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大人邊聽別人扒灰八卦,邊和老婆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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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話的?什么叫和我一樣?我們已然成婚十數(shù)年,是正經(jīng)夫妻,難道溫湛也能娶了他兒媳?” 以龔閣老的為人,自然不會同無知婦人一般亂嚼舌根打聽旁人家中隱私,但送上門來的秘聞也不是聽不得。他神色不變,心中驚詫并不露出半分,示意妻子繼續(xù)說。 “他那個兒媳年紀與忱兒差不多大,是個美人,我一過去就瞧見溫大人陰陽怪氣在喝醋,好像說兒媳有了野男人,對他不真心,哈哈哈。我原以為那兒媳要爭辯或是委屈哭泣,沒想到她爬上公爹的腿,就像我現(xiàn)在這么坐著,一把揪住他胡子咬他耳朵,不是親親,真的咬,溫湛把耳朵拉出來時都快扯斷了?!?/br>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私通還不夠,連尊卑都不分了?!笔纵o大人可聽不得這以下犯上打打鬧鬧的事。 “興許人家溫大人不在乎這些俗禮呢?!彼{鶴心里笑的不行,摟著丈夫舌尖在他耳垂上勾了一下,“這還不算完,她咬了耳朵以后就握緊拳頭,朝公爹的胸口狠捶了幾拳,真打,溫湛疼得鼻子都氣歪了,吼這小姑娘‘你是要打死你公爹是不是?’我這才知道他們是翁媳?!?/br> 她也握拳,學著小啞巴的手勢輕輕敲打龔肅羽胸膛,甜甜笑道:“就像這樣。” 某人被嬌妻小拳頭砸得心口發(fā)顫,雙手握住她的腰肢揉捏摩挲,“那溫湛呢?就這樣由著小輩打他不成?” “他抱緊兒媳不讓她動手,那小媳婦哭了,嚶嚶嚶,他轉(zhuǎn)眼就心軟了,還氣呼呼地抱怨兒媳厚此薄彼,陪別的男人逛燈會,卻對他拳打腳踢,結(jié)果又被她重重捶了一拳頭,笑死我啦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小氣的龔閣老皺眉打斷腿上花枝亂顫的漂亮老婆,在她屁股上擰了一記,“看到兒媳毆打公爹這么開心,是不是想有樣學樣啊你?” “唔疼……”藍鶴樂極生悲,收起笑容哭喪著臉,做出一副可憐樣望著丈夫,這才讓龔肅羽舒服些,輕“哼”一聲按著被他捏疼的地方輕揉撫弄。 老婆只穿了內(nèi)衣,薄綾褲子下面屁股rou彈翹緊實,龔大人揉起來就沒個停,另一只手又去撫摸她大腿,藍鶴本就存著勾引他的心思,扭了扭屁股軟軟靠上去,捧起他的臉輕輕啄吻。 “然后呢?他把她轟出去了嗎?”龔閣老聲音微啞,任憑愛妻一下下吻他,手已經(jīng)從衣擺下面鉆了進去,貼著肌膚愛撫她的身體。 “怎么可能,這位溫大人對小兒媳寵得不行,不論她怎么鬧他也不還手不發(fā)脾氣。那女孩兒似乎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在他手心寫寫畫畫,比劃著告訴他她不喜歡野男人,愛的是公爹。溫湛臉上立馬就放了晴,和啞巴兒媳親上了,摟作一團濕噠噠地吻了好久呢?!?/br> “沒用的廢物男人,怪不得連兒媳都敢對他動手?!?/br> 那是人家會疼人好嗎?藍鶴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攝于龔閣老yin威,嘴上一點不敢說他什么,繼續(xù)娓娓道來。 “好戲這才開始呢,溫湛問兒媳要不要脫光了和他睡,兒媳可有意思了,直接把公爹衣裳全解開,露出他的胸腹上下?lián)崦??!?/br> 她眨眨眼,笑得狡黠。 “我把爹爹衣裳解開,摸給你看好不好?” 貓貓:閣老不要給她摸,憋死她! 藍鶴:干嘛損人不利己?? 貓貓:二十周年炮已經(jīng)打過了呀,不需要寫rou了呢,我是劇情文。 藍鶴:上半場結(jié)束還有下半場,劇情留給溫湛,rou給我嘻嘻嘻。 溫湛: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上奶的我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