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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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剛才那一幕和他下手時的兇狠暴戾嚇到了。 一直到酒店幫他包扎傷口,孟抒都一言未發(fā)。 鐘寅也沒打算說什么,懶懶坐在沙發(fā)上,伸著兩條長腿交迭在一起,任由她給自己受傷的右手手指關節(jié)消毒上藥。 拿著蘸了碘伏的棉簽,小心地沾著傷口。 這是孟抒三個月以來第一次和他這么近距離的接觸。 三個月過去,鐘寅碰都沒碰過她。 有時候她心里會糾結很多種想法,又會很快被羞恥的情緒壓下去。 雖然這個男人通常沒有什么愉悅表情,但他也的確對自己很不錯…… 直到今天,那個初見時眉眼陰鷙銳利的鐘寅在孟抒印象里漸漸淡去的時候,他又徹底顯露出了那一面。 絕對的冷硬。 絕對的壓迫。 絕對的力量。 拳頭的關節(jié)都破皮流血,以及手指上還染著對方的血跡。 足以想象他在出手時用了多大的力道。 克制著心里的后怕,一點點幫他清理干凈,纏好繃帶。 孟抒松了口氣,手背抬起一抹,額頭竟出了汗。 “鐘先生……這幾天最好不要碰水?!?/br> 聲線柔和綿軟,她總算說了句話。 鐘寅倚在沙發(fā)靠背看她,語氣平淡:“哦,那我怎么洗澡?” 孟抒認真想了想:“可以用塑料袋或者保鮮膜纏一下,我下去買吧?!?/br> 她說著,真的站起了起來。 腳步還沒挪動,身后一股力量拉著她后墜。 鐘寅看著被自己拽坐到腿上,一臉震驚慌張的孟抒。 “養(yǎng)你這么長時間,是不是該派點用場了?”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說話時吐出的氣噴到孟抒臉上,那片白嫩的皮膚瞬間像是被燙紅了一般。 “我……” 孟抒屁股下就是男人堅實的大腿肌rou,手還下意識抓著他的衣襟。 心跳劇烈到即將躍出胸腔。 可她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她不敢。 也知道,她不能。 浴室里,熱水濺到地面,嘩嘩作響。 男人一件件脫下衣服,掉在腳邊。 他看向門口把頭垂到胸前的孟抒,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站那么遠怎么幫我洗?過來!” 踢開腳邊堆積的衣服,鐘寅赤著身體走過去。 “還得請你是吧?”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孟抒驚慌抬頭,一片肌理細膩線條分明的胸膛就在眼前。 她的臉在熱汽里紅透了,眼睛也像是浸過水一樣黑潤明凈。 拿起毛巾,胡亂幫他擦洗身體。 孟抒始終閉著眼睛,一點也不敢看他。 鐘寅倒是不挑剔她的手法,也沒說什么輕了或重了的評價。 這樣的沉默拉長,孟抒更是膽戰(zhàn)心驚。 估摸著時間夠了,她低著頭:“鐘先生……好了……” 她把眼睛睜開一點,看到他赤腳踩在濕漉漉的地板上。 短暫的安靜,他抬腳逼近孟抒。 纏著紗布的手抬起她的下巴,沉黑的眼睛看進她的眼底。 男人聲音低沉,卻很清晰地說。 “今天先不回學校了,怎么樣?!?/br> 只顧著幫他洗好趕緊離開,孟抒身上的薄衫已經濕透。 此時正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柔美的曲線。 素白的小臉被養(yǎng)出點軟rou,大眼睛看人時帶著憂郁的純稚。 可是他還記得,她已經二十歲。 是個真正的女人了。 占有和侵略的氣息壓迫過來。 腦子里一瞬間劃過無數雜亂的畫面,赤紅的漆黑的蒼白的…… 懼怕和顫栗令孟抒繃緊身體,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男人張口,側頭咬在她纖細柔嫩的脖頸上。 終于,猛獸對他的獵物第一次露出了獠牙。 ———— 咦?為啥不是親親呢? 因為是鐘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