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里,轉過身去。(h)
宋玠說這話時,臉上隱隱有了怒氣,崔雨凝察覺到危險,一路保持著緘默,唯恐不小心又說錯了什么,無端惹惱了他。 她想著一下車就要趕快逃離,卻發(fā)現(xiàn),馬車又將他們帶到了那間宅院門前。 宋玠既然親自來逮她,又怎么會輕易放過她。 “我得回去了,若再一夜不歸,舅舅舅媽該責罰了。”她瑟縮在車內不愿下車。 然而宋玠卻不容她逃避,一把拽過她:“我?guī)讜r說過,今夜不讓你回去了?” 崔雨凝稍稍燃起了些希望,卻又被他接下來的話無情澆滅。 “但我也沒說,就一定會放你回去?!彼潍d挑起她頸間一縷發(fā),“子時之前,你還有機會?!?/br> “怎么做,你才能放了我?”她的嗓音已經微微顫抖。 她越是害怕,宋玠心中的怒火就更甚,他嗤笑一聲:“怎么做,得看你自己。” 崔雨凝身不由己,被裹挾著進了院子,她深知踏進了那扇屋門,必然免不了被狠狠搓磨,宋玠所說的“機會”,也不過是要她心甘情愿被折辱。 她不能任由他擺布,只有逃離了他的掌控,才能得到自由。 逃也要逃回家去。 如今受形勢所迫,她進退兩難,只得輕輕推開門,率先進了屋,然而身后的宋玠卻沒有動,崔雨凝側身回頭,狠了狠心道:“子時之前,我要回去?!?/br> 宋玠原本以為她被自己這般恫嚇,少不了又要哭哭啼啼,而自己也已經準備好了再去哄她,誰料崔雨凝的反應,卻令他刮目相看。 原來小姑娘也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弱不經風。 很好,日后跟他去了西瀧,少不得血雨腥風,膽子大一些也是好事,他挑了挑眉,不予置評,隨她身后進了屋。 崔雨凝心中還是有些踟躕,只聽得門吱呀一聲關上,她的心也重重往下一沉,手撐在房中的圓桌上,才勉強穩(wěn)住了身子。 “就在這里,轉過身去。” 黑暗中,男人清冽的嗓音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深知他手段厲害,小姑娘只得顫抖著轉身,她的手緊緊抓著桌角,就如同溺水者緊緊握著一塊毫無用處的浮木。 “趴好了。”宋玠依舊無情地說著。 崔雨凝咬緊牙關,到底還是乖乖地趴在了桌上,她的臉龐貼在冰涼的木質臺面上,悄悄滾落一滴淚下來。 屈辱,不甘,無助又無奈。 宋玠掀開了她的衣裙,月光透過薄薄的窗戶紙灑進來,襯得少女的肌膚如雪。 他清楚地聽見自己喉頭滾動的聲音,她的身體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聞見了這陣香氣之后,滿身的血液都叫囂著要無情地侵入她,占有她,再一遍一遍cao弄,不知疲倦。 他長指直入,然而花xue邊緣還是一片干澀,自己身下之物卻已經高高地揚起了頭。 宋玠啪啪兩巴掌打在她臀部上:“這么不情愿么被我cao么?” 得到的只有沉默。 他心中忽然空落落的,一直主動的都是自己,如果不靠著那些謊言和欺騙,崔雨凝大概都不會注意到自己吧。 得不到滿意的回應,他的身體和靈魂都是一片空虛,手指無情地戳進了花xue深處,開始抽搗。 他對她的疼愛,竟是一點也進不了她的心里么? 居然還是這么排斥,抵觸他? 甬道內干澀緊致,指甲摩擦在嫩rou上隱隱刺痛,崔雨凝大口呵著氣,想要釋放些痛感。 “若不肯流些水出來,一會兒疼的是你自己。” 宋玠無情地警告在耳邊響起,崔雨凝心中更覺屈辱,又流下幾行淚來。 見她止不住地流淚,他有些煩躁,一把拽過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面向自己,暴虐地撕開最后一層裹緊的肚兜。 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崔雨凝恐懼地想要逃離,然而手臂被他死死禁錮著難以動彈。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冷著一張臉命令道:“自己揉。” 剛開始的動作由宋玠引導著,滑膩柔軟的乳rou在自己手心滾動時,崔雨凝覺得身體開始不受控制了。 初嘗過云雨滋味,她的身體格外敏感,乳波翻滾,身下也漸漸變得溫熱,隨著揉搓的動作越來越重,蜜液在花xue中慢慢堆積,隨時就要墜落下來。 宋玠伸手將她抱坐在桌面上,上半身的衣衫被他剝開,褪至腰間,桌面上,地上還有被撕碎的絲綢布料,滿室荒唐。 崔雨凝有些無措,手臂虛掩在胸前,試圖遮擋他灼熱的目光。 “自己把手伸進xue里,就像我cao你時那樣。” 他稍稍退后了幾步,坐在了她對面的椅子上,崔雨凝陷入震驚之時,宋玠已經提著她的腿,脫去了她一雙繡鞋,將她的雙腳踩在椅子扶手的兩邊。 雙腿被迫分開,她高他低的局面讓粉嫩的花xue毫不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在宋玠的注視下,崔雨凝居然感受到,身下猝不及防地涌出一股熱意。 她唯恐自己留出許多水來,顯得yin蕩,刻意去引誘他似的,下意識地伸手去擋,然而卻被宋玠捉住。 手指伸入花xue內的時候,帶來陌生的顫栗,身體仿佛分離成了兩部分,手指在一邊,花xue在另一邊。 他提著她的手進進出出,卻還覺得不夠,狠狠一口咬在她的乳上,吸嘬出一個深深的紅痕。 “一邊揉奶,一邊caoxue,不用我再教了吧?” 宋玠停住了所有動作,斜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崔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