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配每天都在腦補(bǔ)我愛他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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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苒現(xiàn)在正陪著沈勿找那棵被他標(biāo)記過的樹,沒花多少時間,他們就看到了一棵被畫了一個小小蝴蝶的果樹。 但遺憾的是,野果子都被鳥兒吃的差不多了。 沈勿站在樹下,他抿著嘴,滿臉的不高興。 溫苒只能說道:“沈嬌嬌,明年我們早點(diǎn)過來,一定不會叫鳥先吃了。” “明年……” “是呀,這些果子,明年肯定還會長的?!?/br> 沈勿沒有說話,他垂下了眼眸,過了一會兒,彎下腰來抱住了她。 溫苒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他開口說話,她還以為他是為了沒有摘到果子而傷心,一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她哄著他,“這棵樹的果子沒了就算了,我陪你去找其他樹呀。” 他悶聲道:“不要,苒苒,我就想要這棵。” 她心道他還真是看得起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榘阉吹锰?,他居然都開始會對她提出要求了。 但她又不可能讓時光倒流,把這棵樹恢復(fù)成果實(shí)累累的模樣。 溫苒幽幽道:“沈嬌嬌,你能說點(diǎn)我可以辦到的事情嗎?” 他語氣溫吞,“苒苒要永遠(yuǎn)偏心我,疼我,寵我,永遠(yuǎn)都愛我,而且只能愛我?!?/br> 溫苒用驚訝的目光看他,“你這么多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將人抱了起來,溫苒害怕掉落,下意識的慌忙的手腳纏上他的身體,像個樹袋熊一樣的掛在他的身上。 他托住了她的身體,低下頭來親她,還要碎碎念一般的問許多問題。 “苒苒,你會只愛我嗎?” “只愛沈嬌嬌……” “不要喜歡其他人?!?/br> “就算……就算……” 溫苒問他,“就算什么。” “就算我做了你討厭的事情……”少年那黑潤潤的眼眸里,隨著月色朦朧,也有了層朦朧的霧氣,他似乎是想故作輕松的笑,可是扯起嘴角時,他的表情比哭還難看,“苒苒還會喜歡我嗎?” 不是她的錯覺,他最近確實(shí)有些多愁善感了。 溫苒實(shí)話實(shí)說,“你做了我討厭的事情,我一生氣,肯定就不會喜歡你了。” 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明明有所準(zhǔn)備,可是他卻覺得心臟那里還是一抽一抽的疼。 他微微偏過了臉,不敢看她,眼眸低垂,鼻翼輕動,他像是低泣出聲了。 溫苒心中嘆息,她伸出手捧著他的臉,果然見到了他那濕潤的眼尾。 她好笑的說道:“我生了你的氣,你就不會來哄哄我嗎?” 眸光輕顫,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她又戳了戳他的臉,“你把我哄高興了,等我氣消了,那我就會繼續(xù)喜歡你呀?!?/br> 微微歪頭,他雙眼里都是懵懂,只因?yàn)闆]有想到還有這種說法。 溫苒奇怪的說:“以前看著不是挺會鬧的嗎?怎么現(xiàn)在天天像是地里的小白菜似的,還一副沒人疼,沒人愛的樣子?” 她又?jǐn)[出了氣勢,“不就是一棵樹的果子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今天晚上就把這棵樹挖了,種到我的院子里,我天天看著它,保證沒有人和你搶,等明年長了果子,我就全摘給你!” 沈勿眼底里像是有著黑夜在蔓延,隨之而來的,是滿天星河,光輝奪目,其中蓬勃而發(fā)的情感,真摯到了讓人忍不住陷進(jìn)去的地步。 溫苒是個行動派,她響亮的親了他一口,“反正來都來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今天就把這棵樹挖了帶回去吧!” “好!” 這個夜間便出現(xiàn)了怪誕的一幕。 同樣穿著白衣的少年少女,身體靠著身體蹲在了一棵樹下,他們的衣角沾了污泥,臉上染了灰塵,這種時候,哪怕是再愛干凈的人,卻也并不在意。 只是偶爾的時候,也會有夸張的聲音冒出來。 “這里有個耗子洞!沈嬌嬌,有耗子!?。 ?/br> 少年抱住了女孩慌張撞進(jìn)來的身體,他正氣凜然,“苒苒,莫怕,看我咬死它!” 她咬著牙瞪他,“你要是敢咬它,以后就不許咬我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 于是,那只耗子最后是被一腳踹走的,當(dāng)真是不幸。 第152章 來客 在百年大慶的前一天,登仙府陸陸續(xù)續(xù)來了許多貴客,溫苒跟著二師兄在山門口迎接客人。 宴清好奇的問:“師妹,三師弟沒有說他什么時候回來嗎?” 之前是說洛淮有事耽擱了,得晚點(diǎn)再回來,然而洛淮到現(xiàn)在也不見人影。 溫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三師兄處理事情需要多久,不過他處理完了事情的話,肯定會回來的?!?/br> 宴清嘆氣,“現(xiàn)在大師兄天天要被師父拉著用無求劍演練舉行慶典的儀式,三師弟又不在,四師弟最近還不舒服的樣子……我都要忙不過來了?!?/br> 溫苒有點(diǎn)意外,“四師兄不舒服嗎?” “嗯,最近兩天都沒出房門。”宴清語氣里流露著擔(dān)憂,身為登仙府的二弟子,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為別人cao心,說是老媽子都不為過了。 溫苒也有點(diǎn)擔(dān)心,“四師兄不愛說話,有事也喜歡憋在心底里,有時間還是去看看他吧?!?/br> “我也是這么想的?!?/br> 他們沒有聊太久,又有人從山門處走了進(jìn)來,那群人里,還有溫苒的熟人。 “溫姑娘,好久不見了!”唐泠笑著跑了過來。 溫苒也感到了驚喜,“唐姑娘,還有齊公子?!?/br> 跟在唐泠身后的那翩翩少年郎,正是搖著扇子的齊不遇。 齊不遇看到美人時,就會習(xí)慣性的露出那堪稱是要迷倒眾生的笑容,不過他在溫苒這里留下了很強(qiáng)的心理陰影,所以他笑起來時就收斂多了。 “溫姑娘,又見面了。”齊不遇先是打了聲招呼,又向身邊的一位男人介紹道:“孟夫子,這位溫姑娘便是在我和表妹去北域途中,幫助了我們的人?!?/br> 唐泠又對溫苒說道:“溫姑娘,這位是我們學(xué)識天下的孟夫子?!?/br> 男人儀態(tài)優(yōu)雅,白衣無塵,將他膚色襯得晶瑩如玉,這個男人說不出外貌有多么出眾,但勝在出塵脫俗的氣質(zhì),只是站在那里,就說不出飄逸出塵。 可尤為引人注目的,是他眼覆白綾,在溫潤如玉中,又多了幾分神秘。 他緩緩一笑,“北域兇險(xiǎn),多謝姑娘對我門中兩位小輩的照顧?!?/br> 這人說起話來也很好聽,淡雅如風(fēng),像是融化了萬年風(fēng)雪,讓人如沐春風(fēng)。 仿佛是再浮躁的心,也在此刻得到了平靜。 溫苒雖然沒有去過學(xué)識天下,可她也聽說過,學(xué)識天下里分為四小宗,每十年會通過門中比試,在四宗里選出獲勝的一宗為主宗,但凡大事,便由主宗做定論。 而這位孟夫子是個奇人,據(jù)說他沒有修為,還是個瞎子,卻有輔佐主宗之能,他平日授業(yè)講道不遺余力,但不會偏向任何一宗,他所代表的,是完全的中立。 而如今,這種傳奇人物卻出山了,還來到了登仙府。 溫苒與宴清相視一眼,很有默契的恭敬的行了一禮,“孟夫子?!?/br> 在這位孟夫子面前,他們都是小輩而已。 這般大人物,宴清自然是親自帶他們?nèi)タ头繒鹤 ?/br> 擦肩而過之時,溫苒拉住了唐泠的手,她小聲又好奇的道:“孟夫子居然親自來了,不是說學(xué)識天下的大人物一般都不輕易出山嗎?” 唐泠也小聲的回答:“你別太有心理壓力呀,孟夫子也就是想著出來散散心,最近我們學(xué)識天下……嗯,事情比較多?!?/br> 唐泠說的很委婉,但不難令人猜出學(xué)識天下里怕是不太平。 那是自然,學(xué)識天下里十年一期的比試大會就要到了,風(fēng)花雪月四宗都在暗地里較勁,烏煙瘴氣的,齊不遇與唐泠一看到有派代表去登仙府觀禮的事情,便立馬主動請纓的跑了出來。 可是幾個沒什么名聲的小輩過去又不像話,于是齊不遇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去找孟夫子,沒成想孟夫子就那么答應(yīng)了和他們一起出來。 不遠(yuǎn)處又傳來了別的動靜。 一陣香風(fēng)襲來,只見幾道婀娜身影飄然而至,不巧,她們正落在了幾位穿著僧服的僧人身邊。 不知道什么時候跑過來湊熱鬧的秋水很是激動的道:“是合歡宮的大師姐與佛音寺的佛子!??!” 一提起合歡宮與佛音寺,便叫平日里熱愛看話本的人們都暗戳戳的激動了起來。 誰不知道那話本里,最愛寫的就是合歡宮的女弟子與佛音寺的僧人那愛恨情仇的故事? 合歡宮也并不是只收女弟子,只是出彩的大多是女弟子,這一次來的,也全都是女弟子。 她們身上的紫色羅裙上俱是繡著紫羅蘭的花紋,在陽光下,裙擺上的鎏金紋路偶爾間閃閃發(fā)光,很是惹人注目。 旁邊圍著的人都多了起來。 “她們衣服上的花紋好漂亮呀?!?/br> “是啊,我也想要!” “那裙子的面料,那裙子的樣式,還有她們的妝容……都好好看!” …… 女孩們?nèi)詢烧Z的,都是艷羨之語。 只要是有合歡宮弟子出現(xiàn)的時候,便會帶起一陣新的打扮潮流,他們簡直是自帶流量,不去帶貨都虧了。 與花枝招展的合歡宮弟子相比,佛音寺的人穿著的暗紅與純白相間的僧服就顯得樸素多了。 可是因?yàn)槟切┠贻p的僧人顏值都很高,就算穿著普通,也不顯得黯然失色。 但凡是修者,就沒有幾個長得丑的。 可是話本里寫的合歡宮女弟子妖媚動人,癡纏佛音寺的場面并沒有發(fā)生,反而是在掃了眼那幾個僧人后,幾位紫衣美人臉上都沒什么好表情。 佛音寺這邊倒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