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
顧卓租了一艘大輪船,請了不少相關(guān)行業(yè)的大佬。 馬虔文自然也在其中。 作為一個小說網(wǎng)的編輯,被顧卓請來,真的是莫大的榮幸。 整個網(wǎng)站就請了他一個人。 船上更多的,是服務(wù)人員,家世全部查過,顧卓說問題不大。 顧卓還打趣地說,唱歌跳舞的事暫時就交給這些服務(wù)人員,他要好好放松一下。 怎么可能放松呢? 畢竟這一次,是要上戰(zhàn)場的。 為了把馬虔文騙出來,找了不少大人物。 雖然在公海,也不能讓這些人以為,我們是蓄意殺人。 更別說,大佬的身份背景相比普通的服務(wù)生,有更不確定的因素。 而馬虔文,一定也認為,這是他的機會。 我依然戴著黑色的口罩,站在顧卓身邊。 這個時候,顧卓在和來賓介紹我們這次為期一周的海上旅行。 來賓的房間,都能直接從窗戶看到海。 每間有單獨的豪華衛(wèi)浴、空調(diào)系統(tǒng)、光速網(wǎng)路。 所有服務(wù)人員三班倒,保證24小時都有完善的服務(wù)。 最主要的是,船上有專門的人員,滿足大佬們一些特殊的需求。 不過目前大佬最感興趣的,還是我的模樣。 究竟什么樣的女人,能讓顧卓動心,仿佛是這場旅行的重中之重。 顧卓禮貌地回復(fù)眾人的好奇:“她的臉受傷了,恐怕暫時不適合讓大家看到?!?/br> “那總該告訴我們怎么稱呼吧?!?/br> “結(jié)婚以后,我打算跟夫姓的?!蔽矣悬c靦腆地說了個謊,“大家可以提前稱呼我為顧夫人,我不介意?!?/br> 這不是商量好的臺詞。 顧卓驚訝地看過來,眼中的喜悅有些讓我看花了眼。 怪我沒有跟他商量。 但是小女人的人設(shè),容易讓敵人放松警惕。 更何況,這的確能在短時間內(nèi)讓這些人不再問類似的問題。 我們也不需要太長時間。 賓客們哄堂大笑。 混在人群中的馬虔文并沒有太過在意我們說些什么,已經(jīng)拉過一個女孩子,手上上下下地忙個不停。 顧卓咳嗽了一聲:“我希望大家能在這場旅途玩得愉快。但是有些事,在公共場合,好像不太尊重他人?!?/br> 這句話的潛臺詞,仿佛就是:不要平白污了我女人的眼。 馬虔文笑了笑,嘴唇貼在那個女人的脖子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還是把人放開了。 第一場酒會,大家自行找人聊天。 這通常也是上流社會接觸他人的方式。 孟荼拿了兩杯白葡萄酒過來,特意把其中一杯轉(zhuǎn)了個向靠近我,還小聲說: “是水。加了些東西,會掛杯?!?/br> 我伸手取了來。 顧卓沒說什么,取了第二杯。 馬虔文走過來。 另一個服務(wù)生拿著酒靠近我們。 馬虔文擺了擺手:“我不喝酒,謝謝?!?/br> 服務(wù)生走開了。 “馬編輯眼光不錯啊?!鳖欁孔灶欁韵日f了起來,“那位美女,我本來是想留給霍局長的?!?/br> 其實不止是這些美女。 顧卓還準(zhǔn)備了一些藥物,讓大家可以玩得更盡興。 馬虔文笑了幾聲:“既然如此,我就讓霍局長先挑好了?!?/br> 還攤攤手,表示自己很大方。 顧卓倒是沒有糾結(jié)這個問題,看向馬虔文又問:“‘夢靈’大作家還是沒有空啊?!?/br> 馬虔文狡黠地笑了笑,甚至還看了我?guī)籽邸?/br> 我微微低下頭,不去回應(yīng)馬虔文的目光。 上次讓馬虔文幫忙要電話的事,我是以“私底下求助‘夢靈’”來向顧卓解釋的。 馬虔文倒是也沒多說什么,重新看向顧卓:“夢靈向來不喜歡在眾人面前露面,顧先生又不是不知道,為難我作何?顧夫人,你說是不是?” 顧卓把我拉近他懷里,顯然是對馬虔文盯著我看又試圖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不滿。 馬虔文自討了個沒趣,轉(zhuǎn)身又去撩美女了。 船在當(dāng)夜,便抵達了公海。 馬虔文另外選了個美女,看起來是想要春宵一度。 顧卓找了個人睡在馬虔文隔壁,把我?guī)У酱硪活^的臥房,看起來還有點生氣。 剛進門,顧卓就鎖上門,然后把我摁在墻上。 “阿嵐,”顧卓的呼吸都不是很順暢,“馬虔文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認識‘夢靈’?” 我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有些生氣地說:“顧卓,你信我還是信馬虔文?” “我當(dāng)然信你?!鳖欁可钌羁粗业难劬?,“但我不希望,你有事瞞著我。更不希望,其他男人出現(xiàn)在你的生命里。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真的愛你,不想你被別人搶走。” 我沒有回答,一個吻代表了我的答案。 這一夜,他的溫柔中,多了一絲急躁。 又是個無夢之夜。 把自己交給顧卓之后,我好像都沒有再看到誰的夢了。 這讓我舒爽很多。 只是睜開眼,這場仗成功與否,都要進入尾聲了。 保安在馬虔文的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美女的尸體。 脖子上的掐痕,和我臉上的傷口不一樣,并不是化妝的效果。 她是真的被掐死的。 體內(nèi)沒有藥物,死因一目了然。 這都是霍局長帶來的法醫(yī)驗出來的,并不會有人覺得有什么可疑。 而馬虔文,本人不在房間內(nèi)。 甚至在全船召集后,還姍姍來遲。 跟他一起遲來的,還有霍局長和那個專門為霍局長選的美女。 顧卓站在甲板正中央,如昨天向大家介紹一般,講述有人死亡的事實。 只是他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悲痛,并不似從前的溫暖: “我其實想通過這次聚會,讓大家可以玩得盡興。但絕不是這種玩法。馬虔文,我知道這里是公海,那你也不能在大家面前這樣肆無忌憚地殺人。你把霍局長置于何地?!?/br> 霍局長剛剛上任,管理一個城市的員警。 新官上任還有三把火,總不能就這么被馬虔文給滅了。” 馬虔文倒是也不緊張,還找了把椅子落座,侃侃而談: “聽法醫(yī)的意思,這位姑娘后半夜死的?!?/br> “那又怎樣?”顧卓氣憤地說,“后半夜殺人,就合理了么?” “我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馬虔文沒顯露出絲毫慌張,“可是大概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我就去到霍局長的房間了?;艟珠L,您說呢?” 霍局長的臉色并不是很好,但最后還是點下了頭。 “這么大的事,霍局長肯定不會說謊了?!瘪R虔文居然還笑了笑,“三人行嘛,大家不用太較真。不過這姑娘怎么死的,就得問問主辦方了?!?/br> 馬虔文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顧卓。 (連載中) (如需轉(zhuǎn)載,請標(biāo)明作者和平臺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