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難以言說微H
書迷正在閱讀:狩獵季節(jié) (NPH)、分身伴侶(1v2)、模范夫妻離婚了(高干,H)、圈套(校園1v1h)、杳杳召三日(古言)、入局、成為幼崽后的那些事、囚徒的眼淚、馴鬼(現(xiàn)代靈異DS1v1)、惡毒女配醒悟后(1v1)
付尋心不在焉地開著車,腦子里不斷回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車窗外是迷離的燈火,閃過的一瞬間像七彩的燈條,在眼睛里留下短暫的畫面。 他不知道為何被那個女人侵占了整個腦子,可是她對他做了那么惡劣的事情,他卻覺不出幾分憤怒。 他感覺有一只手攥住他的心臟往下拉扯,憋悶著,只怪自己沒出息——他的下身只穿了條褲子,內(nèi)褲早就被人剪得粉碎,那點可憐的布料在辦公室的地上仿佛在嘲笑他的不爭氣。 無端升起一團火,只不過是在漏風(fēng)的腿間,他皺了皺眉,踩下油門加快了速度。 將車停在了自家的車庫,他松了口氣,腿間難耐的感覺讓他無心思考,連闖了幾個紅燈,才終于到家。 他向下伸手隔著布料隨便捏了一把,一點幫助都沒有。 他對云宴說自己沒有自慰過,不是假的。 他向來沒什么欲望,現(xiàn)在的感覺太陌生了,讓他害怕。被云宴用侮辱的方式挑起情欲,好像打開了他多年來緊鎖的心門,一時間積攢的欲望全都被放了出來,他有些不知所措。 付尋急得滿面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他顫抖著手將褲子解開,將欲望釋放出來。 那里急不可耐地需要撫慰,頂端早就吐出了前列腺液。他不是不知道怎么做,嘗試用手握著柱身上下taonong了幾下,但那里還是又硬又燙,仿佛在叫囂著想要另一個人的觸摸。 如果是云宴的手幫他擼……這樣的想法起了頭,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想象著現(xiàn)在yinjing上覆著的是云宴的手,身體更加興奮了,他喘著氣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速度。 車內(nèi)的空間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和上下擼動的噗呲聲,在他耳邊回響著,他好像看見自己吐出的熱氣都變成了霧。 “啊……”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他好像嘗到了一絲甜頭,快感漸漸升起,但還是不夠。 “云——”意識不清的他幾乎要脫口而出那個名字,但他強行止住了,公司里的那些嘲弄的話語和高傲的表情在此刻都成了他的春藥,在他眼前不斷回閃,強調(diào)著他刻意忽略的那些想法。 付尋毫無章法的動作應(yīng)對這具尚且青澀的身體綽綽有余,沒多一會興奮的yinjing就脹得通紅,他的尾椎也升起細(xì)細(xì)密密的麻癢。 “唔……”他用牙齒咬著下唇,時不時溢出一聲低吟,手上的動作不斷加快,更加用力,好像是掐著那里,帶來幾分疼痛,但讓他更加興奮。 快要到頂端了,他想,就這樣釋放吧,太舒服了。 他用手使勁擼了幾下,終于腰身一挺顫抖著射了出來,腥膻的味道在狹小的空間里更為明顯,而一起溢出的液體還有他的眼淚。 強烈的高潮過后是無助的脆弱,他深深唾棄自己現(xiàn)在這副yin蕩的身體。 付尋縮著肩,一只手捂住雙眼,眼淚順著指縫流向手腕,他嗚咽著:“嗚……云宴……” 那個名字還是完整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口中,帶著他難以言說的渴望,以及欲望。 付尋冷靜了好一會兒,才收拾好自己回到家。 他的哥哥在沙發(fā)上交迭著修長的腿隨意地讀著一張報紙,看到他進門也只是簡單點頭示意了一下。 付遠(yuǎn)和付尋不一樣,如果說付尋是清冷的溪流,那付遠(yuǎn)大概是深沉的黑夜。他們相差幾歲,長相有幾分相似,卻因為氣質(zhì)的完全不同很難看出是兄弟倆。 他不由得想,如果是哥哥遇到這樣的事會怎么樣。付遠(yuǎn)一直是他仰望的存在,從小被以接班人的標(biāo)準(zhǔn)培養(yǎng),而他也很爭氣,自從接手公司后就以雷霆手段讓所有人都對他心服口服。 付遠(yuǎn)不會遇到這種事,又談何反應(yīng)。 察覺到付尋傻愣著站在那里發(fā)呆,付遠(yuǎn)皺眉看向他:“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备秾ぶ棺×撕紒y想,踏上樓梯回了自己的房間。 付遠(yuǎn)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他和付尋向來不是交心的那種兄弟關(guān)系,或許是因為付尋長大到能說話的年紀(jì),他就已經(jīng)不屑與小孩交流了。如果真的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付尋應(yīng)該會跟他講。 只是他或許猜不到,不久后他也會被這個問題弄得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