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水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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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池念忽然被渴醒了。 她渾身酸痛,腿間的位置估計腫了,不小心刮蹭到就疼的不行,池念想哭,江澈這個王八蛋,她都暈了還抱著她一直做,jian尸的感覺有那么爽嘛。 不對,她才不是尸體,池念委委屈屈的抹掉眼角的淚。 她現(xiàn)在腰間搭著一條沉沉的手臂,背后的人貼她很緊,兩個人都是裸身,池念甚至還能感受到他那碩大的分身緊緊頂著她屁股,guntangguntang的,炙熱體溫互相傳遞,她不敢動,也沒敢轉(zhuǎn)身。 五年前分開,昨天到現(xiàn)在她和江澈重逢還不到十二個小時,結(jié)果兩人就上床了。 她又疼又渴又難過,還有些害怕。 她無聲無息的繼續(xù)掉眼淚,但江澈是誰,再細微的動響也瞞不過他的耳朵,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摟緊,低啞道,“哭什么?” 池念瞬間抿唇,這下連眼淚都不敢掉了。 江澈開了床頭燈,坐起身靠在床頭上,還沒睡醒的聲音依舊沙啞,看窩在被子里的女孩,有些疑惑,“你身體里面怎么有那么多水,下面都流完了,上面怎么還能哭出來?” 池念,“……” 媽的流氓。 她不轉(zhuǎn)頭不搭話,閉著眼睛裝死,但干涸的嘴唇已經(jīng)起皮了,她下意識咽了下口水,突然聽到江澈下床的動作,他去了客廳,沒一會兒又回來。 男人赤著身體站她面前,遞給她一瓶水,“補補?!?/br> 池念想死,補你二大爺。 但她終究沒忍住誘惑,伸手接過,江澈走到另一邊,掀開被子上床,靠在床頭,他剛才給池念拿水時候,還給自己拿了煙和打火機。 他抽出一根煙后,禮貌的轉(zhuǎn)頭問,“介意我抽根煙嗎?” 池念,“……” 要是昨晚zuoai前他有這么禮貌就好了,該問的不問,不該問的瞎問,連抽個煙也要問她,這個狗男人裝什么大尾巴狼。 池念渴死了,咕咚喝了小半瓶水,又迅速鉆回被窩,“隨便你?!?/br> 江澈手上的煙點燃,男人俊朗的面容在煙霧中沉思,仿佛在思考什么重大問題,煙屁股快燒到手指了他也沒想明白。 他直接問池念,“你剛才睡的好好的,突然哭什么?” 池念提到這個又想哭,抹了把眼淚,依舊背對著他,沒好氣道,“以后你被人強迫上床了你別哭?!?/br> 江澈,“……” 他又看了眼小姑娘眼尾紅紅的可憐模樣,猛吸了一口煙,“別一副被老子占了便宜的委屈樣子,你以為昨晚就你是第一次?” 池念驚訝,終于轉(zhuǎn)頭,她有些不相信,如果江澈也是第一次的話,他怎么能做的那么熟練。 男人懶懶的低眸看她,將煙捻滅,“你昨晚不被我上就得被其他人上,你看蔣州和他幾個手下看你的眼神哪個是純潔的?!?/br> 提到這個,江澈忽然生氣,他瞪池念,“五年不見你長本事了?學什么不好學著跟這群人玩?” 池念沒解釋,杏目睜圓了也在瞪他,“誰要你管,你不也是跟著他們玩?” 江澈氣笑了,“池念,你再敢這么跟老子說話,信不信我cao你?” 池念捂住耳朵,“江澈!你如果再拿這件事威脅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 她仰著漂亮小臉不服,房間里忽然陷入安靜,江澈又想抽煙,但忍住了,最后是他妥協(xié)。 他關(guān)了床頭的燈,一把將人扯進懷里,“睡覺!” 兩人都赤裸著身體,池念嫌距離過近,掙扎無果后把他往外推,江澈睜開眼冷笑,“你再推一個試試?” 池念看見他眼底的暗欲,認慫的收回手,江澈滿意的閉上眼睛,重新將胳膊搭在她腰上。 女孩也閉了眼睛,房間里安安靜靜,過了一會兒,池念忽然睜眼,輕聲喊他,“江澈,江澈?!?/br> 見他睡熟了沒反應(yīng),她小心的把搭在腰上的胳膊挪開,假寐的江澈配合,想看看她到底要干嘛。 終于脫離他的懷抱,池念松了口氣,爬起床拿水,仰頭又喝了小半瓶,渴死她了。 喝完水她想上廁所,結(jié)果小心翼翼的還沒下床,身后忽然傳來低沉聲音,“池念?!?/br> 池念毫不猶豫,手腳并用的立馬爬回他的懷抱,將他胳膊重新放在自己腰上,然后迅速閉上眼睛。 這次是江澈悠悠的睜開眼,回想起剛才她一系列的麻溜動作,忍不住彎了彎唇。 這傻子。 —— 第二天江澈醒來,池念還在他懷里沉沉睡著,也不知道她昨晚到底上洗手間了沒,男人摸了摸她的小腹,然后惡作劇的用力摁了一下,還在睡夢中的池念瞬間皺眉,喃喃著撥開他的手,翻個身繼續(xù)睡。 江澈失笑,給她蓋好被子,輕聲下床。 房間拉著厚重的簾子,暗色沉沉,客廳卻是無比明亮的景象,江澈還隨意穿著昨天的浴袍,丁澤過來給他送東西時,看他第一眼后的眼神就不對了。 丁澤以前實習在掃黃隊干過,他對男女的情事尤為熟悉,就比如現(xiàn)在,他內(nèi)心無比咆哮驚訝,cao啊,老大昨晚真上了?! 跟著江澈干了好幾年,什么樣的女人都往他房間塞過,但江澈都是把房間騰給那些女人草草了事,他這是第一次見自己老大真槍實彈的真干了。 江澈的心情很愉悅,掃了他一眼,“我臉上有花兒?” 丁澤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江澈淡淡的嗯了一聲,“昨晚查到東西了沒?!?/br> “沒有,昨晚齊天和我一個房?!?/br> “一個房?”江澈擰眉,丁澤有些擔心,“他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江澈眉頭舒展,“不會,既然這把都賭上了,那就好好干,沒到最后一刻保不齊誰贏。” 丁澤雖然比江澈大三歲,但對他的信服是百分之百。 聽江澈都這么說了,他沒再擔心,“那貨怎么辦?” “你不用管了,我今晚去看看,不好找的話等他明天自己往出拿?!苯汉艿?。 “好?!倍捎终f道,“蔣州說在自助廳等你一起吃飯?!?/br> “知道了?!苯浩鹕頊蕚鋼Q衣服,丁澤看了眼那道緊閉房門,“池小姐怎么辦?” “讓她睡著?!苯郝朴频目垡r衫,“你一會兒先送套裙子過來,放到客廳就行?!?/br> “長裙。”他強調(diào)了一遍。 丁澤應(yīng)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