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諂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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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凌淵搞不懂。 溫軟濡濕的舌頭在耳朵上舔,酥酥癢癢。他沒有刻意阻攔,任由洛媱捧著他臉親來親去。 洛媱偷笑,“別忘了,你之前就想要我的命呀,凌、少、俠?!?/br> 戲謔輕快的語調(diào),讓凌淵臉色脹紅。 他回想初識時(shí),因?yàn)椴焕斫馑碾y處,口口聲聲罵她“妖女”“瘋婆子”,心中頓生慚愧和難堪。 洛媱還想翻舊賬,凌淵趕忙低頭堵住她櫻紅潤澤的唇,不要她繼續(xù)說。 難得小古板主動親上來,洛媱趕緊摟著他脖子,熱烈回應(yīng)。 零星的火被纏綿的吻,撩撥燎原。肌膚相親,二人早已情難自抑。 凌淵半推半就,被洛媱剝了衣裳。 雖說上一次做得眼花腿軟,但他畢竟年輕力壯,休整幾天卷土重來。 他將洛媱溫柔放在鋪就衣物的地面。 始終擔(dān)心槐妖會看見,凌淵在一瞬間用自己高大精壯的身軀,遮覆上洛媱的嬌小,將她緊緊掩在懷里。 蓄勢勃發(fā)的昂揚(yáng),正好貼上她濕漉漉的腿心。圓潤的guitou在花縫上研磨,觸碰到挺立的小豆,洛媱不禁嚶嚀。 凌淵微顫。 縱使不是第一次了,始終都折服于她的軟玉溫香。 扶著碩大堅(jiān)硬的陽物往幽xue擠了一點(diǎn)進(jìn)去,他忍耐道:“媱媱……我進(jìn)來了?” 洛媱急不可耐地點(diǎn)點(diǎn)頭。 再來幾次,她就可以筑基了。 筑基后筋脈被靈氣沖刷滌蕩,配合功法,便可以突破阻塞的斷腿,自如吸收外界靈氣。屆時(shí),她修煉起來事倍功半一日千里。 思及此,洛媱差些笑出聲。 她勾起凌淵垂落在肩側(cè)一縷順滑的青絲,目光灼灼,由衷道:“凌淵,謝謝了。” 如果不是遇到他這靈氣罐子,她恐怕還在為修煉苦惱。 深陷情欲的凌淵眸中蒙了層薄霧。 他愣了愣,“為何言謝?” 洛媱握住那縷頭發(fā)往下一拽,將凌淵拽近她的臉側(cè)。朱唇輕啟,如蘭的氣息縈繞,“云謝于風(fēng),花謝于雨,而我……謝謝遇見你?!?/br> 凌淵呼吸一滯,心跳急促。 他本就燥熱的臉頰,在聽到洛媱無比寵溺的話語后紅的快要滴血。想要嚴(yán)肅一些,卻又忍不住歡喜,嘴角漾起甜蜜笑意。 別人的姻緣天注定。 他的姻緣,是被洛媱綁架來的。 “媱媱……” 凌淵情動。 他低眉,附身銜住她胸前的櫻蕊,濕滑有力的舌尖舔弄同時(shí),一點(diǎn)點(diǎn)將粗硬的陽物沉進(jìn)她溫?zé)峋o致的身體…… * 紅白鬼筆將洛媱單獨(dú)關(guān)在相思嶼最偏僻的草料房。 姽命姬麾下有八千妖獸,可抵百萬師。 草料房儲存的靈植用以喂養(yǎng)妖獸,姽命姬嫌這里臟亂,神識不會籠罩這里,平時(shí)只有兩個(gè)煉氣奴仆把守。 紅鬼筆一路對文季謙罵罵咧咧。 來到草料房。 寶馬正在慢悠悠嚼草,飛車廂中感受不到任何氣息。 “不好!人跑了!” 白鬼筆心下一沉,屈指彈出一道法力。 車簾被唰的掀開,但見洛媱老老實(shí)實(shí)坐在里面,雙頰微醺。除了衣裳有些凌亂,毫無異常。 紅鬼筆埋怨白鬼筆大驚小怪。 她輕移蓮步,“她一個(gè)殘疾能跑哪兒去?” 洛媱懵懵懂懂。 “兩位前輩回來了?” 紅鬼筆不屑道:“事不宜遲,我命令你現(xiàn)在開始布置姻緣陣。” 洛媱環(huán)目四顧。 “這里不行,我需要一處開闊的地方。” 她一邊說,一邊捋著裙擺,遮住淺粉繡鞋的鞋尖。 洛媱看似平靜,心卻怦怦跳。 前一秒還和凌淵翻云覆雨,這一刻便冷靜從容的坐在馬車?yán)锔鷥蓚€(gè)魔修斡旋。 胯間黏黏膩膩,xue里堵滿了凌淵剛射的濃稠jingye。洛媱夾緊了不敢放松,生怕那些yin靡的白濁會順著腿流淌。 紅鬼筆罵她麻煩,轉(zhuǎn)頭征求白鬼筆意見,“把她弄哪兒去?相思嶼只有這個(gè)地方圣姬不會察覺。” 洛媱眼神無意地掃過紅鬼筆身后,突然發(fā)問:“為什么不能讓圣姬發(fā)現(xiàn)我?” 不等紅鬼筆作答,她便點(diǎn)點(diǎn)頭,“明白了。發(fā)現(xiàn)我必會知曉你們在尋找造化石。如此一來,jian情藏不住?!?/br> “呸,我和哥哥是深情!” 紅鬼筆算是默認(rèn)了她的猜測,“你只管布置姻緣陣,別的都不用管。” 他們好歹是相思嶼的左右護(hù)法,藏一個(gè)人并非難事。 洛媱傻傻地道:“既如此我放心了。兩位前輩,事成以后,要放我離開啊。” 白鬼筆不語。 紅鬼筆咧嘴一笑,“沒問題?!?/br> 洛媱讓他們將準(zhǔn)備的陣旗符紙拿出來過目。 三人躲在糧草房的角落,竊竊商量。 忽然,白鬼筆陰郁的臉色陡變。他看向西南角,一把收走洛媱面前的陣旗。 紅鬼筆被他動作嚇了大跳,拍著胸口:“干嘛呢哥!你一驚一乍……” 話未說完,散漫魅惑的聲音涼颼颼的隨風(fēng)飄來,“回到相思嶼,第一時(shí)間竟不來拜見本姬?” 每個(gè)字似乎都在胸腔中回響。 紅鬼筆渾身僵住。 藏起洛媱已來不及,他難掩驚恐,兩股戰(zhàn)戰(zhàn),連轉(zhuǎn)身的勇氣都沒有。 膚如凝脂的高挑美女,赤足踏云而來。烏壓壓的云鬢滿頭珠翠,身披緋紅色華麗描金的羽衣,豐乳細(xì)腰,天生尤物。 洛媱雙眼明亮。 她驚喜粲笑:“哇,好漂亮的jiejie!” 紅鬼筆怒斥她:“跪下,不得對圣姬無禮!” 洛媱?wù)UQ?,指了指自己的腿,“我瘸子誒,沒法跪?!?/br> 姽命姬美目流轉(zhuǎn)。 她淡淡暼過洛媱,釋放威壓,“說,究竟是怎么回事?” 長期對圣姬的畏懼,已經(jīng)讓紅白鬼筆無暇思考姽命姬是怎么突然來到這里。 二人冷汗涔涔。 紅鬼筆低頭,手指繞皺裙子。 白鬼筆不忍弟弟受罰,主動跪下,“圣姬饒命!一切錯(cuò)都在屬下,與小紅無關(guān)。” 姽命姬笑意不達(dá)眼底,“錯(cuò)哪兒了?” 她立在白云之巔,裙袂飄飄。 白鬼筆不知道怎么開口。 隱瞞圣姬的下場是死,欺騙圣姬,也是死!不過他們兄弟二人追隨圣姬多年,想必會網(wǎng)開一面。 白鬼筆咬咬牙,打算和盤托出。這時(shí),身側(cè)那不良于行的少女脆生生道:“圣姬jiejie,我是被他們捉來的?!?/br> 紅白鬼筆同時(shí)心下一沉。 完了!洛媱要告密! 姽命姬也覺得詫異。 面前少女漂亮乖巧,眼睛里鞠著一汪清水,不諳世事。 姽命姬撫著她精致的臂釧,“哦?是嗎?他們?yōu)楹我ツ阋粋€(gè)殘廢的凡女?” 高階修士的威壓,足以讓羸弱的洛媱口吐鮮血。 洛媱除了臉色蒼白,一切如常。 她張口就來,“兩位前輩瞧我有趣,將我抓來陪圣姬jiejie說話解悶兒?!?/br> 紅白鬼筆雙雙傻掉,不敢吭聲。 姽命姬啞然失笑。 她眸光一凝,“可我喜歡玩男人來解悶兒呢。” 洛媱忙說:“正好我精通此道,可以和圣姬jiejie一起鉆研探討?!?/br> 她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引起姽命姬興趣。 “你雙腿已廢如何解悶?” “廢了雙腿更得意趣。” “怎講?!?/br> “三言兩語講不清,圣姬jiejie想知道的話,實(shí)踐出真知。” 白鬼筆察言觀色,趕緊開口:“圣姬,我和小紅新抓了一批修士,正說今晚給您送去?!?/br> 相思嶼許久沒來新人了。 看慣了誠惶誠恐的態(tài)度,洛媱所謂的“圣姬jiejie”倒是新奇。 姽命姬柔和地笑了。 她用逗弄寵物的語氣詢問:“好meimei,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洛媱?!?/br> “嗯?!眾姑质疽?,“紅白,給洛媱準(zhǔn)備一輛輪椅,將新抓的男寵拾掇拾掇,全送寢殿來。” “遵命。” 紅白鬼筆對視一眼,心有余悸。 * 洛媱好久沒坐輪椅了。 相思嶼盡是好東西。紅白鬼筆隨便給她使用的輪椅,都是鍍金鑲玉的奢華之物。 姽命姬親自帶著洛媱在島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洛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溜須拍馬更是爐火純青。她大肆鼓吹,卻又聽不出刻意諂媚,下午至傍晚,姽命姬被哄得大笑連連。 “圣姬jiejie,你要少笑幾次?!?/br> “為何?” “你笑起來,像此刻最美的月亮。你和月亮唯一的區(qū)別是什么你知道嗎?” 姽命姬狐疑,“什么區(qū)別?” 洛媱?wù)A苏Q?,雙手捧心,“月亮永遠(yuǎn)在天上,但jiejie的笑,在我心里。” 姽命姬愣了一下,樂得花枝亂顫。 入夜,姽命姬沒讓洛媱離開,將她帶來寢殿。 抓來的男修陷入昏迷,已全送上床榻。 寢殿外,除了伺候的侍女,還立著一名藍(lán)衣清瀖的男子。 姽命姬本來心情極好,看到男子,她臉上的笑容登時(shí)褪盡。 在洛媱驚詫的目光中,姽命姬抬手,狠狠將男子掌摑在地。 “文季謙!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擅用隱身符了是不是?” 文季謙一介凡人,被打得口鼻流血,頭暈?zāi)垦!?/br> 他憑本能恭敬爬起,跪在姽命姬身前,顧不得擦拭鮮血,“回圣姬,屬下是擔(dān)心紅白護(hù)法有異心??词丶Z草房的奴人報(bào)信,說二位護(hù)法私藏寶馬飛車,這才有所懷疑。” 姽命姬原本在寢殿休憩,文季謙急匆匆趕來,聲稱紅白鬼筆神色鬼祟,似乎對相思嶼不利。 誰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背叛! 姽命姬大怒,眨眼便出現(xiàn)在紅白鬼筆面前。沒想到,紅白鬼筆并無二心,反給她逮來了解悶兒的玩物。 姽命姬是什么人。 回想文季謙種種舉動,必定用隱身符窺視了紅白鬼筆。 被條狗當(dāng)槍使,姽命姬恨不得將文季謙生吞活剝。文季謙低眉斂目,不爭不辯。 涼透的夜風(fēng)森冷,氣氛詭異凝固。 恰時(shí),輪椅“吱呀呀”轉(zhuǎn)動兩響。洛媱笑瞇瞇伸手去攙扶文季謙,“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讓開吧,我要和圣姬jiejie玩了?!?/br> 文季謙哪敢起身。 他推開洛媱的手,眼底一閃而過震愣。 洛媱抓抓頭發(fā),天真爛漫,“圣姬jiejie,這位郎君公事公辦并無不妥,你別生氣啦?!?/br> 姽命姬眼神如刀。 這個(gè)時(shí)候,誰也不敢觸霉頭。洛媱卻不怕死,兩手一攤,“你說他用了隱身符……”她提醒文季謙,“讓他將隱身符拿出來證明不就行了?!?/br> 姽命姬視線如有實(shí)質(zhì),差些將文季謙燒出兩個(gè)洞。 她道:“我給你的隱身符,拿出來?!?/br> 話音甫落,文季謙猶豫了一下,竟真的在袖中里摸了摸。 他顫抖地?cái)傞_雙掌,舉過頭頂,呈上那張皺巴巴的極品隱身符。 姽命姬冷摸的臉色,在看到隱身符的剎那,終于有了一絲緩和。 “看來真誤會他了?” “誤會他也是他的榮幸。”洛媱笑嘻嘻說。 文季謙雙手越抖越厲害。 姽命姬瞧他嚇成這樣,也有點(diǎn)不忍心。揮揮手道:“罷了,此事揭過,你下去吧?!?/br> 一滴汗從文季謙鼻尖滴落。 “是,圣姬?!?/br> 他如釋重負(fù),一把收起隱身符。 離開時(shí),文季謙飛快地看了眼旁邊的洛媱,又望了望床上七八個(gè)陷入昏迷的男修,貼心地關(guān)上房門。 燭火搖曳,今晚注定無眠。 姽命姬走到床邊,看了看幾個(gè)男修的容貌,甚是滿意。 灑金鮫綃紗帳,隨風(fēng)飄拂,人影朦朧。 洛媱跟著瞟了一眼,辨認(rèn)出珩央和齊致延。 他們臉上的傷已經(jīng)治好,閉著雙目都難掩龍章鳳姿的俊朗容色。身上洗得白白凈凈,穿著一件單薄的雪色中衣,黑色長發(fā)披散,猶如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梔子,任人采擷。 ……有點(diǎn)棘手啊。 洛媱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 忽然,姽命姬牽起她手,笑如春風(fēng),“好meimei,來,我們一起日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