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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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被抱在懷里的蕪花頻頻顫抖,誘人的呻吟從紅唇中輕啟,饒是沉瑛斷了子孫根也不受控的渾身發(fā)燙,好厲害的媚術(shù)。 魏燕婉走在前面,聽得可是清楚,心里鄙夷更深,真是個倡條冶葉、倚門賣俏的下作胚子。想到至此,她碎步加快幾分,想跟后面的蕪花拉開更大距離,以免沾染什么不好的味道。 她不準(zhǔn)沉瑛把人放到椅子上,“嬤嬤,去拿個墊子過來?!?/br> 阿七端著剛熬好的湯藥與沉瑛碰了個正著,兩人都彼此打量幾眼后收回視線,沉瑛欠欠身,“人已帶到,那娘娘,咱家就這就去回復(fù)皇上了?!?/br> “去吧?!?/br> 前腳剛走,后腳阿七就關(guān)上了門,疑惑的看著躺在地上瑟縮著的陌生女子,“小主,這是……” “一個以為能夠以色侍君的賤人,”魏燕婉喝了幾口湯藥,柳眉驟然蹙緊,“怎么,你也有興趣?” “奴婢不敢?!?/br> “去,給本宮把她洗干凈了,一身子sao蹄子的味道,臭死了?!彼坪跸氲绞裁?,她又急忙加了去,“順便檢查檢查,別什么阿貓阿狗的都想往龍床上爬?!?/br> 沉瑛心事重重的前去雍和宮復(fù)命,永勤帝已經(jīng)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哼唱小曲,十分愜意。他欲言又止,終是嘆了口氣扶起永勤帝,“皇上,您醉了,奴才讓人給您熬了醒酒湯,您喝了就歇息吧!” 醉酒之后人明顯飄飄欲仙也少了一絲帝王的威嚴(yán),永勤帝困惑的問道:“沉瑛,怎么好好就嘆氣了?來,嘗嘗這桂花釀,煞是可口?!彼屏送谱郎系木票?。 “奴才就是突然感慨萬千罷了?!?/br> “哦?”永勤帝挑眉,思索片刻頓時豁然,“你這是羨慕陸風(fēng)討了媳婦?也是,你十一歲就成了寡人的伴伴,現(xiàn)在都三十多歲了也沒個伴。看上誰了?寡人給你賜婚,也算是獎勵你忠心耿耿伺候寡人這么多年?!?/br> “承蒙皇上厚愛,奴才豈敢,奴才只愿一輩子伺候在皇上身邊,為皇上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皇上似乎都有這個習(xí)慣,你開口要,那是你另有所圖,我要給你你卻不要,那我刀架在你脖子上也要你硬收。 “寡人想碧璽宮的那個大宮女就不錯,送你吧,互相也有個照應(yīng),你覺得怎么樣?” 沉瑛噗通跪下,“奴才不敢,奴才就一閹人、下作東西,萬不可辱了貴妃娘娘的貼身婢女,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堂堂大內(nèi)總管還配不上一個宮女?好了,你莫要推辭了,寡人心意已決。來人啊!”永勤帝東倒西歪的站直身體。 “奴才在?!遍T外涌進(jìn)來幾個小太監(jiān)。 “去跟魏貴妃說,寡人把她的貼身大宮女賜給沉瑛了,讓她準(zhǔn)備準(zhǔn)備把人給送到沉瑛院子里?!?/br> “嗻,奴才遵旨?!?/br> 沉瑛叩謝賞賜,然后伺候著醉酒的永勤帝上塌休息。 由于王素喝了些酒,怕坐馬車太過顛簸弄得到時候胃不舒服,所以陸風(fēng)決定牽著她的手慢悠悠的從東門走回提督府。 內(nèi)城基本住的都是達(dá)官貴人,家家都沒熄燈,甚至連一些專供有錢人的店面也沒閉店。王素好奇的左顧右盼,遇到新鮮的商鋪還會徑直跑進(jìn)去,等回到提督府的時候富貴已經(jīng)大包小包的抱了一身。 陸風(fēng)看著桌上一攤零零碎碎的垃圾,不解的問道:“你買那么多紅紙做甚?” “包紅包?。 ?/br> “過年還早?!?/br> 王素一把奪回差不多快要被他玩爛掉的紅紙,“過年是過年,冬至是冬至,你怎么做人老大的,逢年過節(jié)要給獎賞的好不好!” 陸風(fēng)忍俊不禁的扶額,倒也沒阻止她,“且看夫人表演?!?/br> 把紅紙折成巴掌大小,王素發(fā)別在里面包了一顆或兩顆小金豆然后分類裝好,最后又包了幾個大紅包塞了6顆金豆,等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已經(jīng)快子時。 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僵硬的四肢,她暮然回首發(fā)現(xiàn)陸風(fēng)還沒睡,正躺在床上看書,她很意外,“你怎么還沒睡?不困嗎?明天還要上班,上朝呢!” “夫人沒睡,為夫怎敢睡?” 此話一出,王素心花怒放,借著酒勁她像惡狼撲食的撲到陸風(fēng)身上,一把抱住他,在他薄唇上輕啄數(shù)下,“廠督大人這么會說話,以后一定要多說說才是?!?/br> 陸風(fēng)嘴角微微上揚(yáng),手掌壓下王素的頭顱,加深了她送上來的親吻。等她明顯氣息不穩(wěn)才戀戀不舍的退出去,撫摸著她小巧的耳垂,“為夫謹(jǐn)遵教誨?!?/br> 王素一臉癡漢笑,又純又欲的盯著陸風(fēng)的臉,緩緩抬起他的手掌放到自己略顯平坦的胸口,“廠督大人,你說我什么時候才能長大?”炙熱的溫度透過布料引得她一陣顫抖,“就沒有什么秘方嗎?”她想讓他快樂??! 本以為是調(diào)情的話語,陸風(fēng)會冷下臉來,抽回自己的手臂,“本座是個閹人,莫要胡說八道了?!?/br> “你……”王素氣結(jié),但也知道這事兒一時半刻也掰正不過來,“睡覺睡覺?!辟€氣似的背過身,撅著屁股抵著他的腹部,見陸風(fēng)沒動靜,她沒好氣的催促道:“手呢手呢?抱著我睡覺的手呢?是,我知道我丑,我毀容了,入不了廠督大人的眼,我……” “閉嘴!” 陸風(fēng)緊緊的把人固定在自己的懷里,惡狠狠的催促她睡覺,真是空長了一只討喜的嘴,盡說討人嫌的話。 首戰(zhàn)告捷的她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睡前還不忘叮囑道:“別忘了,上朝之后讓富貴把紅包帶去東廠,幾個有官職的是大紅包,家里有家屬的是左邊籃子里的,獨(dú)身一人的是右邊籃子里的。” “嗯?!?/br> 萬籟俱寂的午夜,家家戶戶都熄燈歇息了,碧璽宮卻炸開了鍋。前去請皇上的小春子來報,說皇上喝了醒酒湯之后就歇息了,今晚哪兒都不去。魏燕婉急得焦頭爛額,站在一邊的阿七也表情陰郁。 “怎么辦?怎么辦?到底是誰給皇上灌了迷魂湯?東廠?”她撕扯著手里的絲巾,腦袋里毫無頭緒,雖然東廠把持著后宮,但是自從她掌管六宮之后憑著自己的手腕也是有了自己的消息渠道,今天之事根本沒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 燙手山芋似的蕪花還躺在偏廳,她還不能動,這邊又傳話讓她把阿七送到沉瑛屋子里去。 “阿七,你倒是說話呀!” 阿七欣慰的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魏燕婉,“婉兒……”他安撫的把人摟在懷里,“婉兒是不是在宮里待太久了忘了我是誰?” 梁琦,梁國大內(nèi)第一的高手。 “你準(zhǔn)備怎么做?” “你就聽話的把我送過去,剩下的交給我,嗯?”他的額頭抵著魏燕婉的額頭,寵溺的笑著,“婉兒不怕?!?/br> 蕪花躺在偏廳地上大眼瞪小眼,心里暗自腹誹,這兩人說話這么大聲是深怕她聽不見嗎? 沉瑛回到院子里的時候,阿七已經(jīng)坐在床上等著了。 “沉公公,您回來啦,奴婢伺候您更衣?!彼活櫝羚姆磳蜕鲜?,沉瑛剛想呵斥就覺得一陣眩暈,后面就不知道了。 次日,沉瑛很難得的遲到了,永勤帝以為他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故而還貼心的給他放了三天長假。 早朝時,禮部尚書醒酒后開始彈劾,認(rèn)為永勤帝納入藝妓蕪花的行為不合規(guī)矩,言辭激烈,搞得永勤帝臉色一沉正想發(fā)火,陸風(fēng)適當(dāng)?shù)闹G言。 “尚書大人矯枉過正了,皇上只是心疼蕪花姑娘身世凄慘,想讓她入宮做個宮女不再流落煙花場所受盡欺辱罷了?!?/br> “那也……” 還想辯駁一二,陸風(fēng)沒給機(jī)會,“微臣先前聽內(nèi)務(wù)府的報備說永安公主的宮里缺少一兩個丫鬟,永安公主久病未愈正是需要用人都時候,不如皇上把蕪花顧念送到永安公主那兒,也當(dāng)是個伴兒,免得皇后娘娘心里掛念?!?/br> 萬國丈站了出來,“廠督大人昨日也見了,那個蕪花姑娘患有怪病,全身虛弱無骨甚至需要人攙扶,此等人怎能伺候公主殿下?怕不是要公主殿下再花費(fèi)心思伺候她才是?!?/br> “既然是病就有的治,讓太醫(yī)院的人去看看,若能治就治,若不能再讓圣上另行處置,不知各位大人意下如何?”陸風(fēng)一邊說著一邊環(huán)顧四周,他的耐心有限,再耽擱他就要發(fā)火了。 眾人見此也不再言語。 “罷了,就先這樣吧,讓太醫(yī)院去個太醫(yī)診治一番。陸風(fēng),這事兒交給你辦,退朝?!?/br> 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是何等玲瓏心?這姑娘的病不管什么情況都必須有的治。 東廠的訓(xùn)練場已經(jīng)黑壓壓的站滿了人,各個都訓(xùn)練有素的挺直腰身,除去當(dāng)值的,少說也有千余人不止。陸風(fēng)坐在太師椅上品茶,“你們分兩隊站著,有家眷的跟沒家眷的分開來?!?/br> 等手下人都站穩(wěn)后,他繼續(xù)說道:“本座夫人體恤各位,要本座給你們送來了冬至紅包,一點(diǎn)心意?!?/br> 夫人?廠督大人娶妻了?什么時候到事兒?怎么一點(diǎn)消息沒有? 番子們都很詫異,但是都沒問出聲,乖乖的等著富貴點(diǎn)名上去領(lǐng)紅包。賞賜的東西不如平時里各宮娘娘跟大臣們給的多,但是因為是用紅包包著的,像是家里人給孩子們的獎勵又顯得彌足珍貴。 “本座知道幾顆金豆子入不了你們的眼,但是本座夫人從來不嫌棄太監(jiān)的身份,覺得太監(jiān)也是人,是個堂堂正正的人,所以你們莫要讓本座跟夫人失望才是。” 大檔頭是個粗人,家里原是殺豬的,后因為災(zāi)害差點(diǎn)餓死,所以把自己當(dāng)了一掉錢賣了自己進(jìn)宮。他憨厚的把紅包塞進(jìn)自己的兜里,“督主!小的不會說話,但小的已經(jīng)二十多年沒收到過紅包了,小的……小的祝督主跟夫人百年好合!” 他的話音剛落,后面番子也跟著起哄,各式各樣的祝福語層出不窮。富貴聽的太陽xue突突直跳,“你們這群小雜種,讓你們?nèi)颖O(jiān)學(xué)習(xí)不去,現(xiàn)在說到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怕督主看了笑話!” 還早生貴子……聽聽,這都什么虎狼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