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人被抽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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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的老東西!小啞巴心中暗罵,壞老頭成天勾引人,討厭死了,說不定那個姓葉的臭小子今晚也躲在外面偷窺。不過她又想,姓葉的也是男人,公爹就算被他看了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嗯嗯,都是男人,沒關(guān)系,就看看那兩條“溝”到底長什么樣而已。 就解開了公爹的褲帶。 計鶯兒自欺欺人,把褲腰一寸一寸朝下拉,看著兩道斜線逐漸靠近,最后在恥部相匯,那里有一叢黑毛…… 她心“咚咚”狂跳,氣息不穩(wěn),面上燙得起火,告訴自己不能再往下了,顫顫悠悠想把褲腰提上去,被溫湛一把按住。 “爹爹的毛是不是比你多?鶯兒來摸摸,還比你的粗硬。” 溫大人笑瞇瞇地抓起兒媳小手,放到他的恥毛上,令白嫩五指陷入漆黑毛叢,看得他自己血脈噴張,下面東西高高翹起頭來,隔著褲子頂住兒媳手心。 小啞巴看著自己插在老頭黑毛里的手,一時不查又被公爹占了便宜,為什么她什么都沒做,也沒給他摸奶什么,那根sao雞兒就醒了?這玩意是想硬就硬的嗎? 她心里害怕,使勁想縮回手,被溫湛死死抓著不放,面露不虞又抱怨她:“做什么?嫌棄你公爹是不是?我在你心里比不上那個小男人是不是?” “???” 暴脾氣的小啞巴一點就著,就聽不得公爹這么冤枉她朝她潑臟水,火著臉一把扯下他的褲子,朝蹦出來的rou莖上扇了一巴掌。 “嘶——” 溫大人放開兒媳,雙手捂住陽具,疼得眼里冒火,小啞巴卻又抽抽搭搭地氣哭了。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打了公公還要哭,這地方是能打的嗎?想當小寡婦??!下手也沒個輕重!今晚明明是你脫我衣裳扒我褲子,裝哪門子正經(jīng)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只小yin貓心里饞我饞得很?!?/br> 小鶯兒熱血沖腦失了分寸,打完公爹雞兒就后悔了,瞧著他面露痛苦可憐兮兮的模樣,又歉疚又生氣,氣他不懂她的心,還不信她。她也不管他嘴里胡說八道給自己臉上貼金,低頭握住他捧著sao雞兒的兩只手,“啪塔啪塔”落下幾串淚珠子,輕柔撫摸,好似在隔著他的手安撫那只挨了打的怪物。 “現(xiàn)在又來哭哭啼啼做什么好人,哼!好好給爹爹揉揉,今晚不揉出精來不準你回去睡覺?!睖卮笕撕軝C靈地抽出自己那雙手,讓兒媳直接按在了那根不甘寂寞的rou莖上。 “……” 不要臉! 笨蛋啞巴看看手里這根東西,rou紅rou紅的,倒也談不上有多丑,頂端深粉,光潤飽滿,有點像粗壯的菇子,被她碰到又長了幾分,也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樣子,雄赳赳氣昂昂,精神抖擻,又燙又硬,前邊一團黑毛瞧著就不老實。 她握住它,緩緩移動小手,從根部摸到最上邊,那玩意突然瘋脹一圈,青筋暴起,薰頭鼓出,駭人至極,而溫湛則滾了一下喉結(jié),低低喟嘆出聲。 “呃……鶯兒……” 他這一聲輕喚,沙啞磁沉,愛欲翻滾,鉆進兒媳耳朵里震得她鼓膜奇癢,頭皮發(fā)麻,下陰控制不住地收縮咬緊。 罷了罷了,他說得對,她確實饞他,小啞巴嘆了口氣,傾身靠上公爹精壯rou身,與他胸腹相貼,雙手交迭速速taonong,順著他的心意愛撫他的寶貝陽物。 貓貓:挨一下?lián)Q個手活,值得嗎? 溫湛:盡量不要,容易殘疾。 葉斐(心在滴血):值得。 藍鶴(兩眼放光):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