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領(lǐng)罰
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正下著小雨。 陸宴臣坐在車子后排,雙腿交迭,想起剛剛離開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周家人身邊那熟悉的身影。 他極輕的勾了勾嘴角,微微合上眼。 他不知該說那個人到底是拎得清還是拎不清。 “總裁,還是去城南嗎?” 陸宴臣頷首,手指呈塔狀交叉迭在膝蓋上,閉眼假寐。 總裁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助理透過后視鏡看了眼自己老板,開車的速度下意識放緩了些許。 許是喝多了頭疼吧。 車子一路平穩(wěn)的駛向目的地,偌大的別墅只有三樓亮起了盞燈。 助理下了車,畢恭畢敬的拉開車門?!翱偛?,到了?!?/br> 陸宴臣低低“嗯”了聲,手指揉了揉眉心“明天晚一個小時過來。” 助理忙應(yīng)下,他知道,只要三樓的燈亮起,他家總裁都會宿在這邊。 而這盞燈近期已經(jīng)連著亮了一個多星期。 他身為助理不敢多問,但心里的好奇抑制不住,能開這盞燈的到底何許人也。 陸宴臣走進(jìn)別墅里,沒有開燈。 他熟悉這棟樓里的一切,他知道階梯有多少,知道廚房的蔬果擺放在哪里,也知道今晚他的床邊會擺放著一桿馬鞭。 他熟練的上了三樓。 亮燈的房間是他的房間,門沒有鎖,微微打開了條縫。 透過門縫,他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床上趴跪一個女人,赤裸的身體潔白如玉,四肢被連著鎖鏈的皮扣銬著,翹起的臀部上又紅又腫。 女人的頭發(fā)不長,肩下一指寬的距離,勉強能遮住她的脖頸,以及他留下的牙印。 陸宴臣推開門,似笑非笑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清清?!?/br> 周憷清早就聽到腳步聲,一步一步的停在門邊。 她知道,陸宴臣就在門口,那宛有實形的目光在她的身體上放肆探索。 周憷清有點怕,但同時她也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那濕得一塌糊涂的xiaoxue。 在聽到這個男人腳步聲的那一刻,她就開始濕了。 周憷清抿了抿嘴,臉上帶著紅暈,側(cè)著頭同陸宴臣對視“主人?!?/br> 除了他倆,整個北城也不會有人知道,她周憷清是他陸宴臣的情人,是他身體下的奴。 這種關(guān)系從他送她出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年了。 她被他調(diào)教得很好。 于身體,于情欲。 陸宴臣走進(jìn)房間,反手鎖上了門。 馬鞭擺在床頭柜上,黑得發(fā)亮。 “清清?!彼謫玖寺暋?/br> 陸宴臣坐在床沿,手指勾開她的發(fā),讓她整張臉都露出來,拇指一下又一下摩挲著她的下唇“告訴我,多少下?” 聲音低沉暗啞,像海妖歌聲般勾人。 告訴我,你都犯了什么罪,又將獲得如何的懲罰。 周憷清趴跪著床上,xiaoxue在男人氣息靠近的那瞬間濕得更厲害。 陸宴臣的身上全是她親手調(diào)劑的香。 冷冽的香在鼻間環(huán)繞不散,寬大的手掌托著她的下巴,拇指就在她唇上,引誘著她張嘴含住,用舌頭討好的舔舐著“主人,三十下?!?/br> 一杯酒十下。 被人碰了,二十下。 而她不知拒絕,已經(jīng)挨過很多下。 陸宴臣垂眸,另一只手掌貼在周憷清的屁股,紅腫的臀rou燙得他掌心發(fā)癢。 他抬手猛的一巴掌打了下去,又重又狠。 清脆的皮rou擊打聲換來周憷清悶哼及驟然收緊的唇。 “疼嗎?” 陸宴臣沒有再繼續(xù),打了一掌后的手開始揉捏著那傷痕累累的臀rou。 上面全是他的手筆。 細(xì)腰在臀rou襯托下白得晃眼。 “不…不疼…” 周憷清很快緩回了神,她微微往外吐出男人的拇指,然后又往里急不可耐的吞咽。 她巴巴抬起頭,眼里是陸宴臣,那是她的最愛,是她最想占為己有的人。 也是她最求而不得的人。 “主人,不疼的?!?/br> 只要是他給的,哪怕是疼痛,她都甘愿受著。 陸宴臣看著周憷清眼里濃郁得散化不開的情意,低笑著將拇指抽出,帶著亮晶晶的唾液。 他喉嚨滾動著。 “舔干凈?!?/br> 周憷清伸出舌頭,追逐著陸宴臣的手,將他手上所有屬于自己的唾液一一舔凈。 她舔得認(rèn)真,不愿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主人,舔好了。” 她戀戀不舍的蹭了蹭男人的手,那里除了他的氣息,也浸染了上她的。 這種能與陸宴臣肌膚相貼的機會,周憷清求之不得。 她看著陸宴臣向床頭柜伸出手,心里隱隱的期待著。 “今天不用馬鞭。” 陸宴臣將馬鞭放入抽屜,拿起一旁的皮鞭“既然不疼,學(xué)不乖,那就換一種懲罰?!?/br> 男人站起來,西裝革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上的皮鞭堪堪垂落在她的腰后。 “跪好。自己數(shù)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