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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唇說道。 “是,君上神魂受創(chuàng),靈力又損失大半,此時最是容易受魔氣侵擾的時機?!?/br> “繼續(xù)將凡界的消息告訴他,眼下君上需要外界的刺激。”華子虛意味深長一笑。 ☆、第53章 臨淵淡淡瞥了眼前來的眾位長老,說道:“眼下六部麾下有多少魔軍?” 有人道:“六部加起來少說也有四十萬軍?!?/br> “那修得吞噬的魔人有多少?修得離識的又有幾個?” “這……”那人訥訥不得言語, 半晌支吾道, “可比起天兵天將,我族魔軍人數(shù)眾多, 氣勢上足矣令他們驚顫?!?/br> 臨淵驀地輕笑了下:“驚顫?你以為天界為何能久居四界之首這么久?幾位還是回去好好想想如何將族人修為靈力提上來,屆時再與本君談攻打天界之事吧。” 見到臨淵面露不耐之色, 幾位長老不敢多待,嘴上說著“告退”, 接二連三嘆著氣出了門去。 華子虛留到了最后, 對著臨淵說道:“臣稍后再來?!闭f罷也跟著長老們出了門。 幾位長老氣勢洶洶的過來, 這會又是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離開,免不得憋了一肚子怨氣。 一路上竊竊私語聲傳了開來。 “我瞧著, 君上就是對天界還念著舊情,所以才遲遲不愿開戰(zhàn)?!?/br> “什么族人修為不高靈力微弱都是借口!” “咦, 左護使, 您怎么也出來了?” “左護使, 您說說君上他這是什么意思, 他可是您請來魔界的,您得說句話啊?!?/br> 華子虛緩聲道:“諸位長老稍安勿躁, 君上也沒說不開戰(zhàn)不是,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可這要等多久?” 他陰柔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如今天魔關(guān)系膠著,就算開戰(zhàn)了,也不過是從暗地里擺到了明面上的事。君上雖然顧念頗多,但若是天界明著主動挑事, 那你們說君上還會置之不顧嗎?” “左護使是說……” “這是何意?”絡腮大漢不擅思考,徑直問道。 卻被身旁之人扯了一把,噓聲道:“你蠢不蠢,能讓天界這群假仁假義的修道者主動挑事的地方,你說在哪兒?” 絡腮大漢瞪著眼說道:“凡界!” 送走了這些人,華子虛輕輕嘆了口氣,微微收斂了笑容,唇角顯得有些涼薄,悠悠喃道:“可千萬別讓本座失望?!?/br> 回了殿中,臨淵支頷倚著上座,低眸瞥著他,方才淡淡說道:“長老們的意思就是左護使的意思吧?” “君上多慮了?!?/br> “這些年來,幾位長老底下私下動作不斷,唯恐著天下不亂。左護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鬧騰,如今何必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br> 華子虛沉吟了下,不卑不亢道:“魔,本就是躁物,向來好戰(zhàn)生事,又怎么可能如同乖犬安然隅于魔界。想來君上早就知道他們私底下的動作,這不也算是默許了嗎?” 聽到這,臨淵皺了皺眉。他可并非贊同這些魔人這么做,只是沒有鬧出太大的事端來,他一直不愿多管而已。待在魔界三百年,他能夠明顯感覺到體中愈加冗長的魔氣,這使他逐漸變得冷血而不自知,如今聽到華子虛這番話,他才驚覺哪里不妥。 華子虛話語里帶出一絲略帶挑釁的意味,這使他劍眉微沉,無端生出一絲煩躁。 “當初送魚兒入凡界時,你說只需短短幾十年魔氣就能消退干凈,如今她在凡界已是輪回了數(shù)次?!迸R淵頓了下,眼中劃過一絲厲芒,聲音冷了幾分,“華子虛,你當本君不敢動你嗎?” “君上只需一根手指臣就可能魂飛魄散,臣沒有騙君上,早前也需君上說過了,您如今體內(nèi)的魔氣太過陰鷙,靠近少君則會間接影響她體中的魔氣消退?!比A子虛說道,“前幾世,您總是忍不住與少君靠近,不讓她經(jīng)歷紅塵俗世,更是杜絕了她在凡界所有情愛的磨歷,這么做自然魔氣消除緩慢?!?/br> 臨淵看著他,生出了一抹冷笑,也就華子虛敢明目張膽的擺他一道。 好在只要經(jīng)過這一世,池魚就能消退干凈身上魔氣,所以他一直不敢離她太近,只是遠遠的守著她。 …… “近來凡界妖魔橫行、為禍人間,眾仙家對此有何建議?”天庭上,天帝出聲問道。 “回稟天帝陛下,近來魔界不斷sao擾凡界修仙門派,意在挑釁天界,怕是他們想挑起爭端引天界先行出手?!?/br> “此言有理,據(jù)下界修仙門派之長回報,這些魔人十分狡詐,時不時擄掠一些弟子,只是將其痛打一頓,隨后扔回門派中,還不忘一陣譏諷?!?/br> 天帝聽后,皺起眉沉思起來。 魔界這位神秘莫測的魔君究竟在打什么算盤? “父君,聽聞燕國境內(nèi)有大批魔物出現(xiàn),若天界再不出手,恐怕事態(tài)發(fā)展會愈演愈烈?!蹦珬髡境隽行辛艘欢Y說道,“兒臣愿下界一探究竟。” “你去歷練一番也好?!碧斓埸c了點頭說道。 彼時婆華山之中,流云收拾著自己的包袱也偷偷下了山去。 至于為何要偷偷,說來話長,長話短說就是他把風夕給惹毛了,眼下得趁著風夕宿醉不醒先出去避避風頭。 去哪好呢?他敲了敲下頷,腦中靈光一閃,不如去凡界轉(zhuǎn)悠個一年半載,回來后也許二師兄就不會生他氣了。說著,他將包袱一揚消失在山門口。 三天后,風夕從床榻上醒來,揉著額角,想起流云對他做了什么,頓時將牙咬得直響,一聲怒吼震響山門:“流云,你給我死出來!” 凡界集市中,白衣清秀的男子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有些莫名道:“今日怎地鼻子一直發(fā)癢?” 經(jīng)過一處茶樓門口,恰是聽了躲在階上談話的兩個伙計討論起最近城內(nèi)的事來。 “聽說了沒有,郡守家的大公子死在郊外的林子里,胸前有一個這么大的血窟窿。”瘦高個伙計比劃了下,神情頗為夸張。 矮胖伙計睜圓了眼:“這么夸張?!?/br> “那可不!聽說是魔族人干的?!笔莞邆€賊兮兮湊過來,神情有些曖昧道:“我還聽說了,是因為一個女魔頭勾搭了郡守家的大公子,結(jié)果被那女魔頭的相好曉得了,就趁著大公子和女魔頭幽會的時候來了這么一手?!?/br> “這么玄乎?”矮胖伙計咂舌道,“近年來魔族越發(fā)猖狂了,那些個修仙門派已是自顧不暇,看來這年頭不太好過咯?!?/br> 流云腳步放緩了幾分,聽完了這兩人對話,打消了原本想去往京都的想法,轉(zhuǎn)身投了一家客棧。 *** 郡郊外的一片花田中,身穿青衣的小姑娘將裝滿鮮花的竹簍背上,準備往農(nóng)舍走,忽地腳下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微微一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