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配每天都在腦補(bǔ)我愛他 第1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十三、安全打工手冊、準(zhǔn)點(diǎn)狙擊、錯撿瘋?cè)螅ㄖ厣?/a>、滿級醫(yī)修重回真假千金文、野犬、七零之重組家庭的小女兒、謀奪卿卿、穿成年代文女配后我靠著美食發(fā)家了、禁止早戀
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溫苒倒是鮮少與府主接觸了。 有人只道是小女孩情竇初開,所以注意力被大師兄奪走了,但究竟是什么原因,沒有人問過,溫苒也就從來沒有和人說過。 他笑,聲音溫潤非常,“小苒苒,這是要去哪兒?” 溫苒先是恭敬的喚了一聲“府主”,之后才說道:“我聽說北邊還缺了防守的弟子,我打算去那兒看看?!?/br> 她抬手行禮時,手腕上的鐲子,還是溫詢給她的那個白玉做的儲物手鐲。 玄清似乎是興致缺缺,他一手撐著下頜,無聊的嘆息,“這魔族還真是喜歡擾人清夢?!?/br> 溫苒理所當(dāng)然的問:“偷襲了府主的人,也是魔族之人嗎?” “那倒不是?!彼鋈幌萑肓顺聊?,不說話了。 溫苒:“府主?” 過了半晌,出了神的人仿佛是回過了神來,他歪了歪頭,“小苒苒剛剛是在和我說什么來著?我忘了?!?/br> 溫苒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位府主的健忘癥了,她還小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忘記一些事情,還有好幾次叫錯她的名字,她爹還曾經(jīng)找三師叔商量過,能不能把府主這奇怪的病醫(yī)一醫(yī)。 三師叔則是懶懶的擺了擺手,“年紀(jì)到了,沒救了?!?/br> 于是玄清真君就這么一直“病”著,成了名副其實(shí)的健忘“老人”。 溫苒說道:“府主剛剛說到了那個偷襲的人,并不是魔族?!?/br> 他的語氣里似乎有了震驚,“原來我還被人偷襲了嗎?” “……府主又忘了嗎?” 他坐在樹枝上,懸空的兩只腳輕輕晃著,漫不經(jīng)心的點(diǎn)頭:“嗯,忘了。” 對于他來說,忘記還真是一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br> “府主!”溫詢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叫了幾聲后,他不客氣的喊道:“大師兄!你別不想管事就躲起來!你快點(diǎn)給我出來!” 溫苒抬頭看著坐在樹上的人。 他已經(jīng)抱著樹躲在了樹干之后,露出了戴著面具的臉,還用一只手放在唇間的位置,輕輕的“噓”了一聲,他低聲說道:“不知名的小姑娘,不要告訴別人我在這兒。” 好吧,他這回都把她的名字給忘了。 “府主!大師兄!玄清!你給我出來!” 在溫詢的聲音靠近的時候,樹上的人也趕忙飛身離去。 溫詢只能看到一抹消失的白色衣角,他怒道:“玄清?。。 ?/br> 但那人已經(jīng)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溫詢被氣的一跺腳,他想追上去,卻看到了旁邊站著的溫苒,“苒苒,你怎么在這兒?” “我出來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幫忙,沒想到遇到了府主。”溫苒道:“爹,雖然府主記憶力是不好,但這個世上好像沒人能打得過他,你這么著急做什么?” 溫詢道:“他可是我們登仙府的主事人,現(xiàn)在這情況他能不來管事嗎?好了,我要去追他了,你早點(diǎn)回去。” 話落之后,溫詢飛身而起,在樹頂上幾個跳落,便沒了人影。 登仙府這塊地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溫詢找了一晚上,硬是沒有找到玄清的影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找了哪個洞又把自己關(guān)起來閉關(guān)去了。 溫詢不得不放低了姿態(tài),請師妹慕夕真人,以及其他幾個教習(xí)配合著負(fù)責(zé)幾個不同的區(qū)域,才把登仙府的損失理清了。 封物閣里一些具有極大殺傷力的法器都還在,只是丟了個“一命換一命”,而劍閣里的幾把千年古劍也都還在,卻唯獨(dú)少了一把只有幾百年歷史的“長明”。 長明劍,那是五百年前,由學(xué)識天下的祖師爺送過來由登仙府封印的劍。 這把劍的特色之一是嗜血,特色之二則是,這把劍的主人是魔君流光。 流光,便是五百年前,據(jù)說是被學(xué)識天下的祖師爺給殺了的,魔界里赤山部的魔君。 魔族的人忽然搶了這把劍走,不得不讓人多想。 如此情況之下,登仙府的百年大慶只得推遲,各派的代表們開始商討魔族的這一舉動究竟是代表著什么。 三界這微妙的平衡,是否要被打破了? 這種有關(guān)和平的大事,溫苒這樣的小輩自然是參與不了各門派大佬的談話,第二天,她就攬下了采買補(bǔ)充被損壞的物具的活,急匆匆的下了山。 不巧,還有另一個采買的人與她同時下了山。 溫苒與洛淮對視一眼,彼此都笑的燦爛。 溫苒笑瞇瞇的說:“三師兄,我先去那邊看看?!?/br> 洛淮笑容可掬的說:“那我先去這邊看看。” 不再有多余的廢話,他們很有默契的分開,都是御劍而行,還真像是迫不及待要去買東西。 溫苒直奔山下小鎮(zhèn)邊緣處的一座小木屋,她腳剛落地,小木屋的門便從里面打開。 黑色長發(fā)披散的少年還紅著眼眶,那白衣干凈無塵,卻沒了平日里的細(xì)心打理,而多了幾道褶皺。 他一手扶著門,在看到她的時候,眼里有了亮光,無精打采的盤旋著的白色長尾,忽然間就有了活力,連尾尖都翹了起來。 她的心瞬間就軟了。 “沈嬌嬌!” 她向著有他在的地方跑過去,剛剛靠近,就被他伸出來的手拽進(jìn)了他的懷里,下一刻是那白色的尾巴迫不及待的纏上了她的身體。 他歡喜的蹭著她的臉,又是親又是舔的,黏糊糊的說:“苒苒,我好想你?!?/br> ……………………………… 作者ps: 某些讀者能不能認(rèn)真看完再開噴,說女主包庇要滅自己滿門的男主,男主什么時候要滅女主滿門了? 前文都說了他的目的是府主,而且文里都埋了伏筆還沒說出目的是啥,您老就知道了男主要?dú)⑷思覞M門了? 女主對府主抱有戒心也埋了個伏筆,不想劇透,大家慢慢看吧。 本來有讀者喜歡這個故事,有讀者不喜歡這個故事,都很正常,看到差評我也從來沒有說過不好。 但有些人故意曲解劇情,我就真的無語了。 第168章 熱 溫苒被他纏著黏糊了許久,最后還是她果斷的把他壓在了墻上,狠狠地吻住了他一番,才讓他稍微的消停了一會兒。 小木屋里,氣氛正好。 他坐在凳子上,一會兒將桌子上擺著的盤子里的果子放進(jìn)嘴里,嘴里還在嚼著的時候,又一手拿了顆果子送到了站在自己身后之人的嘴邊。 溫苒正在為他梳發(fā),她張口將送到嘴邊的果子吃進(jìn)了嘴里,含糊的說道:“晚上是不是沒睡好?” 他抬著眼眸看她,理所當(dāng)然的說:“苒苒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br> 溫苒為他束好了發(fā),將白色發(fā)帶順著那馬尾的方向捋直了,她捏了捏他還有些蒼白的臉,“我不是說了我今天會找時間來看你嗎?你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傷,得好好休息?!?/br> 他握住了她的手,長睫隨著眼眸輕眨時微動,黑潤潤的眼里都是高興,“見到苒苒,我不需要休息也能好得快。” 他這么唯心主義可不好。 溫苒走到了他的面前,她開始扒他的衣服,“我得看看你的傷怎么樣了?!?/br> 沈霧乖乖的坐著不動,由得她扒自己的衣服,見到她有時候動作慢了,他還會主動的幫忙。 沒過一會兒,少年那纏著紗布的身軀就暴露在了空氣里。 他身形確實(shí)是消瘦,但是脫了衣服后,該有rou的地方還是有rou,冷白皮在紗布的點(diǎn)綴下,再配合他白凈如玉的臉上那天真無邪的神情,竟然為他添了幾分異樣的風(fēng)情。 溫苒臉上有點(diǎn)發(fā)燙,微微偏移了視線,可她很快想到這人可是她的男朋友,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她就又大方的看了過去。 沈霧表情懵懂,看來他不懂溫苒那短短時間的糾結(jié),但大概是天氣太熱了,他抬起手,將肩頭的衣服往下扒了扒,上身的衣服便徹底的滑落了下去。 也叫人看到了更好的春光。 溫苒沉默了一會兒,“你干嘛?” 他抓了幾顆果子,一顆放進(jìn)嘴里咬著,滿眼無辜的道:“熱。” 溫苒一陣無語。 見她還沒有動作,沈霧主動的抓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苒苒,你摸?!?/br> 他可真是大方,就連那翹起來的尾巴尖的蛇尾,也在她的裙擺邊悄悄地試探著。 溫苒瞪他,“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br> “哦?!彼柯妒?,又咬了一口小果子。 溫苒解開了他身上的紗布,他身上的傷口分明是貫穿了身體的,但是才過了短短一夜而已,那傷口上就有了結(jié)疤的痕跡。 用不了多久,他的傷應(yīng)該就能好了。 但溫苒還是不敢大意,她搬了條凳子坐了下來,小心翼翼的給他的傷口換藥,然后再重新包扎。 期間他的尾巴幾次試圖要纏上她的身體,都被她瞪了回去,“別鬧我,萬一我下手重了,你會疼的?!?/br> 他抿著唇笑,“苒苒,不用上藥,我也會好。” 確實(shí),那白色尾巴上的傷痕都零零散散的好了不少,已經(jīng)可以窺見那原本漂亮的模樣了。 但溫苒受不了他這不在乎的態(tài)度,“你受傷好得快,很自豪嗎?” 他眼眸低垂,陷入了不安,那朝氣蓬勃的聲音忽然就低了不少,“苒苒……” “不管是多重的傷,也能在短短時間之內(nèi)好起來,我只知道魔族有此特性。” 他眸光微閃,摳緊了手中咬了一半的果子。 “我也知道,妖族與魔族的血,肯定是犯沖的。”溫苒把他身上垂落的衣服重新穿好,她沒有抬臉看他,“換而言之,一個人的身體要同時存在這兩種血液是不可能的?!?/br> 他抿了抿唇,微微彎了彎,低著頭湊近了她,輕輕的說:“可能的,只要承受了兩種血液融合時的痛苦,就能成為千萬分之一的概率活下來。” 溫苒正在為他系衣帶的手一頓。 沈霧又彎起了眼角,他唇角沒心沒肺的揚(yáng)起,語氣輕松,“苒苒,沒關(guān)系的,我已經(jīng)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