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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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yán)镆黄澎o。 孟抒垂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從鐘寅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她半張側(cè)臉,睫毛掩住所有情緒,坐在他腿上安安靜靜的,整個人像是尊瓷白的雕塑。 心里堆壘的隔閡松動。 鐘寅沒了計較的心思,隨手將手里的藥片丟開,剛斟酌著要開口,就聽到她輕輕的問了這么一句—— “你會給我下藥嗎?” 鐘寅臉上劃過一絲愕然:“什么?” 孟抒抬起臉直直看向他,杏眼中薄薄一層水光,目光清潤剔透。 她緩緩重復(fù):“你會給我下藥嗎?” 鐘寅面色驟寒,與她對視片刻,微微瞇眼,“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他的不悅很明顯。 以前孟抒又乖又聰明,最會看他的臉色。 可現(xiàn)在像是不會了一樣。 仍直視著他,接著說出更刺耳的話:“在你眼里,我和鄭韜有什么區(qū)別呢,不過是隨你開心想如何對待便如何對待的……” “孟抒?!狈旁谒系氖直凼站o,男人語氣冷漠,聲線低沉下去,壓著隱隱的躁怒。 “……工具而已?!泵鲜愫雎粤怂木妫p輕補(bǔ)充完整。 一直到車子開回小區(qū),再也沒人開口說話了。 車身停穩(wěn),孟抒也沒看他,徑直打開車門下去。 老舊家屬院大都是上了年紀(jì)的人,睡得很早,寧靜夏夜只聞蟲鳴。 獨(dú)自走了十來步,身后傳來砰的一下,重重甩上車門的聲音。 男人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路燈下一條高大的影子伸長延展。 單元樓前燈盞明亮,孟抒步上臺階走進(jìn)去,洞黑樓道里應(yīng)聲亮起暖黃的燈光。 腳步聲在空曠樓道里漸漸遠(yuǎn)了。 她始終沒有回頭。 * 剛把孟抒帶到身邊時,鐘寅面對她還不怎么習(xí)慣。 從十幾歲開始,他就邊念書邊跟著鐘兆山學(xué)習(xí)做事了。 見多了商場上那些人上一秒還斯文微笑下一刻面對利益就能毫無顧忌地?fù)涫?,與他們打交道、周旋成了家常便飯,鐘寅慢慢煉就一副冷硬心腸。 年紀(jì)小容易被人看輕,索性連表情都全副武裝。 久而久之,冷酷鐵腕已經(jīng)長在了身上。 關(guān)于如何面對一個脆弱得像瓷娃娃,又軟得像團(tuán)棉花似的女孩,他很是適應(yīng)了段時間。 能看得出來孟抒也是。 只不過她很乖巧也很聰明,跟他在一起時會看他的臉色,分得清他心情好壞。 倒比他想的還省心,鐘寅很是滿意。 漸漸時間久了,膽子大了點(diǎn),還會在電話里小聲地問他什么時候忙完。 她在小心翼翼的表達(dá)想見他。 可是鐘寅那時候太忙了。 忙到和她見面相處的時日被擠壓到越來越少。 偶爾親密過后昏睡的邊緣,鐘寅隱約能感覺到她柔軟的指尖輕輕撫在自己眉心。 溫柔地幫他撫平因忙碌煩躁而慣性蹙起的眉頭。 舉凡大宅大戶的事業(yè),少不得有一些灰色地帶,專門藏裹一些不方便在臺面上直來直去的東西。 那陣子鐘寅接手打理,幾乎看遍了種種陰狠毒辣手段。 赤身滾進(jìn)泥潭,想要獨(dú)善其身,是萬萬不可能的。 看多了,人會變得麻木。 也就是那時候,下面一個子公司代工廠老板托人找到了鐘寅。請他上門談事中途,突然被鄰居叫走。 鐘寅百無聊賴抽著煙,視線定在客廳墻壁的一張全家福上。 剛看了兩眼,旁邊房門開了。 吧噠吧噠走出一個穿著淺色睡裙的長發(fā)女生。 抬手揉著惺忪睡眼,迷糊的樣子軟綿綿,無端令人心癢。 猛然察覺到家里有外人,一雙驚詫瞪大的杏眸看向鐘寅,澄澈如水。 再后來,那水一點(diǎn)一滴滲進(jìn)了枯竭冷硬的石頭…… —— 歡迎大家來微博找我玩,今天弄了個投票特別搞笑哈哈哈哈哈哈 b牌打字機(jī) (催更也可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