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風(fēng)雪(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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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凌晉滄不討厭她,洛媱從所未有的開心。 她和他吻在一起。 吻了很久很久。 彼此新奇雙唇相貼帶來的美妙,又沉浸在心意相通后的親密。直到凌晉滄接到龍璽的傳音,才不得不暫時(shí)離開。 洛媱膝蓋并攏,乖乖坐在簡陋的木板床邊。 她雙手托腮,望著桌邊炭盆里的火星,癡癡發(fā)笑。 阿晉竟然給她施展同命咒。 他原來也喜歡她誒。 他什么時(shí)候喜歡她的?喜歡她什么地方?為什么會喜歡她?好多好多問題,剛才怎么都忘了問…… 洛媱拿起角落的火鉗,輕輕撥弄炭盆里的銀絲炭。 小小的破舊茅屋密不透風(fēng),洛媱覺得比在凌氏那座華美的宅院還要溫暖愜意。 她嘴角一直掛著笑。 后半夜。 凌晉滄去而復(fù)返。 他輕敲柴扉,洛媱趕緊扔下火鉗,去給他開門。 冷風(fēng)橫掃,鵝毛大雪從茅檐直撲屋內(nèi)。 凌晉滄挾一身寒意歸來,頭發(fā)、肩頭、眉梢都落了一層雪。趁著洛媱關(guān)門,他從袖中取出一枝剛剛折下的梨花。 “路過萬花谷,瞧梨花開得不錯(cuò),便帶回來給你?!?/br> 他微低下頭,裝作若無其事地抖落雪粒。唯紅透的耳根,暴露心底一絲赧然。 洛媱歡喜地接過梨花,放在鼻下嗅了嗅。 清香芬芳,沁人心脾。 她抿唇含笑:“謝謝阿晉?!?/br> 這枝梨花她很喜歡,但這也提醒她,凌晉滄在淮明是有要事,她不該在這里打擾他。思及此,洛媱走到門邊,“我……我先走了?!?/br> 凌晉滄微蹙起眉,“去哪兒?” “回玄天凌氏。” 確定心意她再無憂慮,自然是要回去的。 凌晉滄卻明白,那些議論貶低她的人與凌氏子弟脫不了干系。在凌氏她孤身一人,他不放心。 “這么晚了,”凌晉滄握住了洛媱的手腕,音色淺淺喑啞,“留下來吧?!?/br> 洛媱眼皮子一跳。 這屋子孤零零的一間,三丈見方,就算兩人一起在床板打坐,凌晉滄也會把她擠到邊兒上去的。 她私心里還是想和凌晉滄在一起。 于是,洛媱將那枝梨花擱在桌上,閂好插銷。 凌晉滄施展了一道凈塵訣,整理了下只能容納一人平睡的木板床,讓洛媱在此休息。洛媱“嗯”了聲,和衣躺了上去。她身材纖婀,側(cè)躺著面朝墻壁,背后還空出來一大片位置。 “你不休息嗎?” 洛媱望著木板搭建的墻壁,眨了眨眼。 墻壁上人影輕晃。 “我無需休息,你睡吧。” “哦?!?/br> 洛媱閉上眼睛。 她視線阻礙,耳朵卻愈發(fā)靈敏。她聽見凌晉滄在撥弄炭盆,聽見他輕微挪動椅子,還有書卷輕輕翻頁紙張的聲響。 屋外風(fēng)雪呼嘯。 屋內(nèi)暖融安寧。 可是淮明的濁氣太濃郁,加上山巔氣溫低,夜深風(fēng)大雪重,茅屋縫隙透進(jìn)來一點(diǎn)點(diǎn)寒風(fēng),都能讓洛媱冷到顫抖。特別血液難以循環(huán)到腳,冷得像冰塊一樣。 洛媱裹緊了淺灰色的錦衾,抱著膝蓋瑟縮。 下一刻,她聽見耳畔有人輕聲問:“怎么睡不著?” “冷。” 洛媱小聲地答。 她冷得蜷成一團(tuán),凌晉滄眼中流露心疼。他放下書卷,忙將靈力通過指尖傳遞。 洛媱這時(shí)卻轉(zhuǎn)過頭,黑白分明的眸子盈盈有光,“腳冷。不是手?!?/br> 凌晉滄愣了一下。 他走到床尾,手探進(jìn)錦衾,摸了摸洛媱的腳,被冰得驚了驚,“怎冷成這樣?” “從小到大一直都這樣……” 她體寒,到了冬天手腳冰涼是常態(tài)。洛媱話還沒說完,忽然羅襪被褪去,凍僵的雙腳被放進(jìn)了溫暖的地方。 洛媱忙坐起來。 屋內(nèi)燭火搖曳,她這才看清楚,原是凌晉滄敞了衣襟外衫,將她腳捂在懷里。 洛媱大驚。 這怎么能行? 他的白衣飄飄如仙從不染纖塵,此時(shí)卻被她裹在腳下。隔著潔白的中衣,凍得通紅的圓潤腳趾差些就能貼上他平坦的胸膛。 光滑細(xì)膩的肌膚在足底若隱若現(xiàn)。 “不行不行……” 洛媱想縮回腳,凌晉滄卻不允。 他絲毫沒覺得這種行為失禮,重新拿起書卷,揣著她雙足,一臉淡然。 “睡吧,我給你暖著?!?/br> 洛媱更睡不著了。 原本是因?yàn)槔洌@下是因?yàn)闊帷?/br> 輾轉(zhuǎn)反側(cè),洛媱干脆又坐起來。她雙腮陣陣發(fā)燙,頭發(fā)也亂糟糟的,甚至額前的劉海還不服帖的翹起來了一縷。 凌晉滄覺得她這幅模樣玉雪可愛,微微一笑,“還是很冷嗎?” 洛媱疑惑地看著他,“為什么?” 他是玄天劍尊,凌氏的家主。怎能如此坦然地揣著她的腳?難道不跌份兒嗎? 凌晉滄從她眼底讀懂了意思,低頭莞爾,“此前多有疏忽,原諒凌某第一次為人丈夫。如今能做的,都會為你做?!?/br> 他照顧她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無關(guān)顯赫的身份和地位,只因洛媱是他的妻,是他的責(zé)任。 洛媱?wù)f不清心中滋味。 她這輩子一定花了許多運(yùn)氣才能遇見他。 腳捂得早已不冷,洛媱掀開錦衾,撲進(jìn)了凌晉滄懷里。她喜歡他,喜歡極了,那種喜歡藏不住,壓抑不了,從初見到將來都不能磨滅和更改。 識海中的同命咒在發(fā)燙。 洛媱跪在凌晉滄懷里,捧起他的臉,胡亂地吻他的長眉、高挺的鼻梁以及微涼的唇。 凌晉滄急促地回應(yīng)。 舌尖纏綿,誰也不知道衣衫何時(shí)散亂。凌晉滄敞開衣襟,勝雪的白衣松松垮垮掛在肩上,他胸膛的皮膚白皙細(xì)膩,恰到好處的薄肌賁張,兩點(diǎn)粉嫩的乳尖若隱若現(xiàn)。洛媱亦褪去衣裙,上身只著了一件紅芍藥肚兜。裸露的地方太冷,她便貼緊了凌晉滄磨蹭,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他的吻從嘴唇游離到脖頸,再慢慢含住小巧的耳垂,來回徘徊,濡濕了一片。 洛媱跪坐在他身上。 一邊與他親吻,一邊在微弱昏黃的光下,偷偷觀摩他的臉。 平時(shí)他嚴(yán)肅得很,久居上位養(yǎng)成的冷靜,不管遇到什么都好像波瀾不驚,維持溫雅清雋。而此時(shí)因?yàn)榧ち业拇烬X交纏,沾染了情欲。他唇紅得發(fā)艷,深邃如古井的眼也蒙上一層淡淡的水汽。 阿晉真好看。 洛媱心都酥軟了。 她盡力張唇擭取他口中津液,腿卻已被膝蓋分開。 床笫之事,男子無師自通再正常不過。 凌晉滄喘息粗重,雙手掐著那細(xì)腰往下游走,撫上她修長勻稱的腿,光潔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