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配每天都在腦補我愛他 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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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勿唇微抿,“你們知道,他是我的父親?!?/br> 沈霧咬著溫苒遞給他的小果子,他含糊不清的說:“比起那個白毛,我的岳父好像才更像是你的父親吧。” 沈勿神色微頓,目光偏移,看向了溫詢的背影。 只有父親,才會在危險的時候站出來沖在最前面,保護身后的孩子。 沈勿收回目光,眼眶莫名有些泛紅,他對沈霧說了一聲:“對不起。”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存在,沈霧不可能被改造成與他一模一樣的樣子,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他還有師父,登仙府的人都是他的親人,可是沈霧什么都沒有。 沈霧不解,他牽著溫苒的手,奇怪的問:“你跟我道歉做什么?” 沈勿看了眼那少年與女孩牽著的手,他忽然一笑,“不,沒什么。” 他已經(jīng)找到了世上最大的寶貝了,又怎么會是一無所有呢? 第249章 失道者 這三個登仙府武力值最高的人打起架來,根本不是幾個小輩能插手的事情。 玄清與溫詢的劍法同出一脈,兩人的一招一式完全不是登仙府弟子能使出來的水平,可兩個人卻又都不是全盛期的狀態(tài)。 玄清有了死xue。 溫詢道心有損。 慕夕使出來的術(shù)法更是平日里的登仙府弟子根本就看不到的高階術(shù)法,有她幫忙,溫詢只有九成的力都能發(fā)揮至十成。 他們幾人都心知對方的實力,更知曉容不得自己留情,否則輸?shù)娜司褪亲约海虼嗣看纬稣?,他們都用了全力?/br> 這山洞壓根經(jīng)不起摧殘,很快有了崩塌的跡象。 在山洞塌陷之前,溫苒連忙叫沈霧扶著受傷的大師兄先一步走了出去,外面正是午夜時分,月明星稀。 那三個人從地底里化光而出,打到了地面上。 溫苒認(rèn)出了這里正是長夢峰,但這里發(fā)生了這么大動靜,小峰都塌了一座,卻沒有惹來其他人的注意,想來是她爹早就讓三師叔布置好了結(jié)界,不要讓弟子們察覺到這里出了問題。 玄清畢竟曾經(jīng)也為登仙府做了那么多的事,他被諸位弟子們奉為神祇,更何況登仙府是修仙大派,清理門戶一事,還是不宜鬧得人盡皆知。 雖然溫詢與慕夕是在以二敵一,但他們也并不輕松。 玄清不愧是被稱為是自祖師爺以來的最強一任的府主,即使是在瘋瘋癲癲,還身負(fù)死xue的狀況之下,他也并未落下風(fēng),反而是隨著時間推移讓溫詢與慕夕越發(fā)的感到吃力。 高手過招,生死就在一瞬之間。 其他修為不夠的人根本就無從插手,說不定沖上去幫了忙,只會讓情況更糟糕。 溫苒可不想溫老頭和三師叔用重傷的結(jié)果來換得制服玄清的結(jié)果! 忽然,關(guān)注戰(zhàn)況的沈勿看向了另一個方向的夜空。 沈霧在溫苒耳邊悄悄地說:“苒苒,有人來幫忙了?!?/br> 夜色里有了一顆星正在閃耀,仔細(xì)看來,那顆越來越近的根本不是星星,而是一個穿的金燦燦的人。 一柄重劍陡然朝著玄清而去,玄清旋身連連退后幾步,才避過了這把重劍震出來的地面余波。 來人一手輕松的提起深深陷入地下的重劍,輕松扛在了肩頭,哈哈笑道:“玄清小賊,好久不見了!” 玄清拂了拂衣角沾到的塵土,只覺得這個粗漢辣眼睛,根本記不起他是誰。 溫苒驚喜的道:“秋莊主!” 溫詢皺眉問:“你怎么來了?” 秋不見先是朝著溫苒露出了一個堪稱是和藹可親的笑容,隨后沖著溫詢說道:“于私,你女兒是我女兒朋友,還對我女兒有恩,于公,玄清小賊偷了我家靈脈,我當(dāng)然要來找他算賬!” “秋莊主說的不錯!”樹上多了一道無聲無息的身影,他同樣沒什么好臉色,“我學(xué)識天下的弟子因他而死,他卻還動了我們的靈脈,實在是罪無可?。 ?/br> 說話的人正是風(fēng)宗的宗主齊允。 又有一道出塵脫俗的白衣身影踏著月色而來,這人生的雌雄莫辨,卻美得令人心驚。 溫詢表情很難看,“赫連宗主怎么也來了?” 赫連情溫聲道:“他欠我花宗一條人命,更讓我花宗弟子終日痛苦難安,身為宗主,我自然也要來湊個熱鬧?!?/br> 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半靠著樹打了個哈欠,她手里還翻著一本書,無聊的說道:“能不能快點打?我趕著回去看書?!?/br> 這位正是雪宗的宗主殷繁華。 這要是再來個月宗的唐無覺,那學(xué)識天下的四大宗主可就齊了! 學(xué)識天下不能沒有人留守,唐無覺雖然很想出一份力,但他還是留在了門中駐守。 恰在此時,鐵劍的光芒雖然古樸,卻也慎人。 那手執(zhí)鐵劍赫然出現(xiàn)的身影,是楚寒風(fēng)。 溫詢眼皮子一跳,“你又怎么來湊熱鬧了!” 楚寒風(fēng)說道:“我欠了一份人情,如今是來還這份人情的。” 現(xiàn)在局面出現(xiàn)了逆轉(zhuǎn)。 玄清被包圍在一個圈子里,他一一看向這些人,有些有印象,有些卻毫無印象,他忽然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神情里多了一份脆弱,“我只是想讓朝朝回到我的身邊而已,為什么你們都要攔著我?” 有女孩生氣的叫道:“你可別說這種惡心話了!” 溫苒看了過去,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此次事件里最大苦主的meimei,余瀟瀟。 余瀟瀟死死的盯著玄清,因為過于憤怒,她神情緊繃,握拳的手緊的骨節(jié)泛白,“我jiejie因你而死,可你也不曾善待我jiejie留下來的孩子,如今分明是你癡心妄想,還挖了我jiejie的墳,讓她死后也不得安寧,你所做的一切不仁不義,都只是為了你的私心罷了,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還提起我jiejie的名字!” 在場的這么多人里,最恨玄清的,便就是余瀟瀟了。 玄清神色有些恍惚。 殷繁華直起了身子,她先是對赫連情說了一句:“余瀟瀟要是氣壞了身體,你肯定會心疼吧?” 赫連情微愣。 殷繁華又沖著齊允說道:“你還要趕著回去伺候懷二胎的媳婦吧?!?/br> 齊允差點從樹上掉下來,“什么?唐絮懷孕了!” 殷繁華嘆了口氣,她收了書,再睜眼時,她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長刀,氣勢陡然一變,“那就讓我們速戰(zhàn)速決吧?!?/br> 幾位來救場的大佬有著大佬間的默契,雖然以前并未一起對過敵,但很有默契的拿出了自己最擅長的武器,一起朝著玄清而去。 玄清剛接住了一把劍,一把刀又從背后出現(xiàn)。 他避過了刀,重劍又從天而降。 輕巧躲過千鈞重劍,術(shù)法所化的火龍吐著火舌席卷而來。 動手的都是當(dāng)世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哪怕是神仙來了,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沒過多久,玄清中了一掌,當(dāng)場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就像是一個決堤的口子,不過瞬間,他的身上就多了好幾道傷口。 但奇怪的是,玄清并沒有因為疼痛而動作遲緩,反而是在嘗受到疼痛的滋味后,他享受起了這份疼痛。 他眼底里有著笑意,有時候還會沖著劍刃不閃不避的沖上去,為自己再添一道傷,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瘋子。 溫詢皺眉,“玄清,你果真瘋了!” 玄清白衣染血,卻笑的開心,“當(dāng)初若無鴛鴦咒,我早就該受到這份痛楚了?!?/br> 第250章 塵埃落定 毫無斗志的玄清即使是硬生生的受了那么多的傷,卻也沒有輕易倒下,很難想象,如果不是他一心找虐,那他將會給在場的人帶來多少麻煩。 玄清失去戰(zhàn)斗力跪倒在地時,他已經(jīng)成了一個血人,卻意外的并不顯得狼狽,而是在血色的襯托下,又給他平添了幾分艷色。 余瀟瀟一步一步的靠近,最后停在了他的面前。 玄清微微抬眸,視線已經(jīng)被血液模糊,看著這道與記憶里相似的身形,他緩緩的笑了。 這個沐浴在鮮血里的瘋子,此時的笑容卻格外的單純。 “啪”的一聲,落在他臉上的巴掌很重,將他所有的有關(guān)于美好的幻想全部都打散了。 余瀟瀟的這一巴掌,可謂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赫連情往前幾步,站在了余瀟瀟身側(cè),防止玄清忽然對余瀟瀟動手。 玄清眨了一下眼,他的視線清明了一分,眼里卻沒有焦點,他平靜的問:“你要殺了我嗎?” 余瀟瀟冷笑一聲,“我才不會殺了你,殺了你只是便宜你,再說了,你的命是我jiejie的,如果你死了,只是臟了我jiejie的黃泉路罷了!” 玄清神情空洞茫然,猶如失去了魂魄的行尸走rou。 學(xué)識天下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取不到玄清性命的準(zhǔn)備。 的確,于公于私來說,玄清罪大惡極,他們殺了玄清也不為過,可玄清畢竟是一派宗師,若是沒有他,登仙府這些年來也不會有如此名望。 這人是有大過,但世人也不能忘了他曾經(jīng)為三界和平而做的貢獻。 果然,溫詢站了出來,他先是朝著眾人拱了拱手,隨后說道:“多謝諸位前來相助,玄清誤入歧途,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然他當(dāng)年在荒地鎮(zhèn)壓滿城魔獸,又在東海之濱以一己之力擋住海嘯,制服作亂的蛟龍,更曾在赤水秘境將要崩塌時,一人斷后,護了各派弟子逃出生天……” 溫詢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念在他以前的功績之上,便鎖了他的琵琶骨,將他永生永世囚禁在我登仙府禁地里,留他一條性命,各位以為如何?” 秋不見率先哈哈笑道:“溫老弟的做法還算公道,我沒意見!” 秋不見都表了態(tài)了,其他人當(dāng)然也沒什么好說的。 事情就此塵埃落定。 楚寒風(fēng)是最先告辭離開的,當(dāng)然,除了慕夕真人說了幾句客氣話以外,溫詢一看到這個人就不順眼,連客氣話都懶得說。 走到了山路之時,楚寒風(fēng)停下了腳步。 跟在他身后的女子亦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