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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何慕(校園 病嬌)在線閱讀 - 他說,同桌

他說,同桌

    用完早飯到了教室后,楚初就枕在桌子上補覺。

    她真的是困得話都不想說。

    早讀結(jié)束,第一節(jié)課連著第二節(jié)課,楚初整個人都不在狀態(tài),她能感覺到鼻子已經(jīng)堵塞,腦子昏沉的像喝了酒。

    到了大課間,鐘弋坐在她前桌人的凳子上,問她:“感覺你怎么蔫蔫的?上課也不好好聽講,被老師點了好幾次名。”

    同學(xué)見鐘弋親自來找楚初,竟然還說起了話,只覺得一會有大事要發(fā)生!

    有的也不出去玩了,留下來準(zhǔn)備看熱鬧。

    楚初鼻音加重,牽強的掩飾著自己:“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每次都會被老師點名?!?/br>
    鐘弋:“這倒也是。”

    楚初:“你找我要說什么?”

    鐘弋:“我不是昨天答應(yīng)你要幫你把馬思得的事情攔下來?”

    楚初:“是?!?/br>
    鐘弋:“我跟我爸說你是我同桌,為了不被拆穿,請你月考加加油,爭取分座位的時候當(dāng)個同桌。”

    “?”楚初愣了一下神,暈頭轉(zhuǎn)向的她,奶音都被驚出來了:“你和我?同桌嗎?”

    “嗯?!辩娺骸澳愕某煽円膊徊睿侔亚拔逄炻湎聛淼木碜友a一補,應(yīng)付個月考很輕松?!?/br>
    楚初:“啊……”

    鐘弋見楚初興致不高,說:“不想跟我做同桌嗎?不會太久的,起碼把這一陣子應(yīng)付過去,等到了期末考,再換位置。”

    楚初呆呆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熱水,嗓子被水潤了一下,火燒感褪去了一些。

    她怎么會不想呢?

    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跟鐘弋做同桌!

    楚初說:“你伸一下手。”

    “做什么?”鐘弋雖然不理解,但還是將手放在了楚初的桌面上。

    楚初拿出了一只粉色的筆,“你別躲哦?!?/br>
    她提醒完就在鐘弋的手背上畫了一只耷拉著腦袋的貓貓頭。

    鐘弋被涂鴉也沒有躲,只是不理解楚初干嘛要在他手背上畫圖案,要欺負(fù)他嗎?

    鐘弋歪了一下頭。

    楚初看著鐘弋刀削般的臉龐因為這個動作神色泛著一點呆萌。

    她被萌到,“戳個章,你的同桌被我預(yù)定了?!?/br>
    鐘弋晃了一下手腕,楚初畫貓貓的技術(shù)很好,他的手掌整個都被襯得可愛了起來。

    被畫,鐘弋也沒想著把它擦掉,還有點想留到晚上放學(xué)。

    “那就這么說定了?!?/br>
    見鐘弋和楚初之間的互動,驚掉下巴的眾人,腦子里問號不斷???

    怎么沒打起來???

    學(xué)神竟然縱容楚初爬到他頭上,在他手上亂涂亂畫??

    女同學(xué)A望了一眼女同學(xué)B:我怎么覺得學(xué)神好寵?

    女同學(xué)B回視女同學(xué)A:不止你這么認(rèn)為我也這么認(rèn)為!

    男同學(xué)A拍了一下男同學(xué)B:我賭五毛錢,5個數(shù)學(xué)神就會生氣的拍桌離開。

    男同學(xué)B拿出口袋的1塊錢:賭一塊!

    算著上課時間快到了,鐘弋手指點著推了一下楚初的腦門:“上課好好學(xué)習(xí),別再趴著了。”

    鐘弋的這一舉動引得有人罵了一句:“臥槽!”

    那人聲音很大,楚初和鐘弋都被吸引了目光,齊齊轉(zhuǎn)頭向那人看去。

    鐘弋認(rèn)得那人,是班級里的體育委員叫曹巖。

    楚初不認(rèn)識那人,她淡漠的收回了目光。

    其實整個高二一班的同學(xué),楚初都不認(rèn)識,基本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鐘弋沒有搞明白什么事引得曹巖大叫。

    被曹巖打斷的這片刻,他只覺得手指剛剛觸碰楚初腦門的溫度很燙手。

    楚初也不管同學(xué)們驚呼什么,困乏的支起手臂拖住了腮,答應(yīng)著鐘弋:“我會的?!?/br>
    說完后,她就沖鐘弋揮了揮手,趕人的意味明顯。

    鐘弋想說點什么,見楚初笑的沒心沒肺的,只道是自己感覺錯了。

    鐘弋離開后,曹巖不爽的交給了男同學(xué)B一塊錢。

    ……

    雖然楚初已經(jīng)到了眼皮子打架的地步,但也苦苦撐了兩節(jié)課。

    直到午休的時候,飯也沒吃,在座位上睡了很久。

    ……

    楚初很少生病的,可謂是鐵打的身體。

    這一覺她睡得很不安穩(wěn),夢境與現(xiàn)實的撕扯,碰撞在一起的痕跡像一場大火,在燒著她的腦干。

    朦朦朧朧清醒時,已經(jīng)到了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

    楚初睡了一下午,同桌也不敢打擾她,見她醒來后同桌溫柔道:“楚初,今天的作業(yè)已經(jīng)寫在黑板上了,你別忘了寫,我們周一見?!?/br>
    同桌的性格很溫吞像一只綿羊,楚初其實挺喜歡這個同桌的,只是同桌總是很怕她。

    楚初點了點頭,就跟同桌說了再見。

    她猜測原因,或許是她臉很臭、也或許是她周身的冷漠。

    這個世界上,其實沒人喜歡熱臉貼冷屁股的。

    所以啊——

    對于鐘弋,還是要裝羔羊的。

    ……

    *

    前幾天因為楚初覺得她日子不多了,做了很多決定。

    現(xiàn)如今她想到,假如她真的有那么一天,總該要在有限的時間里籌劃好一切,以防萬一。

    答應(yīng)師傅的比賽楚初會參加,在網(wǎng)吧做的兼職,她也有必要繼續(xù)做下去。

    能多攢點錢就多攢點。

    所以楚初在周六的時候,發(fā)燒都還沒好利索的她又泡在了網(wǎng)吧里一天。

    她發(fā)燒沒吃藥,整個電腦屏幕前都是她擤鼻涕的紙。

    司裴武看的很嫌棄,忍無可忍道:“你能不能把你眼前的那一坨污垢清理干凈在繼續(xù)摸鼠標(biāo)?”

    楚初跟司裴武混熟后,人就很活潑,她拿起一節(jié)用過的紙就向司裴武砸去,“裴狗,你有這叫囂的功夫不如幫我叫一下保潔,來給我清理一下?!?/br>
    楚初發(fā)燒聲音變得很嘶啞,配著她本身的嬌音活像個哭泣中的女朋友撒嬌來了!

    這聲音聽的司裴武一哆嗦,當(dāng)場呼叫了網(wǎng)管,把楚初眼前的垃圾都清掃了干凈。

    司裴武打的單剛結(jié)束,他淡了兩年的網(wǎng)絡(luò)對象給他發(fā)了消息,找他打排位。

    司裴武問楚初:“我媳婦兒找我打排位你打嗎?”

    一起鬼混的那五天,楚初知道司裴武有對象,他也邀請過她一起玩,但她都拒絕了,怕自己這顆燈泡太亮。

    可今兒楚初不是很想拒絕,因為她想偷學(xué)一下女生到底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是怎么相處的——

    有備無患。

    楚初加入了組隊邀請,順手默默關(guān)了自己的麥。

    司裴武跟他媳婦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他媳婦兒的聲音超級甜,甜到楚初覺得嗲的地步!

    楚初不免想笑,原來總是黑著一張臉的司裴武好這口!

    莫名地,司裴武媳婦兒的技術(shù)很好,楚初開了麥,夸道:“刀妹!你飛刀甩的帥我一臉!”

    司裴武聽楚初夸他媳婦兒,說:“我媳婦兒上單霸主這些完全不算啥?!?/br>
    楚初:“我夸刀妹兒,又沒夸你,你嘚瑟啥哦!”

    司裴武憨笑了兩聲,就聽刀妹兒在頻道打字說:嘿嘿,ヾ(≧?≦謝謝≧?≦)ノ。

    楚初被這一手的顏文字萌的只覺得刀妹兒可愛,她默默記了下來。

    連著打了三局排位,楚初在刀妹兒身上學(xué)到了很多。

    最讓她印象深刻的是刀妹兒對司裴武的示弱和求助。

    刀妹兒總會撒著嬌的說自己不行,但她的技術(shù)真的不弱,也會撒嬌又常時間的夸贊司裴武,就算是司裴武一手“好牌”打的稀碎都能夸司裴武厲害,還安慰司裴武不要氣餒!

    然后楚初就發(fā)現(xiàn),司裴武被刀妹兒夸的很飄,甚至臉上都帶了笑……

    怎么說呢?

    就,

    總體來說,楚初大為驚嘆!

    就在楚初還在默默消化的時候,只聽司裴武說:“我媳婦兒問我你是誰,干嘛連著跟你打了三局排位!我覺得她吃醋了!”

    “……”楚初:“這跟吃醋有什么關(guān)系?她問我是誰,說明就只是想知道我是誰……叭……”

    楚初越說在司裴武白眼的目光中越不確定:“不、不對嗎?”

    司裴武看傻子的眼神繼續(xù)打著鍵盤:“你還沒開竅,我不跟你說?!?/br>
    楚初:“……”

    *

    打完游戲回家的時候,跟云姨發(fā)了消息,楚初晚上回降碑林睡。

    云姨同意了。

    主要楚初覺得她這場發(fā)燒是真的又加重了,回去只能把病氣傳給云姨。

    路過醫(yī)藥店的時候楚初破天荒的買了感冒藥。

    提拎著藥袋回到茶歇小院的時候,院外坐著一個人。

    小院的門,是木門,不鎖的時候是個人都能翻進(jìn)來。

    楚初在月色下停住了腳步,望著眼前人,她滿眼厭惡。

    “呦,回來了?”宋雁丑陋的嘴臉帶著惡笑,從陰影走出來后,好似發(fā)現(xiàn)了她手上的藥袋,嘲笑道:“這是生病了?那可得小心了,去醫(yī)院的時候要注意,別遇到一個沒有醫(yī)德的醫(yī)生,把你治個半死?!?/br>
    楚初聽此,神色很平靜,“有事就直說?!?/br>
    宋雁,楚初不想提起這個人,但是這個人總愛隔三差五的在她眼前晃悠。

    很煩,很聒噪,很讓人心情惡劣。

    宋雁:“拿點錢出來?!?/br>
    楚初:“法院判給你的錢不夠你造的嗎?還要?你覺得我像有錢人嗎?”

    宋雁:“你們?nèi)叶记肺野忠粭l命,給我點錢花怎么了?!”

    楚初不想在宋雁身上浪費時間,冷漠道:“欠命的人在地底下,你去地底下找人償命吧?!?/br>
    楚初撿起了地上的樹干,撇開了上面殘留的樹枝,說:“不走就干一架吧?!?/br>
    宋雁怕的向后退了一步,“你不是還有這間小院嗎?你把它賣了不就有錢了?”

    楚初:“你特么在想屁呢!”

    宋雁:“開發(fā)商不會虧你的,我特么也找你說了幾次了!!你特么能不能為了我想想把這院賣了,我特么也就不會在你面前晃悠了?。?!”

    楚初不想多說,直接拿著樹干朝前走去。

    她氣勢洶洶的樣子嚇得宋雁連連后退。

    宋雁在逃跑前,嘴上依舊不饒人說:“你好好想想我特么都是為你好,一間小院幾百萬,能讓你吃喝不愁,你不是還要上大學(xué),就你那啞巴養(yǎng)母能咋供你上學(xué)?。。 ?/br>
    宋雁留下這句話,就跑沒了影。

    楚初被氣到了,控制不住的朝林子里的樹木揮去,揮了很久。

    手背冒出了血漬,木屑黏在了rou里,疼痛麻痹了神經(jīng)。

    宋雁這個人,說的對,也說的不對。

    但楚初被氣到的點不是這些話,而是宋雁這個人。這個人的存在就是導(dǎo)火索。

    開發(fā)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來派宋雁來當(dāng)說客,這不是讓她更想作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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