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顧言
書迷正在閱讀:緣河舟渡、孽纏: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強(qiáng)cao(NP,高H)、花海霓虹(Nph)、求生(獸人,NPH)、(鬼滅同人)螢火、上下床(雙生骨科)、夢醒時分(1V1婚后+校園)、頂頭上司是性冷淡 (強(qiáng)制愛1v1)、冰凍春天、為虎作倀(NPH)
為期一天半的月考很快過去,舒愉走出考場的時候手機(jī)里有姜意發(fā)來的信息,問她下午要不要一起去逛街。 與此同時,另一條信息進(jìn)來,舒愉點(diǎn)進(jìn)去看完后拒絕了姜意。 這段時間,陳顧言并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舒愉,兩人上一次的聊天還停留在七月二十五號那天,那天是海城中考成績出來的日子。 舒愉開始去學(xué)校讀書那年,舒靜安擔(dān)心女兒無法融入校園環(huán)境,在有何汀陪伴的情況下,又拜托了幾個好友的子女平時多照顧舒愉。 那時候陳顧言十三歲,并不喜歡圍著一個不太愛說話的小女孩轉(zhuǎn),甚至說得上是討厭。他的父親與舒靜安是發(fā)小,但叛逆心讓他越發(fā)地想要擺脫父親給他的任務(wù),有好幾次他都故意在學(xué)校里對舒愉視而不見,離得好遠(yuǎn)就把臉轉(zhuǎn)過去。 舒愉也記不得那時候自己是怎么想的了,到后來她和陳顧言為什么成為朋友的記憶也很模糊了。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和他已經(jīng)認(rèn)識很多年了,這對年輕的他們來說,是很漫長的時光。 她看著陳顧言發(fā)來的消息,回了個嗯。 吃完午飯,黃媽開始收拾餐桌,她在舒愉出生前就在舒家工作了,有時候會不自覺地有一種長輩對待晚輩的態(tài)度, “小姐,今天回去就和先生服個軟,別再難為自己了?!?/br> 舒愉裝作沒聽見,跑進(jìn)臥室換完衣服,匆匆下了樓。 陳顧言在樓前站著,司機(jī)和車沒進(jìn)小區(qū)。見到舒愉,他像是如釋重負(fù)地舒了一口氣,“我以為你今天不會見我。” 舒愉走在他右邊,低頭看著人行道上一顆顆形狀各異的鵝卵石,再用鞋踩上去,“你沒必要這樣?!?/br> 正直午后日光正盛的時候,小區(qū)里并沒有什么人,一路上,他們兩個走的很靜默。綠化帶里傳來汪汪的聲音,陳顧言先是愣了一下,舒愉也停下了腳步。 抱著狗的少年從花壇里走出來,小狗在他懷里一扭一扭的,顯然是不舒服。他看這舒愉,目光又越過她停在陳顧言的身上,隨后把小狗放到地上,目光里一片坦坦蕩蕩:“狗跑出來了,我來找狗的?!?/br> 舒愉盯著他看,他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嚇到你了?” 也不是被嚇到,就是他大白天在花壇里學(xué)狗叫挺奇怪的。舒愉說:“沒有,我沒那么害怕小狗?!?/br> 或許是愛意讓人生出濾鏡,兩天沒見,舒愉覺得李逐好像更好看了。她蹲下去摸了摸小狗,小狗乖乖地讓她從頭摸到尾巴,腦袋就在她手心里拱來拱去。 陳顧言在一旁說,“這是金毛嗎?” 李逐回答他,“不知道啊,前幾天撿到的。” 小狗還是不會叫,李逐在旁邊又學(xué)了幾聲狗叫,懶洋洋的,舒愉想起來前天她讓他把狗抱回家的時候也是這樣,不太認(rèn)真的樣子。 如果小狗也跟他學(xué),叫的懶洋洋的,那也太奇怪了。 陳顧言開了口,問舒愉李逐是誰。 舒愉給兩人做了介紹,李逐在她口中是學(xué)長兼對她有過幫助的鄰居。聽到這個身份,李逐倒是沒說什么,站起身和陳顧言握了下手,從舒愉手里接過小狗,“你今天還回來嗎?” 舒愉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她還沒來得及跟他說自己喜歡他呢,“回來的?!?/br> “那你回來了再來摸小狗。”他拍了拍她的腦袋,“早去早回。” 他的語氣很親密,舒愉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說,抬起頭呆呆地看他,他的手很暖,似乎每根頭發(fā)絲都沾染了他手心的溫度。 舒愉整個人都變得熱騰騰的,低著頭不好意思看他,只會說好。 上了車之后,舒愉開始犯困,上下眼皮打起架。司機(jī)將玻璃升起來,將熱烈的陽光隔絕。 迷迷糊糊之間,她感受到有一道目光注視著自己。 空氣里有淡淡的酒精味,舒愉睜開眼,陳顧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遞過來一張消毒濕巾,“剛剛摸過流浪狗,擦一擦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