:“也不知道他們說的獻(xiàn)上新娘是怎么個獻(xiàn)法,但總歸不是什么好事,自古以來愚民用祭品獻(xiàn)神都是些偏門的法子,枉顧人命更是不在話下,那崔家姑娘被逼嫁給水神,定是有去無回,如果我們不去救她的話……” 沈勿神色清冷,語氣淡淡,“食不言,寢不語?!?/br> 秦蘇蘇的長篇大論瞬間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所有的話積攢在她的喉間,把她逼得難受。 是啊,她怎么忘了? 大師兄是最重規(guī)矩的人,他教養(yǎng)這么好,肯定是不喜歡亂了規(guī)矩的人。 沒過一會兒,傳來了溫苒的聲音,“我撐了,吃不下了?!?/br> 面攤的老板太實(shí)誠,一碗面的量也真是太多了。 秦蘇蘇看著沈勿,心道溫苒不是也說話了嗎?大師兄也是要教訓(xùn)一番的吧。 卻見沈勿自然而然的端過來了溫苒的面碗,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了起來。 登仙府的大弟子,那個總是一襲白衣一塵不染,最愛干凈,被眾人仰望的少年仙君,居然面不改色的吃起了別人剩下來的東西。 秦蘇蘇的心中一痛。 她只能終生仰望的人,如今卻是與那凡夫俗子沒什么兩樣。 就仿佛是天神落了地,沾了煙火氣。 可是那個讓天神落了地的人,并不是她,而是那個空有身世美貌,卻無仁德之心的女孩。 她奉他為神,他卻輕易被另一個女人玷污了的感覺,實(shí)在是難以形容,秦蘇蘇鼻尖酸澀,無法抑制的掉了顆淚。 溫苒驚了,她怎么就哭了!? “大師兄……”秦蘇蘇哽咽,“你……你真的……真的很喜歡溫師姐嗎?” 這還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氣,問出這種話。 沈勿將這碗面條吃得干干凈凈,還打算把湯喝干凈,因為有溫苒按著他的手阻止了,他只能作罷,于是他抽空回了一句:“是?!?/br> 秦蘇蘇的哭泣聲更大了,她似乎是情緒崩潰,但很快,她痛苦卻又決然的道:“我知道了,我祝你們幸福?!?/br> 美人垂淚,最是楚楚動人, 秦蘇蘇最后看了一眼沈勿,她收回了目光,如同是與過去道了別,此時她神色堅毅,惹人注意,又令人難忘。 這時候才讓旁人想起來,她可是那個氣質(zhì)芳華,內(nèi)心堅韌,非同一般的女子。 秦蘇蘇猶如那風(fēng)雨中的寒梅,越是有凄風(fēng)苦雨摧殘,只會讓她越是風(fēng)骨俊傲。 她告訴自己,她要守住自己的這顆心,絕不再為人動搖! 溫苒與沈勿面面相覷。 秦蘇蘇心底里是在上演什么大戲呢? 第139章 狀元郎 慢慢的,往崔家送禮的人越來越多。 原本誰家有喜事,收下賀禮倒也正常,但是崔家夫妻實(shí)在是笑不出來,更有甚者,說能選中他們家女兒嫁給水神,可是他們崔家的榮幸,崔家夫妻當(dāng)然是不敢有怨言,否則被人說他們對水神不敬,那他們在村子里也就過不下去了。 站在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看著崔家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秦蘇蘇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她說道:“我們還不去救那位姑娘嗎?” 沈勿沒動。 溫苒倒是說道:“我們還得等到晚上,看看他們這個嫁人到底是有什么玄機(jī),到時候救人也來得及。” 秦蘇蘇看溫苒這么不以為意的樣子,不由得心道溫苒真是麻木不仁,遇到世間不平之事,第一想法居然不是去救人。 可是大師兄也沒有動作…… 秦蘇蘇不得不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 “溫仙子!” 不遠(yuǎn)處傳來的聲音,叫溫苒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只見一位白凈書生喘著氣跑了過來,他喘著氣,驚喜的說道:“沒想到在這里又見到了仙子,還有仙長,這位是……” 段飛雪把目光落在了秦蘇蘇身上。 秦蘇蘇便道:“我是秦蘇蘇。” 段飛雪看秦蘇蘇與沈勿都是白衣,猜測他們應(yīng)當(dāng)是師出同門,沒想到能有幸結(jié)識兩位仙子,他溫和有禮的說道:“在下段飛雪,乃一介書生?!?/br> 溫苒問:“段公子不是要離開村子嗎?” “說來也是奇怪,我沿著出村的路一直走,卻莫名其妙的又走了回來,也不知這村子里的路是有多難走,看來我若不找個當(dāng)?shù)厝藥?,怕是很難走出去?!?/br> 這書生還單純的以為是村子里的路況復(fù)雜,竟沒想過是有別的可能。 段飛雪又看了眼那邊熱鬧的場景,“不過村子里的人好像都忙著參加喜宴,現(xiàn)在只怕沒時間?!?/br> 沒過一會兒,另一邊又傳來了喧鬧聲。 “狀元郎回來了!” 這道聲音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那群往崔家送禮的人都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湊熱鬧。 據(jù)說張生父母雙亡,家里已經(jīng)沒人了,但平日里鄉(xiāng)鄰都對他多有照顧,他如今榮歸故里,可是白山村的驕傲。 但也有部分人感到了憂心。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張生與崔秀秀是青梅竹馬,感情甚篤,如果不是張生要去科考,他們二人說不定早就成親了。 但崔秀秀現(xiàn)在成了水神的新娘,而張生又已經(jīng)娶了親,為了村子,張生也不會做出破壞水神娶親的糊涂事吧。 馬車越來越近,最后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下來。 他身姿頎長,濃眉挺鼻,面如冠玉,氣質(zhì)清潤溫雅,比起普通書生,他更多了幾分冷峻。 也就是在他推開車門下來的時候,有人匆匆一瞥,見到了車廂里還坐著一位華服女子,可惜的是還沒給人看清楚面容,車門就關(guān)上了。 “張生,不錯啊,考了個狀元回來了!” 這是以前與狀元郎關(guān)系好的人,才敢這么開玩笑般的喊出這種話。 張生也并不生氣,他掃過在場的人,似乎是沒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有了點(diǎn)失落,不過他很快就淺淺一笑,道:“多謝諸位鄉(xiāng)鄰掛念?!?/br> 有人好奇的看著馬車,心想那里面坐著的肯定是那位大官家的千金小姐,聽說張生進(jìn)了殿試后,皇帝欣賞他的才華,當(dāng)場就為他賜了婚,據(jù)說還是韋丞相的女兒呢! 他們常年待在村子里,見個縣令都難,更何況還是丞相? 也就不怪他們對那位丞相家的小姐感到如此好奇了。 似乎是知道他們心中所想,張生說道:“內(nèi)子水土不服,身子不適,見不得風(fēng),等休整幾日,我便會宴請各位鄉(xiāng)鄰,還請諸位到時賞光?!?/br> 眾人連忙說一定會來。 “原來這就是狀元郎?!倍物w雪盯著那被人們圍在中間的男人,頗有感觸的說道:“如此氣質(zhì)風(fēng)采,也真不愧是狀元?!?/br> 他自己名落孫山,卻對獲得成功的人表示贊賞,心態(tài)也確實(shí)是好。 溫苒一直看著那功成名就的年輕人,她抬手摸了摸下巴。 有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溫苒抓住了這只手往下一挪,她看過去,沈勿正抿著唇,一臉的不高興。 于是,溫苒小聲的說:“那個狀元郎,和顧西京長得一模一樣呢。” 所以她盯著人家看,可不是因為別的,純粹是因為這件事有些奇怪而已。 沈勿悄悄地告訴她,“苒苒,那個人手上的繭子,也和顧西京一樣呢?!?/br> 溫苒沒想到沈勿有這么細(xì)心,她再看過去,果然,那個張生右手上有著繭子,那是習(xí)武之人會留下來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