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只是開始(微h)
放縱的時候可以不管不顧,但回過頭來時逾還是得忙著把我的衣服和褲子吹干。 等衣服干透了,天也快黑了,時逾堅持要送我回家,一來一去耽誤時間太久,我堅持讓他送到地鐵口。 我們漫步在車水馬龍的街頭,夏夜的暖風(fēng)熏得人心醉,交握的手心微潮,卻像是黏上了膠怎么都牽不夠。 真希望這段路不會有終點,這樣我們就不需要分別。 后開學(xué)面對的就是緊張的高三,想來也該是會被數(shù)不清的卷子和作業(yè)活埋。 曾經(jīng)我對自己的未來并不清晰,只是隨波逐流,想考什么大學(xué),是留在上海還是出國,我都刻意回避這些問題,但現(xiàn)在有了時逾,心情蕩漾的同時也有焦慮。 我們以后會異地么?一想到這兒我就覺得前路漫漫,有太多未知的變數(shù)。 我有點迫不及待想先知道時逾的打算,好像篤定了他會把我放在第一位,于是偏過頭問他:“時逾,你想考哪個大學(xué)?” 時逾微皺眉:“發(fā)揮穩(wěn)定的話復(fù)旦或者上外的新聞或者傳媒類,差一點的話保底應(yīng)該也有上大。” 我哦了聲,來來回回咬著唇珠。 他晃了晃我的手:“怎么了?” 我咂咂嘴:“對我來說都有點費勁?!?/br> 我最好不過也就是個本二的成績。 他停下來,彈了下我的腦門,嚴肅起來:“有我在,你一定考得上,都沒開學(xué)呢,別這么快先打退堂鼓。” “除非.......”他露出個兇神惡煞的眼神,“你故意不想跟我上同一所學(xué)校,還指望紅杏出墻?!?/br> “我才沒有,那就試試吧,”雖然我還是沒底,但他說可以就值得我去試試。 我們繼續(xù)往地鐵站走,臨下地鐵前,我又回味了一遍他剛才的話,突然疑惑:“時逾,你那時候為什么休學(xué)?是因為生病么?那現(xiàn)在徹底好了么?” 他抓著我的手覆在他臉上,讓我感受他的體溫:“放心,都好了,只是一個小手術(shù),只不過未來一兩年還是要避免劇烈的體育運動?!?/br> 我還是覺得哪兒不對勁:“那你為什么改選文科,如果你以后想往游戲制作這塊發(fā)展,不該選理科的么?又為什么要選傳媒新聞類,你確定這和游戲沾邊?” 我問這些話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時逾胸腔里提著一口氣,眉宇間的愁緒掩不住。 但他還是盡可能裝出一副輕松的樣子,把我拉到他面前,撫走我額前礙眼的碎發(fā),緩緩開口:“晚晚,我是很想以后有機會能自己做游戲,但夢想歸夢想,現(xiàn)實歸現(xiàn)實,我從小和你生活的環(huán)境不一樣,我輸不起,也沒有錢出國深造,所以還是要選一條自己能接受也擅長,并且安全有保障的路,爭取先賺錢再去談理想。” 我還是不理解:“游戲設(shè)計專業(yè)國內(nèi)也有,未必要出國吧,為什么不試試呢?”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選擇循序漸進:“你今天看到我發(fā)的帖子只是在各大門戶游戲論壇,我的主場其實是在一個由我和我從初中就認識的兩位學(xué)長共同搭建的一個偏小眾的游戲論壇,叫Hider,他們負責(zé)網(wǎng)站運營搭建,我負責(zé)多款游戲內(nèi)容分析和多語言化,當然從中我也跟著他們學(xué)習(xí)編程,運營了一年,目前整體流量還是很客觀的,我們看著它一點點成熟,壯大,很有成就感?!?/br> “我的那兩位學(xué)長一個在交大,另一個在華理,他們和我一樣,都夢想著進入頂尖的游戲公司,而且都是今年畢業(yè),滿懷期望去面試但雙雙被拒,像索尼,Konami,Epic這類游戲巨頭,從來就不缺充滿熱情的年輕人,他們要的是絕對的專業(yè)競爭力。下一輪是PS3和XBox的時代,也將會是一場對于游戲搭載性能的比拼,誰能最先做到兼容和流暢,誰就是贏家?!?/br> 我對他講的那些一竅不通,只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他徑自繼續(xù),路燈的暖光灑下來,卻恰到好處地分隔出站在光暈里的我和籠進黑暗中的他。 “簡單來說,我們國內(nèi)現(xiàn)在還沒有在游戲這方面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而我的家庭情況并不能支持我出國深造,這也就注定了我不具備那些大公司要的核心競爭力,但事在人為,我相信自己未來最終能達到那個位置,只是現(xiàn)在我得確保一畢業(yè)就能有工作,那我只能選擇走傳媒這條路曲線救國,既能保證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不會付之東流,還能憑借我經(jīng)營論壇的經(jīng)驗,以及幾篇像樣的分析稿,一畢業(yè)就能有被錄用的可能?!?/br> 他捧著我的臉,深深地望著我,眼睛里有個小小呆呆的我:“晚晚,從我遇到你,開始追你,我就更加確定了要走這條路,如果我沒有拿得出手的學(xué)歷和工作,以后你的爸爸mama怎么會放心把你交給我,這才是我最在乎的?!?/br> “你是他們的寶貝,也是我的寶貝,我可以吃苦,但你不能?!?/br> “明白了,”我重重點頭,心里被壓得喘不過氣,幾個月的卿卿我我第一次被現(xiàn)實的第一道雷驚醒。 我的爸媽愛我,但不影響他們的現(xiàn)實和尖銳,因為從很小我就知道,他們對我的婚姻是有要求和規(guī)劃的,我忽然后怕起來,很明顯時逾并不滿足他們的條條框框,而細心如他,也一定早早就背負起了這份壓力。 但我相信這不是問題,什么都不能阻止我愛時逾,于是抬起頭對他笑得無比燦爛:“時逾,我信你,而且我還挺好養(yǎng)的,不是非得過大富大貴的日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br> 時逾捏了捏我的臉,在我的額角印了個吻,像是為自己烙下了不可違背的誓言,但眉眼深深,始終鎖著散不去的憂郁,我知道他也是擔心的。 擔心有一天我們會走不下去,擔心總有一道坎會將我們徹底分隔。 * 高三開學(xué)后,撲面而來的就是令人喘不過氣的課業(yè)壓力。 于是我們每個人都來不及適應(yīng)新的班級環(huán)境,只能被推著往前走,連能喘口氣的體育課都時不時被各科老師輪番侵占。 喬涵的班級在樓下一層,我們見面變得不方便,但她還是會中飯后上樓來找我,我們會一起在cao場散步,或者趴在欄桿上聊天。 而我也交到了兩個新朋友,我的同桌夏星,她初中跟著父母從北京搬到上海,擁有同樣的經(jīng)歷讓我們特別有話聊。 她是典型的北方美女,個高腿長,膚白貌美,成績好,又酷又颯,人還豪邁大方,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會第一時間跟我分享,夢想是未來成為特工。 還有一位是我的后桌程芊音,也是我們班的班長,是個古靈精怪的萌妹子,易曬黑膚質(zhì),所以常年防曬幾件套必備,有點小作,但怡情,人機靈情商還高,特別會安慰人,我說她以后完全可以走心靈導(dǎo)師那條路線。 和她們愈發(fā)親近后,我也就完全不會在意施薇時不時的眼刀折磨以及她散布的流言蜚語。 我發(fā)現(xiàn)喬涵之前說的沒錯,討厭你的人不會因為你低調(diào)圓滑就減少對你的討厭。 于是我開始試著做自己,把那些本該屬于我的鋒芒盡數(shù)展露,反而收獲了更多的朋友,相反施薇卻在被逐漸邊緣化。 那時候我開始相信,一個人的氣場決定了氣運,在不過分的前提下保持自我,反而會另有一番天地。 當然這也得益于時逾,是他當時在樓梯口的那番話開解了我,也是他一直陪著我。 我和時逾的事在班里早已不是秘密,但我們依舊會盡可能保持低調(diào),只有放學(xué)后后才會膩在一起,平時下課只在手機上偷偷甜蜜,每逢周五早放學(xué),他都會雷打不動拖著我到麥當勞找個安靜的位置補課,簡直比我爸媽還嚴格。 他哄人技術(shù)一流,左一句寶寶右一句寶寶,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的耳根子就變得越來越軟,對他抗拒無能。 再緊張的日子有時逾都是溫暖而又刺激的,他總是能出其不意。 他會趁沒人的時候把我叫到茶水間,親到我缺氧才放開。 會在我負責(zé)值日的那天,等班里所有人都走完后,鎖上門,找個隱秘的墻角,蹲下來幫我口,知道我的敏感點在哪兒,溫柔逗弄,再放肆舔咬,我漲紅了臉咬著自己的手背不敢叫出聲,他就愈發(fā)來勁,等我一抽一抽地噴出蜜液,再吃干抹凈。 當然他也會利用自己的特權(quán)為自己謀福利,他拿了班主任的批條可以不用上體育課,只負責(zé)分發(fā)或者回收器械,于是自然也就掌握了器械室的鑰匙。 為了騙我過去,故意裝病扮柔弱,等我真的過去了,到最后累癱的總是我。 他教我怎么幫他口,我被他親得七葷八素含糊答應(yīng),等他擦拭干凈后,那么粗硬的一根在我的臉上彈動,蹭著我的臉頰,我就后悔了,但那時已經(jīng)晚了,他的寶貝一點點進來,塞滿了我的整個口腔,攪弄著我的津液,帶著點腥,也帶著熱氣。 他教我怎么一邊舔一邊擼,教我怎么深喉,也教我怎么取悅他,即使我學(xué)得慢,緊張又笨拙,他也覺得享受,我能感覺到他的寶貝在我嘴里越來越硬,直到要射了才拿出來。 我喉嚨口太窄承不住,每次總會被嗆到,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這時候他就會抽出來,不再繼續(xù)。 他不舍得看我流露一點點的難受,一個勁道歉,抱著我哄著,下次也會加倍地讓我爽。 我們把該做的,能做的邊緣行為都做了,我被他帶著一點點變得大膽,熟練,也學(xué)著逐漸放開自己,但他卻總能控制住不進行到最后一步。 這樣美好的平衡終究會被打破,直到有一天我被班主任叫進了辦公室,一聊就是一節(jié)課。 走出辦公室,我抹了把眼淚,看到了站在走廊那頭的施薇,笑得頗有深意。 我猜到是她告的狀,真像她的風(fēng)格。 但這也只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