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rourou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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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湛全副心思都在懷里的兒媳身上,對外邊的人事充耳不聞,察覺小鶯兒蹭他,心念微動,悄悄問:“鶯兒可要爹爹再揉重些?” 懷中小人似乎又點了點頭,他手里加大力道,壓著陰rou摁下去,發(fā)現(xiàn)方才柔軟的那塊小rou居然變硬了,小小一粒膨脹挺立。這東西竟如男子性器,受激即脹硬,卻嬌小精致,可憐可愛,不知怕羞的兒媳是否會愿意給他一睹寶物真容,仔細瞧瞧是個什么玩意。 手里揉得重了,小啞巴又舒服,又微覺疼痛,拽拽他衣裳額心抵著公爹搖頭。 “太重了?那我輕點。” 翁媳二人耐心摸索,終于找對了最佳手勁。計鶯兒覺著被公爹揉按的那處生出無限快慰,極致酥癢在筋脈血液中肆意橫行,爽得她雙腿發(fā)抖,不得不環(huán)住他脖頸,將自己掛在壞老頭身上,拼命咬牙隱忍口中呻吟。 她知道他在學,在試,忽快忽慢,從撫摸揉按到畫圈撥弄,指甲刮搔,勾捻拉扯,一個勁地欺負她那兒。而這小rou珠全沒半點骨氣矜持,被他搓得發(fā)燙,內里一抽一抽地快活,直讓她頭皮發(fā)麻,欲罷不能,止不住陰內汁水泉涌,整個人都被他的手指帶走了。 被買來沖喜的啞巴少奶奶,不愛粗鄙下作的丈夫,與林下高風的公爹躲在佛堂樓上的衣柜中,偷情婆婆的眼皮底下,脫光衣裳露著下陰,拋卻廉恥偷享極樂,隱秘而危險,稍有差池就會讓外面的人聽見。 可她忍不住,私處從未嘗過的美意攪渾了她的腦子,公爹花樣百出的手指打飛了她的魂魄,害她全不記得方才堅持守身的志氣,依偎在他懷中,只想在他手里化開。 她哆嗦得太厲害,溫湛猜測兒媳初試云雨,必然神魂震蕩不能自已,一掃最初謹慎,從討好她逐漸轉為褻玩她,一手仍舊撫弄rou蒂給她舒服,一手從腰臀爬到前邊,硬生生擠進她腿間,在陰縫里尋尋覓覓地鉆探,好一陣折騰,把女兒家的下陰摸了個夠,在腦中繪出一副畫像,此處是rou瓣,那處是牝xue。 xue口滴滴答答流出愛液,溫湛抹到手中,只覺黏膩濕滑,再用沾著兒媳蜜汁的手指去玩rou珠,摸起來再無滯澀,順暢了十倍不止,便縱情恣意疾速撫弄,激得小啞巴想躲又不舍得躲,十指抓著公爹肩背,指甲隔著衣裳深深嵌入rou里,嘴唇都要咬破了。 他們瞧不見彼此的模樣,不知道對方此刻是何神情,唯有鼻尖縈繞的淡香,與被困于暗室中粗重雜亂的喘息。兩具火熱的身軀為情欲所驅使,無視人倫,在黑暗中摟作一團親吻yin樂,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響。 溫湛背過手,拿手背頂弄濡濕陰縫,骨節(jié)壓著rou瓣碾磨,蹭得手背上濕答答都是yin水,想起適才徐載汶所說“流得我一手的sao水”,胸中愛欲高漲,原來女子動情時會流水,徐琬為她堂兄動情,兒媳則是為了他,小啞巴想他想得緊。 一時躁動,壓不住滿腹sao火,手里又快了幾分,一口氣把兒媳揉上了天。 小啞巴好似被推上云端,又驟然墜落,體內快意奔流潰泄,腦中一片空白,猛地咬住公爹的肩,身子僵直,小腹痙攣,陰rou瘋狂收絞,熱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噴到他手上,爪子摳得他背上刺痛。 這大約便是泄身了,他心想,抱緊癱軟的兒媳,分出一點心神又去偷看外邊二人。 徐載汶架著堂妹兩條細白修長的腿,手里抓著她的奶,與她陰部相湊,擺動腰胯,紫黑rou莖在她殷紅泥濘的牝xue里進進出出,狠抽猛送,兩人正在干得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