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壓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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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個味道,他身上的男子香,絮絮沉沉,恬淡清雅,摻雜松木醇芳,她被迫依偎在他胸口,側(cè)臉貼著衣裳,偷偷細(xì)嗅,迷醉其中。 壓著她的人左一圈右一圈摩挲她指尖,極盡挑逗之意,揉得她由食指癢入心窩,似有千萬蟲蟻噬咬,恨不得挖出來抓抓。 癢死了! 小啞巴把手指往后縮了半寸,不讓他碰,他就往前半寸,用指甲輕輕撓她,她心里嗚咽了一聲再往后躲,他直接一把抓住了她整只小手,緊緊握在掌心揉捏盤弄。 頭頂?shù)臍庀y了。 讓溫老爺亂的不止是兒媳柔若無骨的小酥手,還有被他身軀壓扁的兩團(tuán)圓圓的軟rou,鼓鼓囊囊地頂著他。這可是女兒家的神仙好物,饒是溫大人再怎么想把持住自己,到底也是男子,哪有不喜歡的道理,壓著她不想走了。 小啞巴身上還留著昨晚的玫瑰濃香,她一呼一吸吹出來的熱氣都灌進(jìn)了他的領(lǐng)口,濕濕暖暖,攪得他心里發(fā)潮。 外邊的人聲逐漸靠近,復(fù)又遠(yuǎn)去,可山洞里的兩人和聾了一般,誰也沒聽見,心思全在對方身上,忍著yuhuo,手掌相抵,胸腹相貼,欲說還休地纏綿。 兒媳沒逃沒躲,乖乖讓他握著手,好似帶刺的小玫瑰終于羞羞答答對他綻開花瓣,溫湛胸中酸軟甜蜜前所未有,揉捏許久,終與她十指相扣,而她的小手也微微用力,握緊他的。 翁媳二人心意相通,無需言語,在自家花園不見光的山洞里悄悄定了情。 情潮一起,愛欲難抑,溫湛忍不住抬手搭上兒媳腰肢,輕輕撫摸,女孩兒的腰又細(xì)又軟,盈盈不及一握,越摸越上癮,他揉著她的后腰,漸漸往下游走。 小啞巴似乎受不了這樣狎昵,扭動身體瑟縮了一下……小氣,摸摸腰也不讓,溫湛不欲逼迫兒媳令她為難,又不舍得放開,只好用下巴抵著她的額頭來回輕蹭,拿胡須掃她的眼睛欺負(fù)她。計(jì)鶯兒被公爹鬧得臉上刺癢,氣呼呼地抓住他胡子狠拽。 “嘶——” 溫大人吃疼,被拉得低下頭去,薄唇蹭到了兒媳鬢角,兩人身體同時一震。 計(jì)鶯兒慌忙松開手掌放掉了公爹的胡子,一顆小心臟都快從喉嚨口蹦出來了,那人還不動,嘴唇就這樣壓住她的額角,一半貼著發(fā)絲,一半親吻肌膚,羞得她幾乎顫栗。 不行,公公怎么能親兒媳呢?公爹身上越來越熱,小啞巴被他擠得透不過氣,她想要抱他,想看他的臉,想與他親近,可又舍不得害他行差踏錯犯下不倫之罪,正糾結(jié),額上溫?zé)岬碾p唇已經(jīng)離開了她。 她才覺失落,那對薄唇又印上了額心,小心翼翼啄吻她,每一下都輕得如同羽毛拂過,好似把她當(dāng)做什么稀世珍寶,生怕碰壞了。 計(jì)鶯兒顫顫地揪住公爹衣襟,另一只手也無意識地用力,握得太緊,手心沁出了汗,合上眼睛仰起頭,任由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親到了鼻尖。 貓貓:女孩子香不香? 溫湛:香! 貓貓:小meimei軟不軟? 溫湛:軟! 貓貓:公爹色不色? 鶯兒:色! 溫湛:我就和兒媳婦拉拉手,親了下額頭,請問哪里色了? 鶯兒:你壓我奶。 溫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