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炮灰[穿書]_分節(jié)閱讀_44
“艸?!比~皖仰面躺在床上,低低的罵道:“許程溪,我他媽非得把你碎尸萬段!” 他想到昨晚在酒精的熾熱和難堪的疼痛中,自己的雙手被綁住動彈不得,只能欲哭無淚的想著自己怕是史上最凄慘的金主了。自己才是花錢包養(yǎng)許程溪的人,許程溪還他媽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了?居然敢這么對待他?難不成自己是花錢買罪受的么 正當葉皖在深思要不要結束這段詭異關系的時候,床頭上的手機不甘寂寞的響了起來,葉皖下意識的直接伸手去夠,結果拉扯到的腰間立刻讓他知道了‘酸爽’的滋味。 艸他媽的,葉皖暗罵了一聲。拿過手機看了眼來電是周行遠的名字,不意外的挑了挑眉,但語氣因為疼痛依舊不大好:“有事?” 周行遠還打電話過來干什么?經(jīng)過昨天,葉皖認為他應該放棄了才對。 而周行遠的語氣更不好,大夏天的聲線中仿佛包裹著一層蕭索的寒冰,冷冷的說:“出來?!?/br> 這種居高臨下的命令語氣讓葉皖不悅的擰起了眉:“我憑什么聽你的?” “我再說一遍,出來。”周行遠聲音緊繃的仿佛一觸即斷,惡劣不堪:“否則我就去你們學校找你!” 媽的,葉皖因為這樣的威脅忍不住捏緊了手機,半晌后才吐出兩個字:“地址?!?/br>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br> 這人真是自戀,可惜原身記憶里壓根就沒有這種瑣碎的事情,葉皖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我不記得?!?/br> 那邊沉默了半晌,周行遠重重的從牙縫中蹦出來兩個字:“環(huán)、脂。” 葉皖一聽,毫不猶豫地說:“我不去。” 周行遠:“你” “你不嫌丟人就去學校找我吧?!比~皖才不打算什么都聽這位公子哥兒的,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今天曠課了?!?/br> 至于學校里的名聲什么的,這種東西原身本來就沒有過,葉皖更是不會在乎。 “你!你不要太過分!” 葉皖無語,心想著大哥到底咱倆是誰過分啊?從頭到尾,都是這個周行遠跟個精神病一樣單方面糾纏他。 半晌后周行遠妥協(xié)了;“行,乘風公館,一個小時內我要在二號見到你?!?/br> 說完好像生怕葉皖反悔似的,周行遠飛速的掛斷了電話。 不知道這個周行遠到底有什么話要說,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但既然答應了就得去。葉皖撐起身子準備洗漱,結果細瘦的腰一直起來就有種要斷裂的感覺。葉皖覺得也幸虧他是個大老爺們兒,要不然非得叫出聲不可,許程溪那個畜生莫不是虐待狂吧?! 這般那般的詛咒著許程溪,葉皖完全忽略他平時也有爽到的事實,幾乎是步履蹣跚的挪到了洗手間。然后慢騰騰的花了近半個小時,葉皖才滿身水汽的出來。 熱水泡了一會兒稍微好點,可是還是只能蹭著走,一走大步就等于找死。葉皖又想到了他和許程溪第一次歡好過后,自己也是這種下不來床的狀態(tài)。是不是這具身子真的太柔弱了的原因? 葉皖皺眉看了鏡子中的自己一會兒,又看了看衣柜忍不住嘆了口氣,最后還是換上了校服。他過兩天真得去買兩套衣服了,原身這些數(shù)量不少的衣服,除了這套校服和另一套運動服,在他看來幾乎就沒有能穿的。 結果葉皖這身打扮去了寸土寸金的乘風公館,門口的門童見了鼻子都快歪到天上去了,滿臉不屑的根本就不讓他進去:“公館內不著正裝不得入內?!?/br> 葉皖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自己的校服,抿唇不語。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伙子,以前接了有錢人的案子,也沒少出入名貴的地方??粗孙L公館氣勢輝煌的裝修,葉皖心里多少就有數(shù)了,這個門童說的話不是故意針對他的。 這種地方,如果你不是什么會員或者特殊身份,衣著不當肯定是不讓進去的。葉皖此刻更慶幸還好自己沒穿原身那些‘奇裝異服’了,要不然眼前這個門童非得找保安把他打走不可。 正當葉皖想打個電話給周行遠說一聲離開的時候,公館內卻跑出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一身可以跟原身那身羽毛裝組成情侶裝的雞毛撣子似的西裝,長相風流,一身□□裸的銅臭氣,見到葉皖就眼前一亮沖了過來—— “等等!”他看出葉皖要離開的動作連忙大叫了一聲,嚇了門童一大跳,有些怯生生的問好:“左、左少?!?/br> 左信然沒理他,對著迷茫的葉皖一點頭笑道:“走吧,行遠在里面呢?!?/br> 這還特意派了個人出來接他?不過這人穿的也算正裝么?實在是有點過于浮夸了。葉皖只好把電話收了起來,跟著左信然走進去公館。 里面裝潢更為奢華,厚厚的鵝毛地毯撲在地上讓人走路都無聲無息的靜,暗黃色的燈光迷離曖昧,讓身處其中的人不禁覺得有些悶。而葉皖不得不佩服旁邊的雞毛男,左信然愣是能在這樣低氣壓的環(huán)境中旁若無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進去二號包廂里面,葉皖才發(fā)現(xiàn)不止周行遠和葉皖兩個人,而是一大堆的人。一道厚厚的門隔著刺耳的聲音,一進來葉皖就感覺這包廂里仿佛另一個天地,聲色的厲害,形形色色的男女打扮的都跟左信然差不多夸張,乍一看就好像在開什么異裝派對一樣。 而在葉皖踏進去的一剎那,正巧混亂的音樂寂靜了幾秒鐘,所有人都聽到他旁邊的左信然大聲宣布道:“周哥!我把人給你接來了!” 周行遠坐在主位的歐式沙發(fā)上,修長的手指輕點著旁邊木質的把手,有一個衣著暴露的小男孩正跪在地上為他點煙,而周行遠邪肆的笑了笑,眼圈不知道為什么布滿了紅血絲,一副精神不好的樣子,嘴角卻牽出一抹流里流氣的微笑。 “來了?”周行遠示意控制音箱的人把音樂慣了,他在一片探究玩味的眼神里,故意慢條斯理的問著葉皖:“我沒親自下去接你,不生氣吧?” 不知道為什么,周行遠的言行舉止總給葉皖一種‘人間油物’的感覺。仿佛他不把他那點錢權想法設法的展示出來,就不會說話辦事了一樣。而且葉皖對于這里的環(huán)境,人群,統(tǒng)統(tǒng)都感覺不適應極了。尤其是那些人在他身上掃來掃去的眼神,曖昧流連,就好像揮之不去的口水一樣讓人惡心。葉皖忍著拔腿就走的沖動,冷冷的問:“你有什么事?” 原身怎么就惹了這么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