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章
崔氏小女,姿顏姝麗,珠規(guī)玉矩,是云州城內(nèi)遠(yuǎn)近聞名的小美人兒。 父母給予厚望,就算寶貝女兒嫁的不是王族侯爵,也多半是門閥士族。 誰料,崔雨凝最終竟然頗為低調(diào)地嫁到了邊陲小鎮(zhèn)圖魯,街坊鄰里說起那位崔家女婿,無不好奇。 有人去過圖魯,說他只是城中的一位教書先生,開了間書舍,教授孩童習(xí)字讀書。 也有人看見西戎王與他來往甚密,說他其實是西戎族權(quán)貴,只不過隱姓埋名了而已。 但從未有人看見過他的相貌。 夫妻二人成親之后甚少回云州,倒是崔家夫婦二人,想念女兒,時常前往圖魯探望。 漸漸的,云州城中對于這位神秘的崔家女婿,好奇感也就漸漸消散了。 而此刻,宋玠正頂著烈日在院中摘櫻桃。 崔雨凝坐在陰涼處,不耐煩地催促道:“宋承禮,你好了沒有???我叫你摘個櫻桃,又不是要你摘天上的月亮?!?/br> “來了來了?!彼潍d擦擦汗,提著一小筐櫻桃去井邊洗。 他半蹲在地上,兩個袖子高高地挽起,打水,洗水果,看著動作頗為嫻熟,哪里還有從前半分金尊玉貴的世家子模樣。 “嘗嘗,看看可還喜歡?” “一點味道都沒有。”宋玠辛辛苦苦摘了半天的櫻桃,她嘗了一口就不再碰了。 自從崔雨凝懷孕之后,脾氣與日俱增,宋玠簡直難以想象,從前動不動就哭的小姑娘,如今教訓(xùn)人一套一套。 常常讓他啞口無言。 “不會吧。”他說著,也捻起一粒放在口中,酸得眉眼都凝成一團(tuán),“這么酸,你也覺得沒味道么?” 崔雨凝哈哈大笑,這才瞇著眼睛吸了吸口水:“真的很酸?!?/br> 許久沒見她這么開心,即使被捉弄了,宋玠也跟著笑。 他伸手輕輕抱著她:“都已經(jīng)這么久了,讓夫君親親可好?” 崔雨凝打掉他的手,嚴(yán)肅說:“不行?!?/br> 他哄著她往房間里走:“我已經(jīng)詢問過王大夫了,她說可以。” “什么?”崔雨凝被他牽著走進(jìn)了房內(nèi),這才紅著臉呵斥,“你要不要臉,怎么能這樣問王大夫?” “我要臉哪里能娶到你?!彼焙鸷鸬匾ビH她:“乖乖,快讓夫君親親,想死了。” 崔雨凝坐在床榻遍,一手扶著肚子,宋玠的吻落在唇上,手還在她飽脹的胸乳上揉搓,她的身體也漸漸變得燥熱。 “我保證,只親親你,其他什么也不做。” 明知道這人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但那句不行,卻是怎樣也說不出口。 見她不再拒絕,宋玠的動作也更加大膽,輕輕扯開她的領(lǐng)口,將一對乳兒從里面托出來。 是這沉甸甸,白花花的乳rou迷花了他的眼么?怎么覺得方才碰到了肚兜上,一片濕答答的。 懷孕七月有余,崔雨凝也沒料到,居然已經(jīng)分泌出了乳汁。 方才被宋玠的手一擠,汁水從rutou上滴答滴答地往外冒,她嚇得手足無措:“怎么辦,怎么辦?” 宋玠咽了咽口水,刺激感在他心頭涌起,不由分說,低頭一口含住一邊,一邊吮吸一邊囫圇地說著:“別怕,夫君幫你吸空了?!?/br> 崔雨凝動作不敢太大,推了推他的肩:“不行呀,你吃完了,回頭寶寶出來了吃什么?” 我管他吃什么。 宋玠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就是這樣,卻又怕惹惱了崔雨凝,斟酌了片刻,又說道:“既然有了乳汁,應(yīng)該會每日源源不斷?!?/br> 他想起王大夫走之前,關(guān)照了不少產(chǎn)后事宜,別的沒太在意,宋玠倒是只記住了,若是漲奶,一定要讓夫君幫著吸一吸。 這話在此刻說出來,顯然威懾力十足,崔雨凝似乎也記起來,王大夫的確說過這些話。 她害怕漲奶的疼痛,便不再動彈,任由他埋首在胸前。 香甜可口的乳汁吸在嘴里,宋玠只覺得自己這七個月來的辛苦也不算什么了,然而崔雨凝卻沒他那么好過。 懷孕之后,身體異常敏感,此刻嬌嫩的rutou被他含在嘴里吸,每一刻都覺得渾身燥熱難捱,尤其是連他的舌頭舔過,那粗礪的感覺都分外清晰。 身下不可控制地在流著水,許久未經(jīng)愛撫的花xue也徑自收縮起來。 宋玠像是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手指靈活地鉆進(jìn)了她的身下。 他一臉無辜地抬頭看著崔雨凝:“上面和下面都在流水,我只有一張嘴,這可怎么辦呢?” 崔雨凝只覺得臉紅地要滴下血來,咬著牙道:“知道自己只有一張嘴就快把它閉上?!?/br> 宋玠抱著她笑:“逗你的,別生氣,讓夫君來幫你紓解一下。” 他含住rutou繼續(xù)啃咬吮吸,不一會兒就將一邊的乳汁給吸空了,轉(zhuǎn)輾向另一邊時,長指也在花xue外不斷摩擦。 兩片柔嫩的花瓣已經(jīng)被淋得濕漉漉,宋玠輕松將它們撥到一邊,指尖試探著往里頭戳。 大半年未經(jīng)愛撫,甬道變得擁擠,連一根手指都難以容納,宋玠擔(dān)心傷著她不敢用力,雖然想caoxue很久了,此刻感受到手指推進(jìn)的艱難,也不敢再說話,生怕崔雨凝罵他。 畢竟他身下之物,要比手指粗大許多。 好不容易進(jìn)去了一根指頭,崔雨凝幾乎都要屏住了呼吸,只是一根手指都這么難,這孩子還能生的下來么? “承禮,我害怕……”她一邊喘息著,一邊幽幽地看著他,“這里,真能生出孩子來么?” 宋玠忍得也艱難,厚著臉皮說了句:“要不然,讓夫君來給你松松xue?” 本來都準(zhǔn)備好了挨罵,誰料她居然沒有說話,沉默了半晌。 “嗯?!贝抻昴椭^應(yīng)承,又不忘關(guān)照,“那你可要輕一些。” “這是自然?!彼拥卮晔郑丝趟褪且焐系脑铝?,他也要想辦法去摘一摘。 但宋玠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在房事這件事情上,折磨的會是自己。 盡管已經(jīng)有足夠多的潤滑,然而進(jìn)入還是十分困難,好不容易進(jìn)去了之后,若依著他之前的性子,必然要狠狠地cao弄一番,最好是cao得她梨花帶雨地求饒才盡興。 而現(xiàn)在,她只要眉頭稍稍一皺,宋玠都要停住動作緊張地問一問,可還受得?。康昧藨?yīng)允之后,方敢繼續(xù)抽動。 就這么緩緩地抽插了數(shù)百下,宋玠才堪堪拔了出來,射在了體外。 一場性事,卻不能盡興,兩個人都是沉默。 將房內(nèi)收拾干凈了之后,他溫柔地揉揉她的頭發(fā):“肚子餓了沒?想吃點什么?我去給你做吧。” 崔雨凝卻無端多愁善感起來,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你哪里都不許去?!?/br> “好,那我就在這里陪著你?!彼潍d扶著她,夫妻二人斜靠在床榻邊。 他還是一如往昔地溫柔體貼,替她揉捏著手指按摩,崔雨凝落了幾滴淚,宋玠隨即緊張地坐起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都怪我,以后再不弄你了?!?/br> 聽了這話,崔雨凝哭得更厲害了:“我以后再不要生孩子了?!?/br> 宋玠替她擦著淚,深表贊同:“是的,就只生這一個吧。” “不行!”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崔雨凝臉色又不好看。 “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你的?!?/br> 宋玠算是明白了,現(xiàn)在這局面,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從前他是州官,如今卻只能做個百姓。 他只覺得是肚子里頭那個難搞,絕不是崔雨凝的原因,心中更是下定了決心,等這孩子生出來之后,非好好地教訓(xùn)一番不可。 然而命運(yùn)從不肯放過他—— 當(dāng)兩個月之后,崔雨凝生下一個粉雕玉砌般的女兒,他抱在手里越看越喜歡,竟是怎么也舍不得松手。 先前立下的誓言早已拋之腦后。 在肚子里就作了他幾個月,生下來之后到周歲,又生生作了一年。 不出意外,還有漫長地數(shù)十年,會繼續(xù)作他。 然而宋玠卻不在乎,只要想到這是他與崔雨凝的女兒,所有都一切都覺得甘之如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