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倦(H)
已過十點(diǎn),黑夜烏云密布般籠罩了整個大都市,但霓虹亮如白晝,路燈和車燈交織匯成人工的銀河,環(huán)繞著棟棟房屋。 因此即使室內(nèi)關(guān)了燈,屋外閃爍的光暈也落入其中,照亮一片隱秘情色的天地。 女人坐在床邊,上半身依舊衣衫齊整,下半身卻光裸著兩條修長的腿,搭在腿間男人的肩膀上。男人伏在她的腿間,正賣力舔舐她水淋淋的xue縫。他弓著脊背,隆起的一片優(yōu)美精悍的背肌上,全是斑駁交錯的紅痕。 等原本小巧的陰蒂因?yàn)榍閯映溲α⒑螅庞檬株_兩邊肥厚的大yinchun,再度埋下頭,用兩片嘴唇夾弄那枚突起的蒂珠,費(fèi)力吸嘬。 葉景喬被他嘬得小腹酸脹,一陣陣尖銳的酸痛感從私處襲上來,爽得她兩條腿哆嗦顫栗。 越來越多yin水從開闔的xiaoxue里流出來,把他下巴沾得一片濕滑。男人粗喘著慢慢將唇挪移下去,嚴(yán)絲合縫地覆上不斷流水的xiaoxue。 他伸出舌頭,卷著掃過xue口,開始大口大口吮吸花xue,吸得嘖嘖有聲,把里面的汁水全部吸到嘴里。 然后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一口口咽下,仿佛在品嘗什么瓊漿玉露。 女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兩條腿絞得越來越近,幾乎把私處緊緊貼在男人俊美的面容上。 她手指緊緊抓著男人濃密的烏發(fā),小腹順著他的舔吸而上下起伏,神情痛苦地大口吸氣:“哈啊” 頭皮被她扯得隱隱作痛,陸從鉞忍著在臉上亂蹭的粘膩柔軟的陰戶,焦灼粗重的吐息全部噴在上面。 他把粗厚的舌頭全部擠進(jìn)xue口,用勁碾過yindao,粗糙舌苔搔刮著,極力刺激女人的敏感點(diǎn)。 房里充斥著一片津液yin水混雜攪拌的嘰咕響聲,和兩人逐漸沉重和急促的悶喘。 “唔哈啊”葉景喬死死按著他的頭,腰臀開始在令人渾身酸軟的快感中顫抖著繃緊,搭在他背上的腳趾也慢慢蜷縮起來。 他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兩只有力赤裸的手臂托住她的臀部,舌頭瘋狂而快速地在女人連成一線的xue口、尿道口和陰蒂上碾磨舔舐,力度加重。 尖銳的、刺痛的猛烈快感像一道道電流在她身上亂竄,聚集成致密的奇點(diǎn),然后猛地在私處炸裂開來。女人顫抖地尖吟一聲,腿間急急射出一股潮熱的水液。 陸從鉞深吸了口氣,屏息著輕柔舔舐她痙攣的敏感的陰蒂,延長她高潮后的快感。 滿嘴滿鼻都是女人yin水的咸酸味,卻極大地刺激了他的性欲,胯部的yinjing脹得發(fā)痛、快要炸開,他伸手到胯間,一邊快速擼動棒身,一邊含吮舔舐她陰戶和腿間流淌的粘稠yin水。 葉景喬兩腿酸軟無力,緩了許久,才漸漸從那令人頭腦空白、銷魂蝕骨的極致快感中回過神來。 他的koujiao技術(shù)真是越來越強(qiáng)了。 她仰著頭,瞇眼享受事后溫存的舔舐。 一陣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葉景喬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接,陸從鉞滿臉yin水從她腿間起來,抽了幾張紙,邊擦拭臉上的水邊接聽電話。 “喂?應(yīng)譚?有什么事?” “只是告訴你明天派對的地址,記得來?!睉?yīng)譚帶笑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 “好。”他準(zhǔn)備把電話掛了,但女人的手忽然握上他翹立腫脹的陽具,陸從鉞不可避免地輕哼了聲,嗓音喑啞,帶著顫抖的尾音。 應(yīng)譚立刻識別出是什么聲音,興奮道:“陸從鉞,你也開竅了?哎呦可真是活久見!” 陸從鉞濃眉皺起,正欲掛斷,突然guitou一麻,女人的手指捏住了他的馬眼,用指甲刮蹭著冠狀溝。 女人嘴唇開闔,無聲命令道:“不許掛,躺下?!?/br> 陸從鉞黑眸直直盯著她,葉景喬不甘示弱地回望過去,他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乖乖躺到地上。 應(yīng)譚仍在叫嚷:“陸從鉞,怎么不說話了?” 回答他的又是男人沉悶的一聲喘,應(yīng)譚屏住呼吸,不知道話筒另一邊,自己高傲的好友赤身裸體躺在地上,像一條聽話的狗一樣向主人袒露腹部。 他腿間粗大的陽具高高豎起,葉景喬哼笑一聲,毫不客氣地用腳掌重重踩上他的精囊,碾壓轉(zhuǎn)圈,擠著兩只軟中帶硬的睪丸。 “唔……”陸從鉞知道應(yīng)譚還在聽,竭力忍住喘息,但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聲悶哼。 葉景喬冷眼看著他那根筋脈分明的陽具頂部越脹越大,馬眼吐出一股透明粘稠的腺液,慢慢地,滑到她的腳趾上。 好下賤的身體。 隨便踩幾腳就能硬成這樣。 她頓覺索然無味,收回腳,跑到浴室去沖洗。 應(yīng)譚聽見沒有動靜了,連忙嘲笑道:“這么快的嗎?” 陸從鉞沒有搭理他,他從地上起來,掛斷了電話。 腿間那根丑陋勃發(fā)的生殖器仍然硬挺,他卻沒有去管,草草擦拭了事,然后一件件穿上衣服。 他目光晦暗地望向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女人的身影落在上面,隨著她的動作搖曳。 她似乎已經(jīng)厭倦了他的身體。 這是件好事。 可是,為什么心里會有一種空蕩蕩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