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他直播種田爆紅了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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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的弟子們面面相覷。 三清閣位置幽靜,眾人聽講投入,竟沒聽見警報聲,直到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異常。 “啊,天上那是什么!” “好像是飛行器出事了……” “天,墜落的好快!” 年輕的弟子們充滿同情和擔(dān)憂,同時迷茫周奚舟要做什么。 在屋頂視野更開闊? 周奚舟出手時,飛行器已經(jīng)相當(dāng)接近半空,龐然大物自天空碾壓而來,巨大陰影籠罩著地面上的人群,引起一陣陣驚呼。 忽然,一道強勁的風(fēng)拔地而起,自下而上,朝天空洶涌倒灌。 這陣風(fēng)仿佛憑空出現(xiàn),又攜帶無窮無盡的力量,所到之處云層翻涌,吹得地面的人站立不穩(wěn),霎時間世界只剩下萬樹齊發(fā)的婆娑聲響。 所有人不得不仰頭凝望,自頭頂傳來的壓迫感,叫他們從心底感到一股敬畏蔓延! 也由于這陣風(fēng)的阻擋,在飛船撞進來前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學(xué)院上空及時升起一道薄薄的護盾屏障,底下的人群總算放下一顆心來。 三清閣里,眾弟子下巴都快驚掉了。 別人不清楚,他們可是親眼見到,飛檐上的周仙君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把似劍的武器。 他輕飄飄一揮,一股風(fēng)便從劍刃揮出,帶著排山倒海之勢朝著天空席卷過去,正正阻擋在撞下來的飛行器上! 嚯!! 這也太帥了吧?。?/br> 不管他們心底如何瘋狂喊叫,飛檐一角的男人始終淡定冷傲,手中靈劍一翻,隨著手臂筆直地送出去。 劍尖空空蕩蕩,底下弟子們卻仿佛感受到上面壓著沉重的力量,如同負著一座小山,帶來極強的壓迫感。 他們視線轉(zhuǎn)到天上,只見以不可阻擋之勢墜落的銀白色飛船居然停住了!它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停在半空,尾翼還冒著濃煙,卻像鳥兒一樣懸停在那,完全不可思議。 是周仙君? 弟子們驚訝到集體失聲,想象不出,這得是多強的力量! 周奚舟劍尖所指之處,幾只「小鳥」在附近盤旋,仿佛捕食一般抓住空中掉落的黑點。 那是前去救援救生艙的小型飛行器。 顧錦棠駕駛在空中,見周奚舟控制住墜落的飛船,著實松了一大口氣。 飛船只來得及排出幾個救生艙,也已經(jīng)全部被他們接應(yīng)住,只要接下來安全回到地面,就沒事了。 隔著遙遠的距離,他準確找到周奚舟所在的方向。以他的視力,可以模糊看見飛檐之上長身鶴立的身影。 周奚舟卻是能看見他的。想到這里,顧錦棠擦擦舷窗,對天空之下的方向露出笑容。 對飛船里的人來說情況就沒有如此輕松了。 飛船里的乘客,只感到船身受到一股巨大的沖擊,顛簸感將他們短暫震暈。 等再度清醒,他們差點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或者身體失去知覺,否則怎么會那樣平靜? 沒有搖晃,沒有墜落感,平穩(wěn)得仿佛一次再正常不過的飛行,好像之前的驚險和危在旦夕只是一場夢。 連船長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如果不是儀器還在發(fā)出緊急的滴滴聲,他大概驚喜地以為飛船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 可窗外的景象的確顯示在不斷下降,難道這是神靈對他們臨死前的眷顧,讓他們感受不到痛苦? 直到片刻后飛船穩(wěn)穩(wěn)降落,他們才不確定地摸摸手腳胳膊……全都完好無損,才敢相信自己得救了。 當(dāng)他們從降落架走出來,許多人在外迎接,爆發(fā)高興熱烈的歡呼,而他們的腿還軟著。 許多人還一頭霧水,不明白是什么神秘的力量阻止了飛船的墜毀,但目睹這一切的三清閣弟子,已經(jīng)在迫不及待往外傳遞消息。 仙君簡直太牛了??! …… 顧錦棠從出艙口接到父母,第一時間還是同其他人一起送到醫(yī)院做檢查,等醫(yī)生宣布沒有受任何傷,才回到學(xué)院安排的住處。 顧父和顧母都是一身青衣道袍,年近五十,精神看起來很不錯,即使遇到這么大的兇險,也含著微笑跟兒子說話。 只是一路長途跋涉,又遭遇事故,到底精力不濟,沒說一會兒就顯出疲態(tài)。 “爸,媽,你們先休息,有話明天再說也不遲。”顧錦棠把人扶到沙發(fā)上。 轉(zhuǎn)身去泡茶倒水,拿拖鞋給他們換上,忙前忙后。 顧父揮揮手:“別把你爸媽當(dāng)瓷娃娃一樣,這些事我們自己能行,你也快快歇會兒?!?/br> 顧錦棠笑嘻嘻學(xué)他一句:“別把你兒子當(dāng)瓷娃娃一樣,這點事情累不到的?!?/br> 顧父瞪眼:“沒大沒??!” 顧母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他倆鬧。 這時電子音提醒有人到訪,顧錦棠過去開門,門口站著的竟是周奚舟。 “你怎么來了?” 顧錦棠把門帶上一點,放低了聲音:“我今晚陪爸媽在這里休息,明天去找你?!?/br> 不管怎么說,家人才遇到這樣大的事故,雖然幸運沒受傷,但他也不能把人丟下。 周奚舟臉色六月的天一樣迅速變陰,臭著一張臉。 騙子。 明明說好回來就愛他,結(jié)果擋在門前連父母都不讓他見! “哼。”他眼神睥睨著,唇抿得緊緊地,只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冷冷的輕哼! 顧錦棠知道他是不高興了,回頭看看父母被門擋著看不見,便揪著周奚舟胸前的衣襟,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一口,耳朵熱騰騰地:“別生氣了,等明天把你介紹給我爸媽好不好?” 語氣里有幾分不好意思。 周奚舟這才晴轉(zhuǎn)多云,臉色稍霽,重復(fù)地強調(diào)一遍:“就明天?” 顧錦棠見他不信,不由失笑,又在他唇上親一口:“給你蓋個印保證,可以了吧?!?/br> “小棠,是誰啊?” 母親的聲音突然在門后響起,嚇得顧錦棠頭皮一麻,趕緊和周奚舟保持距離,在顧母拉開門前一副「我們什么都沒有」的樣子。 倒是周奚舟,收了個保證以后心情都變好了,臉上似笑非笑地。 顧母打開門,便看見個樣貌非凡、氣質(zhì)出色的年輕人站在門口,身姿挺拔,比她兒子高出大半個頭,兩人站在一起還挺般配。 顧錦棠若無其事地介紹道:“這是我……朋友,周奚舟,過來送行李?!?/br> 顧母注意到他身邊兩個大行李箱,正是自己和顧父上飛船時帶的,不由點頭:“哦哦,辛苦小周了,進來喝口茶水吧?” 只是她心中納悶,這人的品貌怎么也不像來干送行李這種事的人? 周奚舟還未開口,顧錦棠搶先替他答道:“今天太晚了,就不打擾爸媽你們休息了,他明天再來!” 說著便推周奚舟去電梯,一邊回頭向顧母笑:“我去送送他?!?/br> 他怕周奚舟再待下去就要露陷兒。 倒不是不想把仙君介紹給家人,顧錦棠只是不愿父母晚上難眠,就讓他們今晚好好睡一覺,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等他回來,顧父顧母還沒有回房間。 母親第一件事便是問他:“小棠,剛才你那個朋友……就是那個人嗎?” 顧父坐在沙發(fā)上,也伸著腦袋看過來。 顧錦棠知道瞞不住了,嘆了口氣,在母親面前點點頭。 父母著實很驚訝,既是對兒子承認的態(tài)度,也是對兒子長這么大,終于有一天開竅了的感慨…… “你那個朋友看起來不像壞人,難道真的像風(fēng)師兄說的……”顧母糾結(jié)地看過來。 顧錦棠連忙道:“那是誤會!” “我和他根本不是院長以為的那樣,什么強取豪奪的,都是電視劇里才有的橋段吧……”顧錦棠汗道,“我和他是兩情相悅!” 這話在父母面前說出來,他自己都不太好意思了。 本以為父母會說什么,可他們只是拍拍他的肩,語氣寬慰:“你從小起,我們做父母的沒怎么管你,都是靠你自己獨立,兩三歲那么大就學(xué)會給別的小弟子喂飯穿衣了?!?/br> “現(xiàn)在你都長大了,更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們又怎么能在這個時候來約束你,干涉你?!鳖櫢敢环挿浅sw貼,更是鼓勵他,“喜歡誰就去追,什么身份性別都不重要——當(dāng)然,和尚不算?!?/br> 說完,正煽情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哭笑不得。 這當(dāng)然是玩笑話,年輕人之間經(jīng)常說「佛道水火不容」嘛,干什么都要拉踩一下對方。 顧錦棠啼笑皆非,心里的石頭也放了下來。 “您放心,我對和尚的發(fā)型欣賞不來?!彼麘?yīng)著顧父玩笑接了一句。 顧母打趣他:“我看那年輕人相貌出眾,千萬人里也挑不出一個,原來是看中人家這點?!?/br> 顧錦棠頓時窘迫。 這話要是給仙君聽到,尾巴還不得翹上天啊。 顧父說:“你既然談了對象,就要對人家好,可不許弄出三心二意的事情?!?/br> 顧錦棠:“那是當(dāng)然,家族遺傳嘛?!彼謰尪嗄陙硪恢笔嵌鲪鄯蚱?,家風(fēng)正的很。 顧父顧母相視一笑。 “行吧,明天再帶他來,咱們正式見一見,一起吃個飯?!鳖櫢刚f道,“聽說最近很流行傳統(tǒng)風(fēng)味,我們也嘗一嘗?!?/br> 他們常年清修,早已不太接觸星網(wǎng),竟然不知道這陣風(fēng)還是從兒子身上刮起來的。 顧錦棠笑著點頭說好。 “那么……”顧父面帶微笑,“現(xiàn)在只差最后一步了?!?/br> 顧母瞬間意會,頗贊同地點頭:“沒錯,是要進行這一步?!?/br> 作為一家三口,顧錦棠哪能不知道他們想干嘛,頓時無力:“爸,媽……” 顧父不聽他的,磨拳擦掌:“來來,我來合一下姻緣!你的八字我記得,對方的生辰是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