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sao擾女下屬的變態(tài)上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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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休平日的工作很繁忙辛苦,并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今晚,他應該是打算好好地發(fā)泄一下堆積如山的壓力吧。 她就大發(fā)慈悲地陪他一晚。 順便賺幾個小錢。 昏暗的房間,隱秘的曖昧氣息在四周彌漫,無聲無息地攢動著暗中的人心。 林若瑜有些無聊,視線茫然地跟著專注打臺球的陸休。 看著他那黑曜石一般漂亮的眼睛,用目光細細地描摹著他的眼型,直到那雙眼睛的主人與她對視。 “林秘書也一起來吧?!?/br> 陸休表現得像是個照顧下屬的體貼上司,幾乎毫無破綻,她卻從他的眼里讀出了危險的信號。 林若瑜很干脆地拒絕了:“我不會?!?/br> 她不會打臺球,也不想打。 陸休的面上波瀾不驚,神色依舊溫和:“我教你?!?/br> 他看著她,眼里仿佛冒出亮堂堂的兩個字——五千。 她就知道這加班費不好拿。 見林若瑜已經乖乖地走了過來,陸休便將手中的球桿遞給她,握住的地方還有些溫熱。 林若瑜低頭看著綠色絨面的臺球桌,寬大的桌面僅剩幾顆球。 她也不知道該按什么順序,只挑了個順眼的彩球作為目標。 陸休像是溫柔的長輩一樣,在身旁輕聲指導她:“身體放低,手臂抬高?!?/br> 林若瑜本想隨意打一顆球交差,聞言才學著他適才的模樣壓低身體。 她瞇起一只眼,看著彩球的方向。仔細地調整著球桿的角度,對準目標球。 她正要發(fā)力,身后處卻忽然湊近了一股堅硬的熱源,她拿著球桿的右手背上也覆上一只大手。 “身子再壓低一點?!?/br> 過分貼近的距離,她幾乎可以聽見陸休說話時的微弱氣音。 林若瑜還來得及未出聲,她的身體就忽地緊繃起來了。 只因他們的上半身緊貼在一起,后背親密無間地抵著他寬闊的前胸。 而她的臀部上方,也頂著一樣東西。那東西很熱很燙,不斷地強調著自己的存在感。 她變得有些慌亂,忍不住出聲問他:“你……你干什么?” 陸休的表情無異,沒有半分不妥的模樣。甚至貼近她略薄的耳垂,輕聲回答。 “我在教你?!?/br> 耳邊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密密麻麻地摩挲著她的耳后皮膚,帶來好些癢意。 他半壓著林若瑜的身子,讓她被迫往下沉了一些。右手帶著她掌心里的球桿,精準地往前一擊。 彩球撞擊到臺球邊緣,因為慣性又向一側滾了出去,竟以刁鉆的角度碰到了一顆黑球。 二球按著各自的軌跡入了袋。 “一桿進洞?!?/br> 陸休湊在她的耳邊說話,嗓音都沾染了灼熱溫度,帶著幾分不明顯的成就感。 借著擊打臺球的動作,他的下身似乎輕微地頂了她一下。 他那里仍舊是蟄伏的沉睡狀態(tài),并沒有蘇醒的跡象。 林若瑜卻被嚇得渾身僵硬,甚至急急地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陸休不會放過嘲弄她的機會,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里慢慢地浸了一層明顯的欲色。 “怎么,林秘書太興奮了嗎?” 現在的姿勢實在過于危險,面對他暗示性極強的問話,林若瑜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她害怕像上次一樣被陸休按著強吻,甚至被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我已經學會了?!?/br> 她怕激怒陸休,只好勉強裝作鎮(zhèn)定地回復道:“陸總,你先起來吧……” “哦?” 陸休好似沒明白她話語里的意思,只是緩緩地發(fā)出一聲感嘆:“你真是個聰明的學生?!?/br> 他雖這么說著,卻興致缺缺地從她手中抽出礙事的球桿,隨意地放在了桌面上。 背后壓著的力道有些變弱,林若瑜趁機直起身子,還沒等她邁出一步,身體就再次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禁錮。 陸休從身后抱著她,雙手環(huán)住她微顫的腰,用著誘哄似的語氣說道。 “長夜漫漫,我們來做點有趣的事情吧?!?/br> “你……”林若瑜著急地想拒絕,卻忽地被陸休用力往前推了一下。 她慌亂地用手撐在了臺球桌的桌沿,才堪堪地穩(wěn)住了身形。 陸休跟著貼近,細碎的吻很快就落在了她的后頸上。 慢慢的親吻,竟有些難得的溫柔。 林若瑜詫異到不敢亂動,不僅僅是因為陸休突然襲來的親吻,貼在她臀部上方的熱東西也很嚇人。 脖頸處濕漉漉的觸感一路輾轉,漸漸來到她的耳側,他含著她柔軟的耳垂輕輕舔咬。 如果只是這樣,她還能強撐著忍受下來。 可是陸休不滿足于此,他手部的動作沒有閑下,在她有些rou感的臀部上輕撫揉捏。 另一手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腰間曖昧撫動,隱隱有往上走的趨勢。 “陸休!” 林若瑜連忙按住他欲在胸脯處作亂的手,心里的怒氣在快速地蔓延。 他為什么總是這樣戲耍她? 什么教她打臺球,都是他欲圖不軌的借口。 無論他做什么,估計又是像上次一樣,第二天就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只有她一個人會難受。 林若瑜咬著牙,眼里漸漸地泛著一層痛苦的淚光:“你這樣做,又有什么用?” 她的心臟似乎被冰冷的寒氣包裹住了,后背緊貼著的熱燙身軀,竟捂不熱她的心。 她難過極了,忍不住故意地用難聽的話刺激陸休。 “你根本就……做不到最后。” 聞聲,陸休停在她胸口下方的手狠狠一滯。 他的確被刺激到了,眉目漸漸深沉下來。手指也跟著漸漸收緊,用力到指骨發(fā)白,掐得她很疼。 “看來林秘書挺介意這件事的。” 他的面上明明在笑,語氣里卻沒有半分說笑的意思。 林若瑜知道陸休已經有些怒意了,卻恨不得再說些惡言惡語來罵他。 她正要開口,戴在脖子上的裝飾絲巾卻毫無預兆地被他扯了下來。 他要做什么? 林若瑜想回過頭看他,雙臂卻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強硬鎖住。不過短短幾秒,她的雙手就被牢牢地反綁在了身后。 陸休把絲巾打了個結,系到能系的最緊程度。她細瘦的手腕,很快就被勒出一道淺淺紅痕。 如此,他才滿意了。 他甚至將林若瑜翻了個身,再強制性地把她壓在臺球桌上。 混亂的視線,耳邊滿是臺球四散碰撞的激烈聲音,讓她的心都緊緊地揪了起來。 看著籠罩在身前的黑色陰影,林若瑜這時才感覺到了一絲后怕,心跳劇烈如鼓聲。 陸休低下頭來,在昏暗中湊到她的耳邊,惡劣地說著:“你很期待吧?” 刻意壓低的聲音帶了不明顯的笑音,還有那么一點懲罰的味道。 林若瑜恐懼之中又帶著一些惱火,她奮力罵道:“你這個混蛋,又要做什么!” 陸休沒有繼續(xù)出聲,只是用動作回答著她的問題。 白皙的大手從黑暗中探出來,露在半明的光源下,浮動的光線將他的手指和手背都勾勒出漂亮的光影。 他的目的性很強,修長的手指慢慢地解開她的外套,進而伸向襯衫頂端的扣子。 林若瑜哪里看不出他的想法,瞬時間就激烈地掙扎起來。她瘋狂扭動著腰肢,就是不讓陸休順利解開扣子。 然而一切都不如她的愿。 只聽得布料被兇狠撕扯的劇烈聲響在近處傳出,聲音幾乎震破耳膜。 襯衫扣子猛然崩開,好幾顆都落在了臺球桌面??圩釉诩毤毜慕q面上彈跳了幾下,最終沉寂下來。 失去襯衫的遮擋,底下的美好春色無處可藏。 白皙細嫩的皮膚,將胸型裹得很挺的深灰色內衣,立即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 “嘶——” 林若瑜感覺前胸猛地一涼,才知曉自己已經大難臨頭。 原本以為陸休只是打算和她接吻,眼下的狀況卻與她的設想背道而馳。 “陸休,你別這樣……” 她有些驚恐地將雙肩縮了起來,適才扭著的腰狠狠地僵住,一點也不敢動了。 身后被反綁著的雙手卻硬生生地磕弄著后腰,十分不舒服。 陸休根本就不為所動,他沉默地看著面前幾近赤裸的胴體,頭頂的燈光都被他俯身的高大身影遮擋。 她無法看清他的神色,只能看到昏黃的五官輪廓。 昏暗中,他那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情緒波動。 “別著急?!?/br> 卻不知這話是說給林若瑜聽的,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他緩緩地朝著她伸著手,摸著她內衣中央被擠成一條細縫的深深乳溝。 粗糙的指腹帶來一陣可怕的戰(zhàn)栗感,令她無助地瑟縮起來。 他碰到哪里,林若瑜就感覺那里帶著一陣微弱的星火,星火漸漸集聚成巨大的火勢,慢慢地將她體內隱秘的欲望點燃。 她害怕著身體逐漸浮現的奇怪感覺,只能用陸休最討厭的話語罵他:“你這個性無能!” “你放開我!” 放狠話可不會讓她變得輕松。 陸休皺著鋒利的劍眉,對她的激將法不管不顧,只是繼續(xù)撫摸著她裸露在內衣外的胸脯肌膚,手法愈發(fā)放肆。 專屬于女性的身體部位,竟然被他無所顧忌地觀賞玩弄。 林若瑜很是羞憤,臉上紅得幾乎滴出血來:“性sao擾女下屬的敗類!” “你這個混蛋……我咬死你!” 她企圖直起身子咬他,卻無奈雙手都被反綁著,自己根本就無法施力坐起來。 陸休似乎聽得有些煩了,徑直解開自己的領帶,將領帶揉成鼓鼓一團堵住她的嘴。 嘴中被塞入柔軟布料,她滿心憤怒,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急切聲音。 陸休的眼中卻露出了偽善的溫和笑意:“這下子安靜多了?!?/br> 失去阻撓的外在力量,他用單手輕易地解開她的內衣,簡單地往上一推,就露出了女人胸脯的全貌。 白皙的柔軟乳rou,中間的兩顆嫣紅怯生生地立在挺翹的雪峰之上。 白映著極致的紅,很是惹眼。 “……” 林若瑜盡力合著被綁的雙臂,卻根本不能遮擋住什么,反而令自己飽滿的雙乳在空氣中晃蕩了幾下。 在感覺到胸前羞恥的晃動感時,她又緊張地縮著不動了。 陸休就這么放任她掙扎的行徑,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盯著她赤裸的胸脯,目光深沉得可怕。 她的乳首,很快被那陣銳利的視線刺激得挺立起來了。 見狀,陸休不由得輕笑一聲:“想不到,你也挺興奮的?!?/br> 林若瑜根本不敢直面迎上他的視線,身體被男性觀賞的恥辱感幾乎令她喘不過氣,只能緊咬著領帶不吭聲。 即使如此,他也不會放過她。 她胸脯的大小剛剛好,可以讓陸休一手掌握。 他惡作劇一般重重地揉弄著她高聳的柔軟,修長手指在她白嫩的乳rou上印下了清晰的紅印,又將乳rou揉成各種色情形狀。 仰面躺在桌面上的林若瑜,身形可怕地僵硬著,卻只能任由他處置。 陸休隨心所欲地捏著她的胸乳,將乳尖在虎口處用力擠出來,紅得像是過分成熟的櫻桃。 他俯下身,伸著舌頭色情地舔弄著硬挺的紅尖兒。 “嗯……” 她感覺被舔的那處傳來一陣恐怖的電流,將全身都電得酥軟。 下身立即涌出一陣濕黏的熱意。 林若瑜的眼里,卻逐漸蒙上一層濕潤的霧氣。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只需要稍稍低下頭,就能看見陸休埋首在她的胸脯間,忘乎所以地舔著她的乳rou。 他將她的胸脯舔得濕漉漉的,他的嘴唇同樣濕透,在昏沉的光線下泛著可恥的光澤。 注意到了她探尋而來的目光,陸休甚至挑釁似的抬起眼,眉眼都藏匿在厚重的陰影里。 這個角度的他過分邪氣。 林若瑜不知是想要求饒,還是在催促他,只是不明意味地悶聲嗚咽著。 “唔……” 陸休忽然來了興致,他松開對她的禁錮,只是站起身來,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此刻的模樣。 林若瑜的外套胡亂地散開,襯衣被徹底撕裂,根本包裹不住什么。 衣衫中間的胸乳腫得厲害,左乳處更是被舔得紅通通的。 被舔舐得濕漉漉的皮膚,在光線的照耀下顯得水光瀲滟。 她的頭發(fā)有些凌亂,嘴里發(fā)出曖昧又可憐的鼻音。眼角潮紅,卻因為害羞而竭力避著他投過來的視線。 他喜歡她的這個表情。 林若瑜卻不知道可恨的陸休在打量著什么。 陸休的那雙眼睛實在過于精明,在他面前,她仿佛就是個透明人,什么事都無法隱藏。 她不想讓自己丟臉丟得太厲害,只好偷偷地夾緊了雙腿,不敢讓他察覺那處已經發(fā)生了變化。 他雖然不能對她做出實際性的傷害舉動,她卻仍舊覺得害怕。 這么出神地想著,包間里忽然響起輕微的腳步聲。 林若瑜回過神,小心翼翼地朝著聲源處看去。 原是陸休走開了一會兒,再次回來時,他的手上已經沾上了好些白色的粉末。 是打臺球的防滑粉。 “要得到想要的東西,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對吧?” 陸休停在她的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他的身后映著一層昏重的暖光,身上卻不見半分亮意。 他就像一朵厚重的烏云,所有的光明都被他吸收,狹窄的空間只剩下潮濕與陰暗。 房間里并沒有開著冷氣,林若瑜卻莫名感覺自己的腳踝有些發(fā)冷,她只能拼命地向后躲著。 后縮的腳踝卻突然被陸休抓住,微涼手掌捂著她的腳踝,令她受涼的皮膚又浸上了一層冷意。 他并沒有完全擦拭干凈粉末,直接用那雙沾著粉的手摸著她的腿。 異樣的冰涼觸感,刺激得她的身體一陣陣發(fā)顫,露在包臀裙外的小腿線條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你想要我摸哪里?” 陸休故意放緩了語速,抬眼仔細觀察著她臉上的神色。 林若瑜對防滑粉末的感覺很抵觸,只希望他趕緊把手拿開,她奮力地搖著頭:“不……唔……” “全都要?” 陸休卻誠心曲解她的意思,眸子里閃著晦暗不明的光。 “你可真貪心?!?/br> 他慢慢地摸著她光滑的小腿,在經過的地方都淺淺地留下一串白色粉末的痕跡。 在到膝蓋附近的時候,他卻逐漸慢下動作來。 他的指尖在林若瑜的大腿上輕輕地點了兩下,隨即越過敏感的中間部位,好似要將重頭戲放到最后一般,徑直來到她的上身處。 沾滿了粉末的手細細地撫摸著她的腰,將她惹得胡亂發(fā)顫,最后才來到她的胸脯上。 粗糙的指腹停在她紅腫的左側乳尖,微微用力按壓下去,將乳尖揉上一層令人在意的白印。 “唔!” 又疼又癢的極致感覺,幾乎將林若瑜折磨瘋了,身下似乎又激烈地涌出一陣水來。 她的呼吸有些困難,急切地想喘幾口氣,卻都被口中的領帶一一堵住。 陸休這樣的行為,似乎在告訴她,即使沒有插入性動作,他依舊能讓她高潮迭起。 有那么幾秒鐘,她竟然產生了自甘墮落的想法。 就這樣吧,任由著陸休用手撫慰她,將她送到高潮。 可是,陸休全程只玩弄著林若瑜左側的乳rou,另一邊完全被冷落。 她空虛得厲害,身體仿佛被極致的冷熱劈成兩半。 左乳被折磨得紅腫熱痛,右邊卻仍舊白皙無痕,好似未被玷污的圣潔白蓮。 她羞恥地想要右乳也被他安慰。 “嗯……”她有些不滿足地咬緊了領帶,口中也有他身上的淡淡苦艾氣味。 好癢。 右側乳尖沒有經過撫摸,卻硬得像顆堅硬的小石子,很是發(fā)疼。 他怎么還不舔另外一邊? 可惡…… 她到底在期待著什么? 她怎么可以向陸休低頭? 不可以,不可以…… 林若瑜的心里矛盾得厲害,身子卻無意識地微側過身子,將備受冷落的右乳偏向他。 陸休無聲地笑著,掂量著現在也是時候了。 他不再重復剛才慢慢的舔弄行為,而是低頭倏地咬住了她的整個右乳乳尖。 “唔!” 寂寞無比的地方突然被狠狠安慰的感覺,讓林若瑜忍不住急切地哼出聲,呼吸更加急促。 陸休為了刺激她,像是嬰兒喝奶一般用力地吮吸著她的乳尖,甚至微微用力向外拉扯。 疼痛的緊繃感,色情的吮吸,微尖的犬齒半咬在硬透的紅尖上。 林若瑜竟被逼著在一瞬間達到了情欲巔峰。 “嗯!……”她的身子猛烈地緊繃起來,脖頸都在不自覺地用力。 她死死地咬住領帶,呻吟聲被徹底堵在喉嚨里。 劇烈的快感泛濫成災,密密麻麻地在她無力的四肢走遍。 “……”激烈的快感很是綿長,在這陣激烈刺激的澎湃中,她的目光漸漸地失了神。 口中堵著的領帶都被涎液徹底濡濕,嘴角露出了一點透明液體。 陸休含著她的右乳,雙手緊緊地按著她的腰側,強硬地將她固定在桌面,同時感受著她高潮時分的顫動和緊繃。 緊貼在一起的下身,幾乎能感覺到她那陣急切又蓬勃的濕意。 真是誘人。 他停在原地多吮吸了幾口嘴里的東西,才有些不情愿地直起身來,放開對她的束縛。 除卻被主動取下的領帶,陸休如今仍是衣冠楚楚,西服絲毫未亂,完美地展示了衣冠禽獸的存在。 他看著滾到桌角的圓滾滾臺球,眼里竟有些可惜的意味。 他本來還想做更過分的事,未料想她的承受能力太差,這樣就已經受不住了。 “今天就到這里吧?!?/br> 陸休笑瞇瞇地對林若瑜說著,即使她根本沒有力氣回應他。 他看著她身上被撕壞的襯衣,難得地露出了一些愧疚神色:“抱歉,弄壞了林秘書的衣服?!?/br> “作為補償,今晚的加班費加到五萬?!?/br> “……”林若瑜的嘴里還塞著東西,只能朝著他的方向憤恨地哼唧幾聲。 陸休拿開堵住她嘴的領帶,指尖碰到濡濕的觸感,忍不住輕輕地捻了捻。 很好的手感。 “你很幸運,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條領帶?!?/br> 他靜靜地說著,順勢解開了綁著她雙手的絲巾。 林若瑜終于奪回雙手的掌控權,卻迫不及待地側著身子,盡力捂著早已被吃干抹凈的胸脯。 她累得說不出話,只是偏著頭低聲啜泣,自然沒有注意到陸休悄悄地將她的絲巾收入囊中。 陸休的面色如常,根本不覺得自己做了多過分的事情。 他甚至安慰性地撫摸著她被捆紅的手腕,以上位者的高傲姿態(tài)夸贊她。 “林秘書表現得很好?!?/br> “要是之后想要加班,可以隨時找我?!?/br> 話語里的另一層意思,不言而喻。 聞言,林若瑜才抬起哭得幾乎紅透的雙眼,羞愧難當地瞪著他。 那可憐的目光,像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鬧,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她的嘴泛著酸,舌頭都還有些發(fā)麻,卻忍不住開口罵他:“陸休……你就是個變態(tài)!” 面對林若瑜的謾罵,陸休卻笑得意味深長,幽深的眼里折射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你不就是喜歡這樣的我嗎?” 林若瑜沒能反駁,只覺得心里酸澀得厲害,莫大的晦澀感趁機鉆進了空洞的胸間。 她只能不顧一切地哭著,用哭泣的行為麻痹自己日益淪陷的內心。 她的淚水幾乎斷了線,完全控制不住了,臉上都被濕意沾滿,雙肩都在用力地顫抖著。 朦朧的模糊視線中,那個混蛋竟又湊了過來。 帶著溫熱纏綿的親吻,將她滲出的淚水一點點地舔去,就像是情人間充滿愛意的舉動。 可林若瑜很清楚,陸休根本就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