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幼崽后的那些事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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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跑了那么久,最終被前后夾擊,怎能不難受。 就在三只都十分頹唐停在原地,迎面游來的那幾只虎鯨似乎像見到了老伙計似的,叫聲熱情,不像身后追趕的那幾只那么兇悍,仿佛追上就要一口咬死,絕不留情。 小稚仔細辨認忽然發(fā)現(xiàn),迎面來的六只虎鯨中,為首的三只似乎是……是之前在北美海域碰到的那三只?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小稚欣喜若狂,有一種靠山來的感覺! 就在棠和銳還在怔愣時,小稚叫著它們一起過去。 死也寧愿死在之前放它走的那幾只虎鯨口中,而不是身后對它們窮追不舍的幾只。 棠和銳雖然不明白小稚的行為,但看看身后馬上就追上來的五頭虎鯨,呀咬牙跟在小稚身后去應(yīng)對迎面而來的六只。 隨后它們驚訝地看小稚和那為首的三只虎鯨打招呼。 咦? 發(fā)生了什么? 什么小稚和天敵談笑風生? 等等,為什么忽然唱起歌來了?! 小稚的內(nèi)心:別管我了,能活著就好,我先唱唱歌籠絡(luò)籠絡(luò)帶頭大哥們! 沒準這次咱們仨都能活下來! 別說三只虎鯨聽到歌聲很開心,它們身后的另外三只也聽得出神,甚至咧著嘴,露出溫和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是看到了可愛的人類時露出的樣子。 虎鯨喜歡人類。 人類在虎鯨的眼里和小貓小狗似的可愛,它們從不傷害人類,雖然海洋館發(fā)生過虎鯨傷人事件,可在野外,距今為止還沒有一頭虎鯨傷害過人類,甚至還有不少虎鯨和人類互動的新聞。 看到這樣的笑容,小稚默默松了口氣。 有大哥罩著,后面追上來的幾只應(yīng)該就不是問題了吧。 就怕對方不買賬……非要吃掉它們仨。 小稚心里還是忐忑的。 五頭虎鯨和小稚的六只帶頭大哥虎鯨對峙起來。 小稚匆匆我唱完歌,它這跟打暗號似的,隨后帶著棠和銳躲在六只虎鯨大哥的身后觀察情況。 五只虎鯨和六只虎鯨彼此嘴里罵罵咧咧,叫聲不斷,真的跟在互罵似的。 如果小稚看過一分研究報告就會知道,它們的確是在互罵,還是用二十幾種方言在那互罵。 五只虎鯨說這三只獵物是我們先看到的,理應(yīng)屬于我們五個,快他媽的給我送回來。 六只虎鯨晃著腦袋說:“送你馬勒戈壁,這是我小伙計,我罩著,你們哪涼快去哪兒!” “你他爺爺?shù)?!雜種!” “衰比!凸凸!” “*(;*(;*%)%)” “ki;(o;w)!” 看那個激烈勁就知道它們罵的有多難聽,反正最后是打起來了。 三只海豚躲在一邊的珊瑚樹旁邊,看一會還要一起浮上去換換氣然后接著圍觀,隨時等到局勢不對時麻溜跑路。 好在六頭虎鯨也是膀大腰圓,五只虎鯨終歸不是對手,最后不甘心地離開了。 小稚看到那五只虎鯨走了,差點老淚縱橫,有那么一刻它真的以為它們仨要涼了,還好遇到了從前就認識的虎鯨大哥。 于是感激涕零的在兩位海豚伙伴的面前給六只虎鯨大哥游唱了一個通宵,熱情的那個勁讓兩位伙伴對它有了新的認識。 畢竟之前它話是三只海豚中最少的,性格也最沉穩(wěn),棠和銳都覺得小稚是它們的大哥。 誰知道…… 咳。 大哥還有另外一張面孔。 第134章 小海豚(08) 其實唱一宿是夸張說法,它們早已日夜顛倒,不過幾個小時,中間還休息休息聊聊天吃吃東西什么的,等到天泛起魚肚白才結(jié)束海中派對。 為了安全,虎鯨大哥們熱情的護送它們一百海里,直到把它們送回屬于國內(nèi)的海域,確定這是它們?nèi)缓k嗨サ哪康牡睾蟛呸D(zhuǎn)身離開。 總歸熱情的很,這個時候你根本沒辦法想象它們罵起同類來多么兇悍。 這事要是被國內(nèi)媒體知道,肯定能上個熱搜什么的,還會說這是童話世界才會發(fā)生的事情。 但有些在人類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它就是會發(fā)生。 海里的故事多著呢。 無論如何,小稚帶著兩個小伙伴還是成功回到了國內(nèi)海域,這一刻心中得到許多安定。 看著海底世界里熟悉的珊瑚群,感慨和從前也差不多,只是上面又長了一些新的珊瑚,魚群還是那些魚群,當然這些魚肯定是那些魚的后代了。 熟悉的燈塔依然是那盞燈塔。 碰到早早來作業(yè)的漁民,三只海豚愉快的跟在雙拖船后面撿魚吃。 后來三只海豚成為了固定小群體,中間它們收獲了一些其他隊友,只是這些隊友時常因為遇到其他誘惑或者有其他安排而中間分開。 銳和棠都分別有了不少交好的雌性,也有后代出生,但這并不影響它們繼續(xù)瀟灑。 不管是人類世界還是動物世界,辛苦的永遠是當mama的,這一點小稚看在眼里,也越發(fā)覺得當mama真是太辛苦了。 成年后的小稚更加熟悉前往取暖地的路線,也知道從哪里走可以減少碰到天敵的幾率,積累的經(jīng)驗讓它儼然成了航海能手。 后來它終于在一次又一次的遠行中碰到了阿姨們還有mama,還有成年后的朵朵meimei,只是有兩位阿姨不在其中。 小稚與它們重逢后只是短暫的交談了一番,并沒有詢問那兩位阿姨為什么不在。 雖然它們都在香坪灣生活,可并沒有頻繁的來往,因為終歸還是會分別,來年冬天各自到不同的地方,下次見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再次見到那個潛水女孩,小稚已經(jīng)10歲,徐玉馨好像沒什么變化。 一開始小稚并沒有認出她來,畢竟帶著厚重的潛水裝備,怎么可能看得到容貌,是后來小稚浮出水面,看到了回到船上脫掉頭盔的徐玉馨,那一瞬間它感慨時光飛逝,一眨眼都十年過去了。 上次偷偷讓mama帶著去偷看這個人類女孩的模樣仿佛是在昨天。 那次碰見它才八個月大,還是個小不點。 徐玉馨并沒有認出小稚來,她這些年依然經(jīng)常潛水,見過太多的海豚,匆匆一別又怎么知道小稚是哪一只。 尤其是當初想要救她的是一只成年雌性海豚,小稚只是在一旁看熱鬧的。 這一份觸動只有小稚在心中感慨,并沒有影響到其他人。 與陸地生物比起來,海洋世界似乎更孤寂一些,這份孤寂一開始小稚也不適應(yīng),海面上總是格外的安靜,尤其夜晚,而海豚可以做到一半腦袋睡覺,一半腦袋繼續(xù)運作,這樣它的時間就更多了一些。 時間多起來,但能做的事情卻少了許多。 而海豚的一大娛樂活動小稚并不感興趣,本來在成為海豚時,它還很擔心自己會被激素支配,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還好還好,當有足夠的理智,那份激素所造成的難受還是能忍耐的,它并沒有傷害任何一只雌性海豚。 在海豚里,小稚是特別的,因為身邊的海豚總是來了又走,直到它二十歲的時候,銳和棠也先后離開了它,此后小稚像刀疤那樣,獨自面對海豚的生活,不再接納新的伙伴,也不用送別其他伙伴。 二十五歲時,它在藍開斯特海峽過冬時再一次看到了胖虎,它變得更胖了,這是它們自那次分別后的第二次見面,這家伙見到小稚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來了。 猶如初見時,它咬著東西過來送給小稚,然后希望能聽到它唱歌。 小稚滿足了它,畢竟下次分開還不知道要多久以后才能見到呢。 與其他成群結(jié)隊的海豚不同,小稚自從和棠還有銳分開后就一直獨來獨往,就算中間與哥哥們重逢了,依然保持一只海豚生活。 這一現(xiàn)象曾經(jīng)讓香坪灣觀察的海洋動物專家們感到納悶,畢竟海豚是群居動物,很少看到這么一只海豚一直單獨生活,而且每年都會回到香坪灣,安靜地看著附近的漁船,游客,還有潛水黨,它很親近人類這一點毋庸置疑,從見到過它的國民嘴中就能略知一二。 甚至還和經(jīng)常去看它的海洋專家成為了朋友。 “它認得我,我也知道每年出現(xiàn)在這里的獨海豚就是它,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叫小小?!?/br> 后來香坪灣附近生活的市民變得越發(fā)期待小小的出現(xiàn),一旦開春,出海的人們看到它從海平面里冒出來甚至轉(zhuǎn)圈圈和人類打招呼,大家就會在網(wǎng)上奔走相告。 “哇,小小又安全回到了香坪灣!” “太好了,看到它健健康康沒有受到傷害,還是那么的可愛就好開心啊,就像是見到了遠行的朋友安全回來了?!?/br> “小小笑的永遠那么可愛,果然是微笑天使?!?/br> 專家說過小小大概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也許十幾年后小小就不在了,也或者中間出了什么意外,小小就消失了。 但大家總是希望小小是海洋里最幸運的那只海豚,可以每年都看到它出現(xiàn)在香坪灣的海域里。 甚至曾經(jīng)有多愁善感的小朋友在了解海豚的習性后,為小小難過的掉眼淚。 “它為什么總是一只海豚待著,它為什么沒有朋友,是別的海豚不喜歡小小嗎?哇哇哇嗚嗚嗚——”那種代入感讓小朋友狠狠大哭。 如果小稚知道了一定會笑著說,不是啊,是我自己選擇。 經(jīng)歷過真正的離別才能理解刀疤的心情,后來也學著刀疤去過剩下的生活。 孤獨的那個總是能獲得憐憫,但小稚并不需要這份憐憫。 在藍開斯特海峽的每一天,小稚都給胖虎唱歌,只要它愿意來。 胖虎不僅愿意來,還帶了不少偽虎鯨伙伴過去一起聽。 海洋動物好像都不喜歡問什么時候還會再見面。 似乎都知道前途叵測,能夠這樣時隔多年再相逢已經(jīng)是幸運的事情。 那也是小稚再次回到藍開斯特海峽過得最愉快的一個冬季,其實它唱歌的時候不僅偽虎鯨會聽,其他海豚伙伴也會,連一些躲在岸上礁石堆里烏龜都伸出腦袋東看看西瞅瞅,畫面真的猶如童話故事。 冬季過完,小稚再一次獨自遠行,它習慣性去香坪灣過夏天,那里魚類資源豐富,還是它熟悉的國人生活居住地,主要聽得懂國人的話,外國人嘰里呱啦的它實在聽不懂,英語還行,其他語言真是難為它。 不過它幾年如一日的跟海豚們宣傳不要去日本的海豚灣。 “那里非常殘暴,那些小日本就喜歡吃海豚殺海豚,去了就是死,千萬不要去?!?/br> 一開始沒有海豚在意,依然如往常那樣前仆后繼的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