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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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圓房了。 女蘿看著床單上干糟糟、淺淡淡的血跡,臉有點羞,又偷偷看了一眼,抿了抿嘴,給床單被褥全換了。 女蘿摟著滿滿的床單被單出門時,聽到薜荔在給召兒梳頭,召兒說:“薜荔,出去的時候能幫我?guī)б粯訓(xùn)|西嗎?” 那幅佛經(jīng)帕子已經(jīng)繡得七七八八,但只有文字,太過寡淡,召兒便想加點別的花紋。 薜荔是繡花的一把好手,說幫著去城中繡坊找佛教花紋樣子的書,給召兒做參考。 召兒白天繡花,晚上練字,一來繡花這活兒太精細(xì)太費眼,不適合晚上做,二來因為陳杳白天忙于政事,晚上才得空教她寫字。 召兒識字,不過僅限一些香藥上用得上字。旁的書,召兒更是沒讀過。 上次陳杳對著她念那個什么早上活、晚上死的蘑菇,差點就露餡了,還好她胡編亂造糊弄過去了。 所以召兒不僅想寫字,還想讀書。讀書啟智,召兒不求能像陳杳一樣厲害,多明白些事理也好。 然而書籍浩瀚,光陳杳的藏書就可以曬叁個院子。從短小的詩開始,又該從哪首開始讀?入門入門,召兒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門都找不到。 有一個人可以給她指一條明路,齊王殿下。 但她不能讓陳杳知道她沒讀過書,畢竟哪有公主不讀書的。于是召兒對陳杳說自己天天寫一樣的大字好無聊,能不能讓她臨一些“簡單”的詩。 召兒咬重了“簡單”這兩個字。 陳杳沒那么多規(guī)矩,畢竟也不指望召兒成為書法大家,但是也不可以過分好高騖遠(yuǎn),于是說:“可以是可以,但是大字還是要寫的,莫想著詩抄幾遍、抄滿五張紙就能糊弄我?!?/br> “嗯嗯。”召兒連連點頭。 陳杳微莞,想了想,說:“那就王摩詰吧。他的詩清新淡雅,短小精美,又不算太難,很適合你?!?/br> 自此,他不僅要給召兒寫大字描,還要從《王維詩集》里挑挑揀揀給召兒選詩寫出來。 召兒也覺得王摩詰的詩簡單,因為大部分的字她都認(rèn)得。遇到有那么幾個不識得的,就指著說自己寫不好,陳杳會單獨教她,自然而然就知道怎么讀了。 她不認(rèn)得的字大部分很大一坨,她確實寫不好,不算撒謊。 召兒坐在床邊,還在看今天陳杳寫的《送元二使安西》,默念著,直到念順溜為止。 “渭城朝雨……”這個字是“浥塵軒”的“浥”,召兒接著往下念,“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br> 召兒咂摸了會兒,問正在盥手的陳杳:“殿下,浥塵軒的名字,是取自這首詩嗎?” 陳杳點頭回答:“是?!?/br> “浥,是什么意思???”召兒小心問。 “打濕,”說著,陳杳洗完手,也不擦,刺棱刺棱朝召兒彈了幾下水珠,笑著解釋,“的意思。” “嗯……”細(xì)細(xì)點點的水滴撲到臉上,召兒不樂意地呢喃了聲,抹了抹臉上的水意,接著問,“那長天閣的名字有來歷嗎?”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書閣避火,需要取一個水氣重的名字壓住。” 浥塵長天,明里暗里都和水有關(guān)系,雁影榭也在水邊。 召兒不會品讀,只是有一種感覺,就說了出來,“殿下的樓閣,名字都好冷啊?!?/br> 陳杳從沒想過這么多,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點,玩笑似的說:“你來了,就不冷了?!?/br> 召兒心襟一動,又暗了下來,淡淡地說:“召兒的名字,也冷。” 她不是光輝燦爛的昭華,名字里沒有那個暖烘烘的太陽。 見此,陳杳默默坐了下來,從后面摟住了召兒,“無事,你與我一起,便不冷了。” 日。 日? 召兒無端想到,不過多久,腦子便轉(zhuǎn)不下去了。 陳杳的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輕輕吻了吻她的脖子,一下兩下。 召兒身子有點發(fā)軟,靠到陳杳懷里,手上想抓點什么東西,順手就把攤在腿上的紙握皺了。 紙張戳得手心有點癢,召兒反應(yīng)過來,低頭一看,好不心疼,“啊,皺了。” 身后的陳杳輕笑,大方得很,“明日再給你寫?!?/br> 說罷,陳杳的手從召兒腹部一路往上摸,摸到召兒軟和的胸口。 隔著柔滑的綢料揉了幾下,陳杳十分自然地解開了召兒抹胸的帶子。已經(jīng)知悉其中奧秘,加之幾次經(jīng)驗,無需多費力,輕輕一扯,抹胸便垮掉了。 不知道該說陳杳手大,還是召兒胸小,合攏一掌,契合無間。陳杳將將冷水洗過的手還有些涼,覆在召兒最貼近心臟、最火熱的地方,尤其有這樣冷熱的差距。 漸漸的,隨著摩挲,兩人一起燒了起來,變成一樣的熱度。 嗜欲嗜色,大抵是人的本性,何況青年男女,精力無窮。不要開始,一旦開始,永無閉固。 召兒迷迷糊糊的,連手里的紙也握不住了,飄忽忽掉到了他們成行擺著床邊腳踏上的鞋子上。 寬大的掌托著軟乎乎的rufang,虎口別著rutou,揉捏里帶著夾,隱隱有點痛。 別捏別揉了,就那么幾兩rou,揪掉了以后就沒有了。 召兒喘息不言,轉(zhuǎn)向陳杳,摟上他的脖子,親了上去,扒拉著脫掉了二人衣服,拉著陳杳一起倒到床上,倒到她身上。 拱起的左腿,貼著陳杳胯處那一團(tuán)已經(jīng)鼓動燥熱的孽欲根源。召兒左右擺了擺腿,蹭了蹭,心覺那團(tuán)鼓物又挺了一分。 還來這招? “再動?!标愯玫吐曋v,捉著召兒的腿一分,將自己一條腿嵌在召兒腿心,學(xué)她頂了頂、蹭了蹭。 “??!”召兒婉轉(zhuǎn)一吟,登時挺起身子,緊緊摟著陳杳,指甲在他背上劃拉了一下。 聽多幾次,陳杳便聽熟了,分得清召兒的呻吟是痛苦還是舒服了。此時,便是猝然登臨而又極致的舒爽。 原來這招,對女人也是管用的。 只是可憐他的背,舊傷未愈,又添新痕。早晚得剪了召兒的指甲,陳杳心想。 他擄起召兒的腿,略微抬了抬,扯脫她的褲子,換成右手探到她腿心窩子,找著那兩片rourou的唇瓣,食中兩指一指按住一片,輕輕分開。 那處水汪汪的,他的指頭從兩片rou瓣交接處滑過,碰到一個有點硬的小核,她嗚咽呻吟了一聲,下意識合上腿,把他的手牢牢夾在里面。 “呃嗯……”伴著重重的鼻音,指下泉眼,吐了一口新水。 他每次碰到這處,都是水嫩嫩、滑溜溜的感覺。原來并不是本來樣貌,而是情動方會如此。和男人一樣,會吐水。不過男人一回只得吐一次,女人可以源源不斷。 十分情動,就有十分的濕潤。 他想等她再濕再潤些,一邊動著被夾的手一邊哄她,“召兒,乖召兒,腿松開……松松……嗯?” 男人,是有些無師自通的本事在里面的,明明沒幾次,就會?;恿?,兩根指頭捏搓得她迷迷喘喘,淋淋漉漉。 召兒懷疑陳杳也看書了。 看得到的是她的水意盈盈,看不到的是她腹內(nèi)的癢而虛。 但召兒也不是全無長進(jìn)。陳杳摸索到她的弱處,她也曉得他哪里經(jīng)不得撩撥。 “殿下……”召兒輕輕含咬著陳杳緊實的脖項,聽到他喉頭暗啞的低呼,纏綿而上,吻了吻他的耳朵,呵了呵氣,“進(jìn)來……” 日進(jìn)來,他不是要暖她嗎,她給他日,別折磨她了。 “進(jìn)來嘛……好不好……”她接著問。 尾音像鉤子,循循誘人,還故作可憐。 “野狐精!”陳杳恨恨地罵道,便咬上了她的鉤子,cao了進(jìn)去。 濕透了,透穿了—— 【小劇場】 召兒:你就是想日我。 陳杳(微笑):明天給你選首難的好不好? 哪有什么簡單易懂,不過是有人給你挑挑揀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