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 其之叄-援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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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 戴著手銬,和特務(wù)一同走在回諾克薩斯的路途。 為免暴露行蹤,卡特蓮娜沒打算穿越皮城,而選擇杳無人煙的險道。因此南下的速度并不快。 四周除了刻意壓低的腳步聲外,就只聽見「噠、噠、噠」如鐘聲又如水滴落的聲響。 試著專心聆聽這些聲音,不去想任何事。 然而,這些天來經(jīng)歷的事卻不斷閃過心頭。我克制自己,不讓這些事影響情緒。 無論浮出的事是快樂的也好,難過的也好。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那些已經(jīng)成為過去。 如今唯一該想也該做的,就只是靜靜等待自己選擇的結(jié)局。 只有如此,才對得起他們對我的期待;以及我對自己的期待。 我繼續(xù)安靜走著。 四周除了腳步聲,仍只聽見那道「噠、噠、噠」的聲響,規(guī)律地───不對。 那聲音的頻率正慢慢變的短促,如今聽來已不像是露水之類的自然狀況。 一名特務(wù)往聲音來處查探,然后抱著東西回來。 是兩手能剛好抱住的金屬球體。特務(wù)將它交給卡特蓮娜,她檢視過后,走到隊伍后頭問我問道: 「你見過這個?」 「......這是列維克的機械道具?!?/br> 大概是奧莉安娜趁我不注意時,讓這顆球跟在我后頭。 但是───什么時候的時? 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是伊澤瑞爾要她做的? 不對。他那時已經(jīng)被我放倒,一時間不可能醒的過來才對。 在我思考的同時,球球突然恢復(fù)運作,從卡特連娜的手上彈開,在我身旁繞了一圈便自行飛走。 「......該死。上他們的當(dāng)了?!箍ㄌ厣從纫睬宄@代表有人正在跟蹤。 「傳下去,所有人立刻進入戰(zhàn)備?!?/br> 命令一發(fā)出,所有人急忙進入備戰(zhàn)。 而她看著我說道?!笡]想到他們會瞞著你,偷偷放機械跟著───」 話聲未畢,兩側(cè)林蔭突然衝出兩群武裝隊伍,企圖從兩側(cè)夾擊。 這大概還在卡特蓮娜意料之內(nèi),儘管遭逢變局仍然能冷靜發(fā)號施令。 但就算應(yīng)對得宜,第一波攻勢也已經(jīng)來不及抵擋。 敵人先鋒自刺斜處衝進中央,林道隨即陷入一場人馬雜沓的混戰(zhàn)。 對習(xí)慣偷襲及秘密任務(wù)的特務(wù)來說,這種集團防守并非他們所擅長。面對同樣訓(xùn)練有素的敵手襲擊,落在后手的我方陷入劣勢難以反擊,僅靠著卡特連娜參戰(zhàn)而勉強維持局勢。 就對手戰(zhàn)斗的方式來看,很明顯是之前遇到的德瑪西亞人。 但是───為什么會如此? 他們只是碰巧知道我們的行蹤嗎? 還是說......和伊澤瑞爾他們有關(guān)? 我獨自站在一塊相對安全的位置思考著。但一時的安全因她的話而立即消逝。 「別讓他們得到情報。趁他們還沒從她口中知道真相前殺了她?!?/br> 戰(zhàn)場上聲音吵雜,但還是聽得到遠處,卡特蓮娜向身旁傳達命令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我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于是,作為她傳令對象的人轉(zhuǎn)過身,開始朝我的方向靠近。 ……好吧 既然如此,在此受刑亦是如我所愿。 不過是早一點和晚一點的差別而已?,F(xiàn)在死去也省得大家麻煩。 諾克薩斯既不用帶著一個拖油瓶,德瑪西亞也不用再勞師動眾將我抓走。而他─── 自然也不用再為我浪費任何心力。 劊子手自前方走來。 我靜靜站在原地,等待最后一刻到來。 不幸───抑或幸運的是,劊子手沒受任何阻撓,就這么直接來到面前。 「謝謝你?!?/br> 這種時候不該說這種話,但我還是忍不住向他道謝。 對方臉上浮現(xiàn)詫異的神情,但立刻就回過神。 緊接著,將手中的刀高高舉起。 時間緊迫,和那時的我不同,他沒有任何猶疑,也無須有任何心理準備,不會產(chǎn)生僅僅一絲也好的罪惡感。 那人就只是為了剷除一個罪人───為了剷除一個失去反抗能力,只會對諾克薩斯造成阻礙的人而揮下大刀。 并不是以命相搏,而是單方面地─── 我看著他深深吸氣后,眼神變得冷酷,不再有一絲溫?zé)岬臉幼印?/br> (我那時的表情大概就像這樣吧?) 最后,像要吐去雜念般將氣吐出。 同時將手上刀子揮下。 ────── 那瞬間我閉上眼,等待該到的那一刻過去。 但細微的破風(fēng)聲從旁傳來,面前突然有陣光穿透眼縫。睜開眼看時,劊子手卻已倒地陷入昏迷。 我轉(zhuǎn)過頭,看向聲音來處─── 果然是他。 是原以為從此之后再也見不到面的他。 我早該想到的。 如果我處在這種情況,是他的話不可能不試著救我的。 他都已經(jīng)不顧一切救了我兩次,我應(yīng)該要非常清楚這點才對。 而他───伊澤瑞爾獨自一人站在戰(zhàn)場上,手上拿的僅僅是把小孩游戲用的彈弓。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來。直到這時,看起來才終于有點王族的樣子。 「只不過我救的不是公主就是了?!顾呑哌呎f道。 和剛才的殺手一樣,走到我面前。但現(xiàn)在這個人是為了救我而來。 「……」 我也朝他靠近。 伊澤瑞爾見我走近,臉上露出感到安心的笑容。 看見他笑,我在心底暗罵自己該死,同時有股怒氣夾雜著喜悅盤繞在心。 直到距離不超半個人身,伊澤瑞爾見我沒有停下,終于察覺事情有異。 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為了回應(yīng)他這次救我的舉動,在逼近到要彼此接觸前。 用額頭朝他的鼻子全力撞下去。 「喔干!搞啥??!我的鼻樑───」他邊按著鼻子邊罵道。 「……為什么要來?!?/br> 頭緊靠在他的胸前。 「什么為什么?這里又不是只有你們能來,我就喜歡和你們撞在一起也不行?我做什么你又管不著。我現(xiàn)在就只在呃……只是在這附近散步而已。」 「為什么要來救我?」我低著頭,不讓他看見臉上表情。 絕不讓他看到我不由自主滴下的淚。 「你應(yīng)該知道吧……我是為了什么才干這種事的?!?/br> 「唉……你這白癡,我當(dāng)然知道啊。但是話說回來,我們真的得在戰(zhàn)場上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