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點酒
窗外的煙花停了,柯子謙邀請我一起喝兩杯。 他把我拉到家里的酒柜前,大手一揮,說了句隨便選。 我不懂酒,謹慎選了款度數(shù)低的莫斯卡托,是白葡萄酒。 他拆開包裝上的絲帶,拿出酒瓶,沿著開口處撕開錫紙,兩只手一只按住瓶頸,一手擰開鐵絲網(wǎng)套。 我遞給他開瓶工具,他說不用,會破壞瓶塞。 “這不等會就扔了,你那么愛惜干嘛?!?/br> “有用。”他邊說邊擰瓶塞,手背起了青筋。 砰的一聲,我眼疾手快遞上醒酒器,半瓶酒被裝進了容器,他輕晃了幾下。 “醒多久?”我趴在酒桌上,手支著腦袋。 “5-15分鐘,你選個時間?!彼堰x擇權(quán)交到我手里。 “10分鐘?”我取中間值。 “其實時間越久,酒越好喝?!彼臀颐鎸ψ??!爸麟S客便?!?/br> 窄窄的酒桌上,我們兩人面對面的坐在兩側(cè),月光的映襯下,他的臉好看的不真實。 “子謙?!蔽液闷嫔焓置讼滤膫?cè)臉。“你不缺女朋友吧。” “你想聽真話假話?!彼次兆∥业氖郑H上我的手背。 我說想聽假話。 柯子謙眼睛彎起,拉著我的另一只手,又吻了下。 “那你的床一定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工作日。”我和他調(diào)笑,抽出手刮了下他的鼻尖。 “沒有。”他突然的向我靠近,鼻子呼出的氣打在我的臉上。 我的手描摹他的臉龐,用手指點上他的嘴唇。 “假話?!?/br> “若是天天,我的身體也吃不消。”他張嘴含住我的手指,牙齒刮我的指尖。 “真話呢?!蔽业氖种赴W癢的,十指連心。 “三百六十天?!彼挠蒙囝^掃。 我縮了一下,被他拉住,繼續(xù)舔弄。 “這你就吃得消了?”我抽出手指,白他一眼?!霸缤硭涝诖采稀!?/br> 他吃笑,將我的手托起來,逐一親吻指尖。 “只是睡,又不一定是做。” 我不信柯子謙會摟著別的女孩在床上睡素覺,二十多歲正是精力旺盛,怎么會忍得住。 于京都三十一了,每回在床上都要和我做兩三次才肯罷休。 柯子謙倒了點酒,遞給我。 “有空我教你。” 我端起酒杯飲盡,把他近萬一瓶的酒當成飲料喝。 反正我酒品差,也不懂得品酒,拿這東西來和我調(diào)情,無異于讓牛嚼牡丹。 我舉著空空的醒酒器,眼神朦朧的朝他晃晃。 砰的一聲沒拿穩(wěn),玻璃掉到地上碎成了渣。 我嘿嘿傻笑,從凳子上滑下來,蹲下身體在地上撿玻璃碎片。 柯子謙手疾眼快的抓住我準備亂摸的手。 雙手被抓住后,身體失去平衡,一下栽倒在柯子謙腿上。 我的臉蹭著他的腹部,一邊蹭一邊高興。 “柯子謙,你鼻子真挺。”我用嘴咬住他褲子的布料。“是不是下邊也很大。” “哪有第一見面就問別人這個的!”柯子謙被我磨得下身起了反應(yīng)。 我才不管他說了什么,手被抓著,就用牙齒咬他的褲子扣。 他越掙扎,我就越想解開。 我咬住紐扣,頭向后退。 我看他躲躲閃閃,把掉下來的扣子往地上一吐,身子就往后倒。 我的頭磕到了酒桌桌腿。 他伸手扶我起來,我借機拉住他的褲子。 “別躲了,讓我看看,我就看看不亂動?!?/br> 柯子謙覺得第一次見面就上床的關(guān)系,不會善終,死活守著自己的那道底線,和我展開了褲子保衛(wèi)戰(zhàn)。 “裝你媽柳下惠?!蔽医柚苿盼耆杷?,剛撞到后腦勺,本來就生氣?!翱床蛔尶?,摸也不讓摸,你領(lǐng)我回家干嘛?!?/br> “回家就一定要和你做?”柯子謙費勁的把我從桌子下拉出來?!澳氵@都在哪學的歪門邪說?!?/br> 我是真醉了,和我鬧這一會,累的他也喘粗氣。 他把我抱到沙發(fā)上,按住我的身體讓我安分點。 “柯子謙,你不是說要教我在床上怎么玩?”我嘴里嘟噥。 “你醉成這樣怎么玩?!彼逦艺f?!跋麓卧偻妗!?/br> 我聽了他的話,不再折騰他。 他以為我累了,松開按住我的手,去給我拿毛毯蓋身體。 我瞇著眼睛裝睡,看到人影朝我靠近后,暗暗活動兩下手腳。 等他俯身幫我蓋被子的瞬息,我利索的拉開他褲子拉鏈,連帶著內(nèi)褲一塊扯了下來。 “我今天就要知道怎么玩?!?/br> 柯子謙被我拽著褲子,動彈不得。 我費勁的集中視力,但由于屋內(nèi)光線實在太暗,只是模模糊糊看了個大概。 難怪不讓我看,我罵這么好的東西還要自己藏著,被我看一眼又不會掉塊rou。 我嘴里又喊著求求你求你,柯子謙被我攪擾的無計可施。 “你不是想知道怎么玩嗎?”他親下我的額頭,我嘴里的酒味讓他皺緊眉頭。“摔壞了我的醒酒器,還剩半瓶酒,就用你來醒吧?!?/br> 柯子謙用毛毯捆住我的身體,把我按在沙發(fā)上,去酒桌上拿喝剩下的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