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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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顯僵硬,“是嗎,如果是祈求后代呢?” 商宇說:“當然是不穿褲衩。” “……哪個部落?” “霓霓部落?!?/br> 元燦霓轉過身,往他臉上輕輕呼嚕一掌,卻給商宇拉近親了一口。 轉瞬,眼神卻給更奇異的畫面定住。 “你怎么只穿一條?” “你不知道嗎,”商宇很無所謂的口吻,“我春夏睡覺都只穿一條。” “我怎么能知道……”元燦霓悶聲扯嘴。 商宇的也不是很鄉(xiāng)土的“對聯(lián)全年紅”,而是富有設計感的迷彩紅,還挺獨特。被窩光線昏昧,迷彩紅輪廓清晰,叫人忍不住襲擊脆弱部位。 元燦霓只要不在痛經(jīng)的前兩天,欲/望有增無減。她大概明天才會迎來大潮,急忙轉回身。 商宇支起腦袋親了親她的耳垂,牢牢擁住她時,不太矜持地輕揉了她一下,然后又規(guī)規(guī)矩矩。他沒主動詢問昨晚她發(fā)瘋的由頭,好像只當她經(jīng)前酒后情緒波動。 次日,商宇的變化就是換成迷彩橙,“秋天的顏色,代表碩果豐收?!?/br> “你豐收什么了?”元燦霓不咸不淡接茬。 “你。” “……” 被窩中抬手不便,元燦霓便隨意磕頭,點上他的額頭。 “也沒發(fā)燒啊?!?/br> 商宇窸窣一動,抬起下巴,親上她。 元燦霓縮了下脖子,垂眸避開,又將后腦勺和脊背留給他。 整整一周,商宇詮釋了“赤橙黃綠青藍紫”,每一種顏色到他口中都成了寓意深刻的象征,每一種都跟她扯不開干系。 元燦霓與他的浪漫之間隔著一層毛玻璃,有時混雜猜疑,男人出軌都會明碼標價彌補妻子,精神動搖時送花,逢場作戲時買包,家外有家時置業(yè),真要離婚就成了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沒有凈身出戶的悔悟。 對著一塊焐不暖的石頭,商宇的耐心罕見地豐裕,偶有失望都用她不排斥的親昵接觸化解,有時分不清他想救贖她,還是她救贖了他。 到底年輕氣盛,他的試探也會失智過界。 指掌不再滿足于兩堆暄柔,而開始從裙擺往上的征伐,最后的紳士禮儀是多問一句:“可以了嗎?” 商宇沒得到答案,同樣沒遭遇阻攔。 她默許一切。 元燦霓依然背朝他,但無法背叛內心熾烈的貪求。 他滑過裙擺側縫線的位置,隔著一層布料,來回拓印支棱出的月牙型髖骨,直到捂暖。 而后往下刮掉她薄若蟬翼的遮擋,順勢將她掀成仰面。 臺燈幽暗,眼波流轉,四目相對的一瞬,即便看不清真心,彼此的渴求無處可藏。 眼前驟暗,商宇的五官放大、模糊,直至變黑,元燦霓閉上雙眼,領受他的愛昵。 榴齒松開防衛(wèi),櫻舌給擾動,交換綿密而潮潤的觸覺。 他給她留下使用同款牙膏的證據(jù)。 這不算初吻,卻是第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深吻,也許本能渴求大于情感安慰,但元燦霓得承認得到了寬撫,不管是否短暫。 當她偷偷睜眼,對上的還是一雙因合攏而顯深情的雙目,心理防線給悄悄腐蝕了。 三角褲束縛了元燦霓的膝蓋,卻無法禁錮商宇的手腕。 她感覺到毛發(fā)給拂動,像鰻魚游進海草,商宇按到了像無齒墨魚嘴的地方,她禁不住拱成一座將塌未塌的橋。即使給他堵住,口角依然溢出搖搖欲墜的信號。 商宇到底是個聰明人,伺機而動,半捻半挼,偶爾偏移,得元燦霓幫扶一把,大部分時候精準泵出汩汩暗涌,撲滿他的指尖。 元燦霓也蹬掉他的“祭典ck”,不知輕重薅住他。 商宇扯嘴吸風,撞上她的門牙。 血腥泛漫,殷紅了薄唇,在兩人齒間循環(huán)。 元燦霓像嗜血,也像給他療傷。 商宇捏指成夾,拇指夾著“無齒墨魚嘴”,相鄰二指扎進真正的“嘴巴”,內外兼顧,汲出清透的稠湯。 元燦霓嘗到“血債血還”般的勢頭,商宇有著玩具無法比擬的驚喜感,單憑一手就能玩死她。 她暫時還能利用他的弱勢,以他為鞍,翻起駕坐。 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持續(xù)下去。 元燦霓兩手支在商宇肩旁,吊著泄憤式亂晃的兩錐陰影,卻給他支起腦袋嗦了幾下,而后好端端托握。 商宇不再閉眼,鼻息不寧,眼神不移,直直看住她。 “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不是……” 元燦霓懷疑他壓根沒明白生氣的原因。 商宇剛要松一口氣,雙手改成搬動她的屁股,只聽她附在耳旁低聲說了一句—— “后/入才會氣消。” 第一次從她口中聽見這么直白的詞眼,商宇似乎登陸她狂野的內心,喜不自禁,“像動物園那兩只猴子?” 元燦霓愣了愣,啃嚙上那張惱人的嘴。 商宇出來不止一次,每次起來的速度堪比光速,截癱若是有一半這樣的勢頭,早能實現(xiàn)元燦霓的“猴子”愿望。 兩人赤袒纏扭,毫無阻隔。 有一次商宇甚至還把她抱成把-尿小孩的坐姿,被動式穿鑿,抬著她到終點。 元燦霓第一次真切嘗到互動的快樂,有過一絲后悔那野蠻的剝奪。 也終于來到“愿望清單”的最后期限。 他們躺在明日即報廢的被單上,來不及處理放縱的證物。 商宇單手捧著她的臉,指端殘留著她的一絲味道,輕撫那些花生碎似的雀斑。 “你是我的第一個。” “……” 他的答案總是超時。 元燦霓不知道能否每一次都熬到加時階段,便惡劣地沒有坦白。 “霓霓,生日快樂,”他鄭重地親了親她,攬她入懷,“以后每一年生日我都陪你過?!?/br> 商宇沒聽見她的回答,只當她默許,羞于應諾。 因為她的雙手牢牢箍住了他。 元燦霓26歲的第一夜,商宇本該時刻防備,徹夜守護。 可折騰幾回,元燦霓快樂的聲音與動作松懈了他的神經(jīng),他擁著她沉沉睡去,黎明朦朧轉醒,懷中空無一人,后背霎時驚出一片涼汗。 “霓霓?” 商宇對著黑暗呼喚,以為她擔心主衛(wèi)沖水聲吵人,特意跑外面公衛(wèi)。 回應他的只有遠處早起的鳥啼。 商宇抓過手機打開“查找”,功能的緩沖信息停留在昨天,定位在元燦霓的公司,顯示他們相隔0公里——昨晚他到公司等她下班,這段時間都是如此。 哪怕他沒法7x24h“監(jiān)視”她,商宇盡可能跟她保持聯(lián)系,有一搭沒一搭說了許多廢話。 小菊花轉動片刻,信息更新到現(xiàn)在,相隔55公里。 定位在元燦霓以前家所在城市的海邊。 一動不動。 說明她已經(jīng)下車。 說不定下了海。 商宇立刻撥出元燦霓電話。 偷偷檢查過,他的號碼在個人收藏,即便開啟勿擾模式,也不會屏蔽來電。 嘟嘟長音回響耳旁。 手機雖然沒有自動屏蔽,但是元燦霓手動“屏蔽”了——沒有接電話! 想到她mama以海葬的方式告別世界,商宇后背激出一片涼汗。 邁巴赫停在燕靈湖,文叔每天早上七點半才會來小區(qū)等候。 商宇二話不說,套上外出的衣服,劃著背后掛著折疊助行器的輪,出門打車。 攬著折疊輪椅和助行器一起擠在后座,商宇瞄了一眼元燦霓的定位,還在原處,就像上班時長時間不動。 他去了一條信息,讓她看到速回,不敢一直打電話,一怕她手機沒電,二怕刺激出逆反心理。 所幸天還沒完全放亮,車程只花一個小時,這期間元燦霓沒有任何動靜。 他的一顆心早已沉入海里。 商宇早查到了可疑地點,元燦霓停留的附近是一個號稱擁有私人海灘的酒店,存在可以下海的入口。 下了車,也順利找到地方。 只是望著細綿的海沙發(fā)愁。 平常用助行器走的都是平路,連一顆小石子也沒有,繞過路障也是剛開始學習。 一旦摔倒,他還可能無法掙扎起來。 天光剛亮,入口處沒有偷偷來推銷出海套餐的當?shù)貙в?,防鯊網(wǎng)的安全區(qū)域和救生員的瞭望臺空無一人,只有不遠處保潔員清掃落葉的唰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