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又長(微h)
徐今朝沿著淺青色的血管一路往下舔,在meimei白皙的細頸上留下一行長長的濕痕。 不知為何,早已用慣的沐浴露,在她身上留下的香味似乎有些不一樣,他總忍不住反復嗅聞,想要分辨那個細微的差別究竟在哪里。 偷情的人不能留下任何痕跡,他只能反復地舔,妄圖使自己的氣息滲入皮膚肌理,以此覆蓋另一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觸感。 徐萬里淚眼朦朧,看著哥哥烏黑的頭頂在自己胸前移動,“你為什么……這么喜歡舔來舔去……” 簡直就像狗一樣。 濕潤的舌尖繞著乳暈外圍打轉,一圈圈逼近最敏感的中心點,徐今朝花樣繁多,他費盡心思在meimei身上四處點火,聽見她的問話,他張口咬住高聳的乳尖,往后仰頭的同時輕輕一扯,把粉色的rou粒連同乳暈和雪白的乳rou都扯得變了形。 徐萬里哆哆嗦嗦地掐住他硬梆梆的肩膀,幾乎忍不住叫出聲來,她低下頭,正好對上哥哥往上看的雙眼,而他的嘴里,還叼著她的一邊rutou……徐萬里眼里溢出點點水珠,滴滴答答都落在了雪白的胸脯上。 “比起舔,我更喜歡咬。”徐今朝重新埋頭下去,把她胸前的淚滴都舔干凈,他一手摟著纖細的腰肢,一手往下移,緩緩游進敞開的腿心,“你又濕了,這里都是水?!?/br> “你別說了!”徐萬里氣憤中又有幾分羞恥,她不想看見他的臉,干脆捂住了眼睛。 徐今朝分開腫脹的花唇,并攏兩指緩緩滑入了那道神秘的rou縫。隨著手指的深入,徐萬里的身體逐漸緊繃,就連xiaoxue內(nèi)部柔軟的rou壁都收縮起來,將入侵物牢牢絞緊。 “你和他多久沒做了?” 徐萬里羞于回答這個問題,卻忍不住順著他的話在心底回想上一次跟丈夫zuoai究竟是什么時候——腦海中不期然浮現(xiàn)出俞雪舟的面孔,她猛然反應過來,強行打斷了不合時宜的回想。 徐今朝卻不肯罷休,“他舔過你嗎?” “……” “怎么了?很難回答嗎?”徐今朝活動手指,在狹窄的甬道里緩慢抽插,伴隨著黏膩的水聲,許多滑膩的汁水被擠出xue外,“他能滿足你嗎?你們多久做一次?” “……” “我和他相比,你更喜歡和誰做?”徐今朝注視著她泛紅的雙眼,薄唇一開一闔,“我們是兄妹,做起來更刺激不是嗎?第一次做的時候,你很快就高潮了,那晚我們做了四次,你把我都榨干了……后來,我還幫你穿上婚紗……” 隨著他魔咒般的低沉話語,恍惚中,徐萬里的思緒不由自主飄回到出嫁前的那個夜晚,他們在沙發(fā)上做,在地板上做,在床上做……徐今朝讓她穿上婚紗,提起裙擺,把被射滿jingye的紅腫xiaoxue露給他看。 徐今朝把臉埋在她雪白的雙乳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一開始你不愿意,后來卻主動爬到我身上……你還答應我,有空就會回來和我上床。你說你最喜歡哥哥的roubang,插得xiaoxue很舒服,你不記得了嗎?” “我、我不記得——”徐萬里羞得滿臉通紅,嘴上極力否認過去意亂情迷時曾說過的yin詞穢語,體內(nèi)的yuhuo卻越燃越烈,“你胡說——” 事到如今,她還在嘴硬。徐今朝也不惱,他只是笑了笑,手伸進褲子里,把早已充血勃發(fā)的陽具從被撐得緊繃的內(nèi)褲里解放出來。 他還沒脫去長褲,一根深粉色的rou柱從黑色的布料縫隙里豎起來,它又粗又長,rou冠圓潤如蘑菇,柱身表面筋脈浮凸,看起來兇惡猙獰,和他精瘦的體型形成巨大反差。 “不喜歡嗎?”徐今朝擺弄著胯間的性器,刻意向她展示rou冠頂端小孔溢出的腺液,“可是它很喜歡你……它想插進你的xiaoxue里面?!?/br> 徐萬里著了魔般,雙眼直愣愣地看著那根粗壯的roubang,徐今朝彈了一下,它就整根晃動起來,把從馬眼里流出來的腺液都甩飛了,十分直觀地表現(xiàn)出讓人臉紅心跳的硬度。 光是看著它,徐萬里都能想象得到被它插入時的那種飽脹感,這個嚇人的尺寸,柱身把xiaoxue整個撐開,來回抽插時又脹又爽,插到盡頭時,guitou還會頂住宮口…… 下流想象所帶來的刺激往往使人理智盡失。 “……喜歡……”她神色恍惚,從紅潤的嘴唇中吐出最忠于本能的下流話,“我最喜歡哥哥的大roubang……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