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子在川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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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收拾好的床鋪,此時看來,不知是召兒的福還是她的禍。 還是福多一點,桌子上做八成不舒服,又冰又硬,召兒想。 “想什么呢?”陳杳放召兒坐好在床邊,她勾在他脖子上的手還不松,整個人在神游一樣。 這時候也能心不在焉?陳杳有些不滿。 召兒在想上次在桌子上鬧的事,但叫她怎么承認(rèn),已經(jīng)被說不要臉了。 明明殿下也好不到哪里去,問她用過沒有。 思及此,召兒一邊搖頭,一邊憋不住笑,映著滿面紅光。 嬌與羞,融匯在她臉上。 幸好,她在待人接物上有一股木頭氣,不太會哄人調(diào)情,陳杳暗想。這個時候,她要是用這個表情對他說兩句好聽話,不用多美多好,哪怕只是“想你”兩個字,陳杳大抵也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 真的幸甚嗎?心底深處還是想聽的吧,畢竟光想想就覺得心動,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動人。 陳杳勾起召兒的下巴,大拇指抵在她豐盈的下唇中間,輕輕往下掰開。 唇縫細(xì)分,小嘴微張,齒舌半隱,終歸無聲。 沉靜的,隱秘的,鮮嫩的,誘人的。 陳杳向召兒湊去,吻到她薄嫩的嘴唇。 不由分說,便翻攪了起來,用他的唇舌,勾搭著她的一起,探到最里處,從齒尖到舌根,每一方寸,似要將那些隱匿的聲音全挖出來才罷休。 “唔嗯……” 在這樣猛烈的攻勢下,沒有什么藏得住。召兒被激挑得淺吟了一聲,隨即感覺到一股更大的力量壓著她倒下。 他整個身體朝她傾注而來,壓在她身上,雙手扣著她的腰,輕輕掐了一把她腰側(cè)的軟rou。 好癢…… 但召兒并沒有直接訴出口,只淺淺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嗚聲,帶著絲絲哀怨。 可能因為被封著嘴,說不出切實意義的話。 吮舐到心滿意足,陳杳放開召兒的朱唇皓齒,貼著她的面,廝纏著吻到她耳鬢。 不知何時,此處耳垂火一樣燒起來,異常灼熱鮮紅,深秋熟到要噴出汁的茱萸果一般。 含一下,她整個人就縮一下,嗚咽也更大。 嗚嗚,更癢了…… 耳道里的每一根絨毛仿佛都被他的氣吹到,蕩漾開來。還有腰間的手,解開了她的衣帶,變成最直接的膚與膚的接觸。 扭腰,有手挾著,轉(zhuǎn)頭,又露出另一邊耳朵。上下的夾攻,教召兒不住顫抖。 顫動中,蹭到肩背上的傷,召兒輕抽了一口氣。 一瞬間音調(diào)的提高與轉(zhuǎn)變,陳杳捕捉到,好在他還沒完全沉溺于這種性事中的玩弄。 陳杳撈召兒坐起,半褪下她的里衣,看見她微顯的肩胛骨上碎碎點點的痂印,和棉白的衣料一磨,有輕微發(fā)紅,只要輕輕用手指一扣,就會剝落滴出新鮮溫?zé)岬难獊怼?/br> 必然是痛的。 陳杳第一次看到召兒背上的傷痕,這樣礙眼,又有點不悅,“怎么痛也不說?” 和那天一樣,都磨成這樣了也不說。 大部分時候,召兒是不會表現(xiàn)出明顯的拒絕的,好像無有不可接受。頂不愿意的事,她更多也是選擇憋著自己處理,而不是說出來。陳杳甚至感覺,召兒在魏羽面前更親近自在、暢所欲言一些。 “我很可怖嗎?”陳杳手指微曲,食指關(guān)節(jié)沿著她筆直的脊溝徐徐向下,“召兒,不要、不愿意,要和我說,說出來別人才知道?!?/br> 陳杳不喜歡猜,他猜別人已經(jīng)猜夠了,別讓他猜行不行。 微涼而骨感的指節(jié),已經(jīng)勾到腰處,還要更下。召兒下意識挺胸立背,聞言,轉(zhuǎn)頭,不解回答:“妾沒有不愿意呀。” 她也伸舌頭了,這樣還不夠嗎? “你真是……”陳杳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評說。 愿意是真的,痛也是真的,怎么辦呢。 真會給他出難題。 手指碰到她背上月牙白肚兜的絲質(zhì)系帶,隨手打的雙翼結(jié),一如蝴蝶駐留。 “在上面,會嗎?”陳杳逗了逗手中蝴蝶,然后輕輕勾起了帶子,淺淺勒進(jìn)她細(xì)嫩的皮rou里,附到她耳邊,低含著聲音問,“你看過的,那本書,應(yīng)該會的,是不是,嗯?” 在這方面,召兒顯得異常好學(xué),好為人師,她肯定看過。 霎時,召兒的心兒一顫,不知道是因為耳畔的sao動,還是言語的沖擊。 召兒舔了舔干燥的唇,眼神飄到地上她看過不止一遍的《陰陽經(jīng)》,囁嚅承認(rèn):“看過,但妾……不……不太會……” “你不試,就永遠(yuǎn)不會?!彼f著,吐詞粘黏不清,即使永遠(yuǎn)不會出錯的說教,此時聽來也沒有任何信服力。 他只是想蠱惑她,讓她坐他身上,雙腿張跨、心甘情愿那種。 心甘情愿,張開雙腿,召兒跨坐到陳杳腿上。 像召兒說的,她看過那本書,但沒仔細(xì)看,因為她覺得那書上畫的男人女人并不好看,至少沒有陳杳好看。大著膽子坐到陳杳身上,此時的召兒腦子卻糊糊的,更回憶不起來什么。 書到用時方恨少,腦海里冒出這句話。 召兒的手攀在陳杳肩膀,心兒突突跳得厲害。 她感覺到了,她的乳兒半硬了,在單薄的肚兜上淺淺頂起兩點,分明沒有人對她做什么。 焦躁而緊張地,召兒手上不老實,有一下沒一下摸著陳杳耳后。 召兒喜歡陳杳的脖子,尤其是微微抬頭的時候,像現(xiàn)在這樣,抬頭看著她,頸側(cè)兩股肌rou微繃,緊致而有氣勁。 陳杳卻不甚喜歡她這些小動作,因為撓得他心里毛毛的。 陳杳一手扶著召兒的腰,一手捉住她的一只腕子,試圖扯開。 將將握住女人柔軟的手腕,還未功成,召兒傾親過來。 吻中,忘乎所以。 察覺到陳杳意圖阻攔的手收了力氣,召兒順勢反握,將其搭回自己腰處。 另一只手,沿著陳杳的脖頸,刮過喉結(jié),抵著鎖骨連接的淺窩,勾進(jìn)領(lǐng)口。一點點,往下滑。因為之前的鬧騰,系帶紛紛松動,只略微用力,衣服跟著召兒的指,朝兩邊散開。 掌下,是他堅實的腹部,還有被褻褲包裹的一團隆起,棍也似的形狀明顯。 他也差不多,和她,甚至比她情動。召兒想著,一掌攏住,隔著白潔的里褲,抓弄起來。 “呃……”陳杳被這猝然一套襲得有點失神,一時失了力氣,緊緊掐著她的腰,切著齒,方能吐詞清明,“我看你會得很!” 用親吻分散他的注意力,還來隔靴搔癢。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還只是嬤嬤教的手上功夫而已。 召兒沒有辯說,手沿著昂挺的柱身摸到頂,食指一下一下點著柱頭孔眼,漸漸點出水絲,可拉寸長不止。 蓄不住、溢出來的前精,仍是清亮的。 自是快意的,快意到頭卻未有更進(jìn)一步的滿足,便成了折磨。 “召兒……”陳杳忍受著越來越深的空虛,來回?fù)嶂鉂嵉谋?,混沌之際把她肚兜系帶也解了,半祈半催,“別鬧了……” 隔一層,隔萬重。 召兒明白陳杳的意思,剝開被染深一圈的里褲,徹底握住了濕滑的玉莖。 切實把握,血脈汩汩,跳了幾跳。 召兒箍著莖,上下?lián)釀?,時有時磨過guitou。 女兒家柔軟而溫?zé)岬氖?,不疾不徐的速度,提著陳杳騰騰上升,升入云間。 未多逍遙,鈴口不曉得被召兒哪根手指甲一劃,陳杳頓時吸了口冷氣,光速下墜入人間,“嘶!指甲……” 召兒瞬時收手,怯疚地說:“太久沒弄,手生了,不是故意的……” 真是命里要被她擺一道,要么隔布吊胃口,要么挨這一下。 “真的不是故意的,”召兒瞧陳杳的臉色還有點黑,輕輕晃了晃他的肩膀,軟和提議,“直接進(jìn)來吧?!?/br> 他硬物沒被弄疲軟,她里處也沒有尖甲銳劍,登對。 說著,召兒抬臀,準(zhǔn)備迎納。 “別動?!标愯脜s按回她的腰,不讓她不管不顧亂來。 陳杳順著她脊骨摸到她兩股間、花瓣里,事先感受了一下。 明明她是在折騰他,自己倒也已經(jīng)有五六分濕意。 但還不夠。 里外翻尋,陳杳撿到她的豆兒,揉搓滾圓的珍珠似的,壓按起來。 “嗯哼……”一浪一浪的快感,拍打得召兒腳趾緊蜷,然她心里卻惴惴地不敢安享陳杳給予的爽快,害怕陳杳不防備的以牙還牙,“殿下也要……刮我一下嗎?” 她甘愿承受,但求讓她有點準(zhǔn)備。 “我哪有指甲刮你!”他不cao琴、不蓄甲,以為和她一樣生得一雙利爪呢。 陳杳氣壞,直接兩只并攏插了進(jìn)去。 “唔……”她似應(yīng)他,又似爽嘆,緊摟著陳杳,一對酥乳貼著他膀子,隔著肚兜面,磨蹭起來,頂處越磨越硬。 陳杳的抽動比召兒當(dāng)時的速度快了不止一星半點,不曉得是男人天生的力量,還是心里的氣憤。 未多時,召兒便抖著又流了叁分水,便有八九分濕意,寬度也余裕。 此時的陳杳悠悠抽出稍微岔開的兩指,顛了顛身上的有點迷糊的人兒,再次把她的手放到他陽具上,輕說:“扶著,坐進(jìn)去?!?/br> “好……”她有氣無力地回應(yīng),一點點下壓,吃了進(jìn)去。 她有水,他亦有汁,整個下坐的過程順溜無比,嵌得比平躺時更深些,有一種異樣的飽腹感。 就這樣上身抱著,下身含著,龍女靜坐蓮花臺。 唉,她是真的不會,不會動,不會扭。 陳杳心里暗嘆一口氣,撫慰著懷中龍女的后頸骨,“召兒,你得動?!?/br> 沖撞,像他在上面時一樣。 “嗯?!北稽c撥的召兒依葫蘆畫瓢,扶著陳杳的肩,上下聳動起來。 一切力道、深度,由她自己掌控。召兒本也被陳杳指上撩透了一輪,內(nèi)里敏覺異常。不多幾下,花道纏縮,春液泌流,鼻聲哼哧。 她里頭好緊,還膩膩的。除此以外,陳杳只覺得煎熬。 她這個磨人精,一撞上舒服的點,便受不住停了,緩過一兩瞬再動。她的體力,也不足以支持她連貫的起伏。 折磨。 還得他來。 就著召兒的動作,趁她沉身,陳杳挺起了腰。 “呃——”兩頭施力,直超召兒自己的優(yōu)哉游哉,沒有乍疾乍徐,只有鼓鼓作氣,次次撞到滿腔,撞碎了吟哦。 她整個像一只被按緊的胡弦,聲聲嘔啞高亢。 他還要更快,扶著她的腰,感覺完全是他在動。杵臼舂出汪汪糜水,甚至起泡。因為她在上面,水趨低地,無有蓄處,全流了出來。 “別……”別這么用力,別這么快,召兒想說,終究都憋了回去。 “別什么?”陳杳放緩了一些,想聽清她說話,收著喘聲問她。 “沒什么……”召兒靠著陳杳,懶懶地瞇著眼,如不系之舟浮浪在他身上,微微搖頭。 這樣這樣,又是這樣。 “什么都不說,”陳杳有點生氣,“是深是淺,是重是輕,總是不說?!?/br> 輕重還好論,深淺怎么說呢?那物生來那么長,又已經(jīng)送到極致,召兒每次坐下都能碰到兩個卵蛋。若是她說淺了,也長不長了,所以她得說深。 召兒憋笑,胸膛有微微起伏。 “笑什么?”她真是,看不出他不太高興嗎。 哦,她閉著眼呢。 那也應(yīng)該聽出來。 陳杳嚴(yán)肅了語氣,“快說?!?/br> “真的沒什么?!闭賰号滤犕陳浪?,其實也沒多怕。 “說不說?”陳杳今天定要她說個所以然來,見她仍沒有松口的樣子,撓了撓她胳肢窩。 “哈哈哈——”召兒像風(fēng)中柳一樣笑顫起來,青絲曼舞,連連求饒,“我說我說!” 又是情潮,又是大笑,她被激出星星淚,掛在眼角,有一股可憐勁,卻又抿嘴壞笑,說出萬分討厭的話:“若是淺了,還能再長嗎?” “淺了?”根還在xue里,召兒放聲大笑時整個腹部都在用力,里頭也縮得厲害。陳杳正有點上頭,得聽此話,臉色遽然一冷。 呵,在掃興這方面,她是在行的。 召兒只是玩笑,并不是真的淺了,陳杳卻不這么以為,想她就是得意今天不會被壓,怎么犯上怎么來。 深,自然是有辦法深的。 陳杳余光看了一眼書桌腿旁的匣盒,又默默收回眼。 嘖,好遠(yuǎn),還得洗,不想去拿。 “下回放近點兒?!?/br> 他沒頭沒尾一句,不等召兒明白,無情地將陽峰拔了出來,拽脫她風(fēng)中殘葉一樣無有用處的肚兜,教她趴跪在床上,緊接著又攻了進(jìn)去。 更深一分一厘。 “還淺嗎?”陳杳在后頭撩開覆在她耳邊的發(fā),生怕她聽不清似的,還不忘振振擺胯。 “殿下偏要問的……”召兒頭蒙在枕頭里,發(fā)出的聲音全被棉芯吸慮一遍,悶悶的,空空的。 “我偏要問的?”陳杳失笑她東引得一手好禍水,攥著她的乳,貼著她的心,是那樣柔軟而火熱,滿滿一捧,“你心里沒想嗎?啊,召兒?” 雪頂赤果早已圓實成一粒,在他掌心翻轉(zhuǎn),隨著點痛感,還有他不知何時游移到她喉頭的手,扣撓著她的氣管。 他要她的聲音。 “嗯……唔……殿……殿下……”召兒哽咽著,十指緊攥著枕頭角,難耐地蹬腿,又被身上的陳杳鉗住,動彈不得。 她不該如此的,她本意明明是叫陳杳別橫沖亂撞,卻說那樣的話刺激他。 她要……她要被頂穿了…… 若不是有陳杳拘著她,她早就被沖得撞上床頭板板了。 不知不覺,陳杳揉乳的手,轉(zhuǎn)移到她小腹下端,指半沒入黑叢。 好像能隔著肚皮,摸到他自己。 于是,他按了一下,跟著他挺進(jìn)的節(jié)奏。 “啊啊——”蓄到極限的水,就這樣被按了出來,迎來一瞬神光綻放,“嗯嗯嗚……” 夾著他,召兒整個人,垮了,垮入灘涂中,感覺身不是自己的身,腿不是自己的腿。 陳杳亦有身漂體浮之感,剛才被她一縮一淋,同她一同交代了出去。他沒料到她被按兩下,反應(yīng)那么大。 曠日以來,終有一場像樣的房事,疲累而意滿。 手還在原處,在召兒腹部轉(zhuǎn)悠了兩圈。陳杳壓在她身上,含著她耳垂,吃進(jìn)幾根發(fā),裹著輕笑,慵散地說:“你只有一塊兒?!?/br> 說的是她腹上的rou。她幾回摸他,不曉得摸清楚沒有。 召兒想低頭,最終收回了眼,繼續(xù)埋頭枕中。 莫看。 交合處,渾成一片。 ---------- 【提問】 所以,這寫得像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