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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弱,我裝的 第84節(jié)

    “要不挑個遠(yuǎn)點的東西打?加大難度才能區(qū)分出實力?!?/br>
    “沒錯沒錯!都找找附近還有什么可以瞄準(zhǔn)的東西,最好是移動的?!?/br>
    ……

    周廷深一步三回頭地往辦事窗口走,顧家的他還得先把時丞投喂了才能回來湊熱鬧。

    “深哥!”許知朗從倉庫跑過來,手里高舉著一支抑制劑,后面還跟著曾程,“我們找到了!”

    周廷深剛站住腳步,就聽不遠(yuǎn)處的人說:“就它了!”

    柳苗苗登時調(diào)轉(zhuǎn)槍頭,“看我的!”

    周廷深急道:“別——”

    “啪!”

    許知朗手里的抑制劑就只剩下了一個活塞。

    周廷深、許知朗、曾程:“……”

    眾人一哄而起,“太準(zhǔn)了!”“天哪,不愧是苗苗哥!”“神槍手??!”“百步穿楊!”“厲害厲害!”

    柳苗苗得意得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哪里哪里,就是隨便開了一槍而已,我也沒想到會打中它。”

    “……”周廷深揉了揉眉心,老父親嘆氣,“再去拿一支吧。”

    許知朗卻結(jié)巴道:“沒、沒了。”

    周廷深揉眉心的動作一頓。

    “確、確實沒了?!痹掏掏掏峦碌氐溃拔覀兪前褌}庫里翻了個底朝天,才找到的這支抑制劑?!?/br>
    許知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補充道:“最后一支了?!?/br>
    周廷深沉默了一下,“上次想殺了苗苗的人有誰來著?”

    曾程已經(jīng)想好明年買什么樣式的花圈去掃墓了,“路寅和我?!?/br>
    周廷深當(dāng)場幻化出一把鎏金色異能機關(guān)槍,“今兒天氣不錯,找個地把他埋了吧?!?/br>
    “爸爸!”柳苗苗跪抱住周廷深的大腿,嗷嗷哭著,“虎毒不食子??!”

    周廷深把槍頭對準(zhǔn)他的額頭,磨牙鑿齒,“虎父無犬子,我看著你不像是親生的?!?/br>
    “是親生的!雜交虎狗!”柳苗苗拼命嚎道,“就算你打死我這一個親兒子,也換不回那支抑制劑啊爸爸!”

    “……”這話倒是真的,周廷深消散了異能機關(guān)槍,“最近的一家藥店在哪?”

    “出門左轉(zhuǎn)五分鐘車程!”柳苗苗飛速道,“但……但這附近的藥店都被桑懷他們搜完了?!?/br>
    周廷深冷眼斜睨,“你看我像是想問你空藥店的意思嗎?”

    柳苗苗嚇得直打哆嗦。

    “鬼安新區(qū)?!痹陶f,“距離這里起碼兩個小時車程?!?/br>
    周廷深已經(jīng)忍不住體內(nèi)的躁動了,“現(xiàn)在幾點?”

    曾程看了眼腕表,“十一點二十?!?/br>
    周廷深當(dāng)機立斷,轉(zhuǎn)身走向辦事窗口,“路寅、大寶留守,剩下的人準(zhǔn)備出發(fā),搜救最后一個地點!”

    “去深哥家?”柳苗苗呆道,“不找抑制劑了?”

    路寅反問他:“你看深哥像是能撐過十二點的樣子嗎?”

    柳苗苗更呆了,“那……那他這是要……”

    “也只能那樣了吧?!崩畲髮毢苁菗?dān)憂,“但是同乘一輛車,你們也受到影響怎么辦?”

    “不用擔(dān)心?!甭芬屏讼卵坨R,“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物資清點的數(shù)據(jù),抑制劑是二十四支?!?/br>
    “沒錯?!痹虖纳弦聝?nèi)袋里拿出一支分給柳苗苗,“就差你沒打了。”

    柳苗苗震驚萬分,“你們——”

    許知朗趕緊捂住他的嘴,“噓!”

    路寅嫌棄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跟你個菜雞比射擊?”

    就連剛才選中許知朗的那聲叫喊,也來源于他。

    “別磨蹭了?!痹套呦蛲\噲觯皫鲜澄锖退?,還有多余的加固鋼板,跟上!”

    柳苗苗一秒加入助攻團隊,歡脫道:“好嘞!”

    ——

    在床上熟睡的時丞是被周廷深強制揉醒的,他疲倦地半睜開眼,光溜溜的香肩從下滑的被子里露出來,“唔……哥哥?”

    他還有些腿軟,站不起來,周廷深已經(jīng)等不及了,索性將他用床單一裹,打橫抱起往外走,“寶貝,你可能要提前幫哥哥洗褲子了。”

    時丞哼哼唧唧地靠在周廷深的懷里,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反正無論周廷深說什么,他都只管答應(yīng),“好……”

    顯然,此刻的他還不知道正值壯年的alpha的易感期究竟意味著什么。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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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1章 71

    時丞的懵懂無知沒有持續(xù)幾分鐘, 在車內(nèi)擋板落下的瞬間,周廷深拉開裹著他的床單,一口就咬了下來!

    “啊……”時丞猝不及防, 低吟出聲,剛抬起的手還沒碰到周廷深的衣角, 就被腺體處猛然灌入的強大信息素壓得指尖發(fā)顫。

    坐在前排的曾程盡職盡職地向他解釋道:“小時丞, 深哥就要進入易感期了,這附近沒有藥店, 只能把你們往深哥家里送了?!?/br>
    他說完,沒有聽到時丞的回應(yīng),取而代之的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料想是被周廷深影響得神志不清了,也就不再多說,“苗苗負(fù)責(zé)清障, 果凍加大馬力, 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目的地!”

    “明白!”

    周廷深家距離基地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 此刻喪尸四伏、道路擁堵, 繞來繞去,頂多也就是二十幾分鐘, 花不了多少時間。

    然而對于進入易感期的周廷深而言,別說是二十幾分鐘了, 不能進入時丞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殘留的意識讓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里扒光時丞,死咬腺體就變成了他緩解易感期的唯一途徑, 前一半的路程是每五分鐘咬一次,隨著時間越靠近十二點, 他的理智就越薄弱, 后一半路程就變成了每三分鐘咬一次、每兩分鐘咬一次、每一分鐘、每半分鐘……最后他的尖牙像是長在了時丞軟爛的腺體里, 根本舍不得拔出來。

    時丞連哭都跟不上周廷深摧殘他的速度,泡在濃烈的信息素里濕得一灘糊涂,像是被抽走了骨頭的兔子,喚不醒絲毫抵抗的力氣。

    對象是周廷深,他也不想抵抗,甘愿沉淪。

    終于抵達(dá)周廷深家,時丞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周廷深單手將他抱起,拎起曾程遞來的食物和水,嗓音沙啞得難以辨別原聲,“交給你們了?!?/br>
    幾人敬禮道:“保證完成任務(wù)!”

    周廷深帶著軟乎乎的時丞直往自己房間進去,關(guān)門、關(guān)窗一氣呵成,猛然扯下床上蓋著的防塵布,把時丞放在干凈柔軟的被褥上,床身頓時下陷。

    周廷深說:“寶貝,哥哥再給你最后一次后悔的機會?!?/br>
    時丞快要被他呼出的氣體燙傷了,盡管周廷深火急火燎扯開床單的手并不像是真的想給他反悔的機會,他還是很誠實地回答道:“我……我不后悔,哥哥?!?/br>
    “真的?”周廷深重重地咬住他的腺體,“你才剛成年,以后可能會遇到比哥哥更好——這個幾率應(yīng)該是不可能了,你還是安心跟了哥哥吧?!?/br>
    聞言,時丞喘息著輕笑出聲:“在我心里,永遠(yuǎn)沒有人能比得上哥哥?!?/br>
    周廷深神色更暗,“別再煽動我了,寶貝?!?/br>
    信息素更加濃烈了,時丞的意識有些模糊,alpha極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像是要連著他的理智一起,把他吃得骨頭都不剩,粗糙的帶著老繭的guntang掌心刮得他肌膚泛紅,他不敢想會被攪亂成什么樣,但只要一想到這些都是來自周廷深的,他就什么后果也不愿去考慮了,強忍著對于alpha侵略的本能畏懼,柔聲似水,“我怕疼,待會哥哥輕一點,好不好?”

    周廷深呼吸一滯,再也控制不住,深深地吻了下去,“哥哥盡量?!?/br>
    alpha的易感期不比omega,omega有間歇性,幾乎早中晚都得休息一次,為了補充水分和食物,然而alpha不知疲倦,他們一天就只休息一次,還非常的短暫,一次性就把水分和食物給補充足了。

    在時丞幾近暈倒時,周廷深給他說了個故事,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那是個周廷深現(xiàn)編的童話故事,講的是從前有只大獅子,每到固定的日子,它就要吃很多很多的rou。而大獅子有一只非常喜歡的小白兔,它以為小白兔也可以吃很多的rou,小白兔卻吃不了多少,就躺在地上顫抖著,要把吃進去的rou都吐出來。大獅子不讓,寬厚的爪子一下就把小白兔死死壓住,說什么也不讓小白兔逃走。無論小白兔吐出來多少次,大獅子都會喂進去多少次,小白兔再吐出來,大獅子再喂進去,最后小白兔哭唧唧的,大獅子嘴上憐憫,反倒喂得更加兇殘,讓小白兔哭紅了眼睛,也哭啞了嗓子,大獅子才慈悲地給了小白兔一杯牛奶喝,讓小白兔稍稍緩和一會兒,又重復(fù)著喂食的動作,直到小白兔喝了一杯又一杯牛奶,直到大獅子終于把rou全部喂完了,認(rèn)為友好的交流結(jié)束了,小白兔也已經(jīng)動彈不得了。

    “乖,來喝點水?!泵髅髡f故事的人是周廷深,卻在照顧著聽故事的時丞,他把水瓶遞到時丞嘴邊,甚至來不及等時丞喝完,第二個故事的靈感又涌了上來,頭腦發(fā)熱再也想不到其他,把人按住繼續(xù)說起下一個故事。

    長達(dá)七天的易感期,時丞體會到了比當(dāng)初被扒皮時更加絕望崩潰的心情,即使這一次是欲死欲仙,他也在無數(shù)次幻想著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仿佛永遠(yuǎn)都望不到頭一樣,被愉悅淹沒在潮海里。

    最后終于結(jié)束,洗了四個小時的澡,三個半小時都在持續(xù),周廷深倒是了恢復(fù)以往的精神抖擻,時丞卻累得像個飽受折磨的破布娃娃,渾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塊白皙的肌膚了——他的自愈能力甚至都跟不上周廷深留下痕跡的速度。

    周廷深想再多待一天,讓時丞緩和一下,恢復(fù)恢復(fù)體力,但隊友們已經(jīng)開車過來了,即使他家隔層很多,信息素的擴散受限,也是會擴散的,循味而來的喪尸太多了,就算用鋼板加固過護欄,也支撐不了多久了,他們不能再多耽擱下去。

    周廷深把污濁的衣物和床單扔進垃圾桶里,從衣柜里薅出干凈的衣服給時丞換上,抱起時丞離開各種味道都很濃郁的房間。

    經(jīng)過大廳時,他腳步微頓,看向掛在墻上一男一女的兩張黑白照片——那是他早已喪命在喪尸嘴里的父母。

    “老爸、老媽,兒子帶媳婦回來看你們了?!敝芡⑸畋е鴷r丞鞠了三個躬,時丞察覺他的靠近,還以為又要做,嚶嚶個不停,把周廷深給看樂了,溫柔地親了親時丞,再次面向黑白照片,“他剛被兒子永久標(biāo)記,還沒清醒呢,就不跟你們打招呼了。反正你們也看見了,外表沒得說,內(nèi)在也沒得說,哪里都沒得說,最主要的是,兒子喜歡得要命,這輩子就認(rèn)定他了,等到過兩年,我們再帶孫子來看你們……”

    “深哥!”柳苗苗在外面喊道,“你倒是出來啊,在那里面什么壁!”

    “催什么催,再等兩分鐘!”周廷深氣勢洶洶地回應(yīng)完,對著父母的遺像沉默了幾秒,“小丞這輩子,遭受了太多的苦難,你們一定要保佑他今后平平安安的,和我白頭偕老,永不分離?!?/br>
    如果時丞此刻清醒著,就會發(fā)現(xiàn)周廷深的神色比任何時刻都要堅定不移。

    軍綠色的運鈔車?yán)镙d滿了五人,朝著基地的方向平穩(wěn)駛?cè)?,調(diào)侃聲灑了一路。

    “瞅瞅深哥這精神氣,跟一周前判若兩人啊?!?/br>
    “畢竟徹底擁有了自己的omega,能理解的啦?!?/br>
    “就是苦了小時丞了,這疲倦的模樣看著都心疼?!?/br>
    “居然連手背都沒放過,嘖嘖,老畜生就是老畜生。”

    周廷深遮住時丞布滿吻痕的雙手,瞪眼道:“說得跟你們沒參與一樣,藏抑制劑的事真以為我不知道?”

    柳苗苗和許知朗吹口哨望天,假裝沒聽到。

    “那你怎么不阻攔我們?”曾程反將一軍,“明知故犯,罪加一等?!?/br>
    柳苗苗、許知朗立刻道:“罪加一等!”

    周廷深笑道:“去你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