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婚了
柯子謙用酒瓶口插我的xiaoxue。 我的手腳使不上勁,下邊夾的跟緊,他也插得用力。 “寶貝,酒要醒多久?”他手上的動作不停,低頭插著?!笆昼娒??” 我被他玩的神志不清,扭著屁股迎合他,催促快一點。 在他的推送下,我被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瓶子中的那點酒,被我擠出來擠進去,余量漸漸增多。 似乎是時間到了,他把我的屁股向下壓,讓酒流到瓶子內(nèi)。 他拔出瓶子讓我的身體突然的空虛。 “嘗嘗?!彼哑靠谶f到我嘴邊?!吧焐囝^舔。” 我舌頭點了一下瓶口,迅速縮回,咸咸的酒味。 他拿走瓶口,往杯子里倒了點,仰頭喝下。 “謝謝你醒的酒,我很喜歡?!?/br> 我的內(nèi)褲濕的不成樣子,裙子也濕了一大片。 他把我手腳的繩用剪刀剪開,交錯的紅痕在白皙皮膚上記錄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喜歡這樣玩嗎?”柯子謙替我把裙子重新放下來。 “哼…哼……”我的聲音細弱蚊蠅。 我窩在沙發(fā)上,短暫的欲望釋放后,困意涌上來。 柯子謙把酒塞再次藏進我的內(nèi)褲內(nèi),我夾了夾腿,閉眼假寐。 我睡的輕,腦子混混,敲門聲讓我翻了個身。 柯子謙從我旁邊坐起來,去開門。 “你找誰?”柯子謙看著面前的男人,兩人身高差不多,他被對方的氣勢壓了一頭。 “張靜在你這?”男人問。 柯子謙開門,給男人留了個空間,讓他進房內(nèi)。 于京眼睛掃視屋內(nèi),朝著沙發(fā)走過去。 他看見上面有個人在躺著。 于京拍拍我的臉,看我沒醒,再加上我身上的酒味,讓他擰緊眉頭:“你灌她酒了?” 柯子謙沒否認,笑問你說上邊還是下邊? 于京扯住他的衣領,揮拳就朝他臉上砸。 柯子謙伸手接住他的拳頭,后退了兩步,質(zhì)問于京是我什么人。 于京不回答,彎腰抱起我,想把我?guī)ё摺?/br> “我…裙子…濕了…”我窩在他的臂彎,膽怯地說?!昂秒y…受…” 于京隔著毛毯,手掌摸到濕意,慍怒的掐我的臉,逼促我醒酒。 我疼的腦子頓時醒了七八分,抬眼看上抱著我的男人,眨眼間把那二三分的酒勁嚇退。 高潮后的面部泛紅瞬間轉成灰白。 我掙扎著要從于京懷里下來,用眼神向柯子謙哀求他救我。 “認出我是誰了么?”于京問。 “我不認識,你放我下來!” 我躲避他的審視,著急喊聲柯子謙。 “你要是想讓我在這cao你,就繼續(xù)演?!庇诰┮Ьo后槽牙,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 “對不起…”我和于京道歉?!翱伦又t,我要回去了。” 我閉上眼,由于京抱著,離開了他的家。 柯子謙站在原地,看我們離開的背影,沉默許久。 這就是許若言說的男人么?他想。 于京抱著我走到他的車旁,打開后側車門,讓我躺在座椅上休息。 我雙腿蜷縮,剛才就感覺到腿間有東西在動,這一下讓我雙腿夾緊,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他換了新的車,不是我之前見過的那輛,我在后排閉緊雙眼,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我想問他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不回我的消息,我想問他為什么又突然回來找我。 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那樣。 可我忘不了他消失這三個月,我的心被折磨的有多痛苦。 我什么都問不出口。 于京帶我回了他的家。 我們這半年做了很多次,都是在酒店里,這是我第一次來他的家中。 我靠坐在床上,盯著對面墻壁上的裝飾畫一言不發(fā)。 他打開一瓶水遞到我的嘴邊。 我搖頭拒絕。 礦泉水被他放下,他又去找了褲子遞給我。 我依舊坐著不動。 “別碰我。”在他要脫我裙子時候,我喊出聲。 “你自己換?!彼聊肷?,將褲子扔給我。 我們就這樣僵持著。 “我離婚了。”他向我解釋,不愿意多說,彎腰拉我的裙子。“你衣服濕了,穿著濕衣服沒辦法睡覺?!?/br> 我抬手給了他一耳光,手臂顫抖地落下。 他沒有躲,結結實實挨了這一巴掌。 “混蛋!”我被氣得眼眶泛紅,臉上的肌rou不受控制的抖動,此刻表情想來是厭惡至極?!皠e在我這演癡情。” “嫖客為了妓女舍棄家庭,真是感人至深?!?/br> “你想罵我就罵我,別罵你自己?!彼谖业姆纯瓜?,脫下了裙子。 內(nèi)褲的凸起讓他眼眸沉了下,我迅速夾緊雙腿。 “玩的很開心?”他掰開我腿,從衣服里掏出那枚木塞?!斑@么小個東西,能滿足你么?” “你讓我感到惡心?!蔽依^續(xù)罵他,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說些葷話。 他不辯駁,脫下我的內(nèi)褲,給我光著的下身套上了褲子。 “于京,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對得起誰?”我恨恨地說。“你是個極為自私的人,你為了欲望背叛婚姻,為了刺激毀了別人的一生?!?/br> 他妻子溫柔的撫摸肚子的畫面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她拉著我的手摸向她肚子的真誠,襯托的我如同窺伺她幸福的小偷。 “你見過喬云了吧。”于京坐在我腿邊,抿了下有些干燥的嘴唇。“許若言給你的時間地址。” 我這才注意到他臉頰的消瘦,眼神帶著疲態(tài)。 “她給了許若言十萬塊錢。”于京陳述著事實。“要不然你覺得就憑許若言,能打聽到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