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池 第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死后他們后悔了、我小號遍布修仙界、竹馬的秘密戀情、嬌縱、未完待旭、你這病我醫(yī)不了、大乘期才有逆襲系統(tǒng)、只為你心動GL、謊言構(gòu)筑的我們 The lie behind us、不同世界的你和我
回到周非池的家,五點不到。 傍晚大坪又在放電影,周沁枝懂事,自覺去看正能量大電影,不影響哥哥jiejie拍不入流成人小電影。 蘇余說,周學(xué)長,借你的浴室一用喔。 周學(xué)長說,不借,收費。 蘇蘇小可憐,沒錢,欠著。 她身上剛打濕,周學(xué)長不請自來。 蘇余頭都懶得回,“干嘛呀你?!?/br> “欠我的什么時候還?”周學(xué)長討債,雷厲風(fēng)行。 蘇余轉(zhuǎn)過身,一片好春光。 周學(xué)長被春光晃了眼,眉骨忍著一滴汗,呼吸加了千斤頂,好沉。 最后,他把忍耐和千斤頂都給了蘇余。 別人要債,只要錢。 周非池討債,倒也不要命,他要溫柔的小水花。 連綿不斷的小水花往外冒,矜持的,細(xì)膩的,潺潺的,不間斷的。周學(xué)長喜歡這樣的節(jié)奏,細(xì)水長流,像能和她有未來。 蘇余想收回春光。 收什么收,周非池沒看夠,也永遠(yuǎn)看不夠,于是摁著不讓。 蘇余氣笑了,“喂,你最近很囂張啊。” 蘇蘇學(xué)妹說囂張,學(xué)長就得乖乖聽話。 于是,小水花冒泡得慢一點,再慢一點,周非池像個瓶蓋,懶散地堵在瓶口。 得了吧,這樣更磨人。 蘇余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要受這種酷刑。 “周非池?!?/br> 知道她想要什么,周非池?zé)o辜說:“我又沒攔著,你動就是了?!?/br> “周非池!” 周非池在她側(cè)頸落吻,低聲笑,“偷懶不想啊,那我就自己動了?!?/br> 一瞬間,愛如滂沱大雨,一顆顆砸向最柔軟的腹地。 蘇余紅著眼睛,有氣無力地朝他伸手,“周非池……” “我在?!?/br> 周非池將她抱緊懷里,嚴(yán)絲合縫得不止是體溫,還有她薄如蟬翼、飄搖無歸處的靈魂。 第8章 蘇余 拉她一把回人間。 蘇余中途醒過一次。 周非池坐在桌前,背影被光影籠罩。 蘇余問:“在干嗎?” “修耳機(jī),客戶明天要?!敝芊浅剞D(zhuǎn)過頭,“吵著你了?我把燈再調(diào)暗點。” 大冷天的,他就一件純黑背心,繃得肌rou線條緊,像暗夜里一座座起伏的小山脈。 蘇余困得不行,還不忘調(diào)戲兩句,“學(xué)長很努力,這邊下班,那邊上崗?!?/br> 周非池不說話。 蘇余不困了,走過去,壓著他的背,“周學(xué)長,再加個班唄?!?/br> 周非池說:“渾身上下,你嘴最硬?!?/br> 蘇余捏他耳朵,揉他后腦勺,軟乎乎地說,“你呢,只有嘴是軟的?!?/br> 周非池立即升旗。 蘇余簡直得意。 周非池不許她得意,單手勾腰,讓她直楞楞地坐實在旗桿上。 隔著兩層布料,蘇余仍有點疼。 周非池不是手臂,是鐵臂,焊實,封死。 他說,“我可以同時上兩份班?!?/br> 蘇余腦里自動蹦出畫面感。 荷爾蒙飛濺的周學(xué)長,一邊沉默地修耳機(jī),一邊不沉默地修理她。 蘇余服軟,像棉花糖一樣黏在他懷中。 “我錯啦?!?/br> 耳朵貼胸口,平穩(wěn)有力的心跳把他們串在一起。 周非池低頭,很輕地笑了笑。 凌晨到清晨,蘇余沒怎么睡。 周非池買好早飯進(jìn)來,她已化好妝。兩萬多的大衣,高跟鞋,過一夜依舊光鮮。昨天在大市場買的那堆衣服,她連吊牌都沒拆。 學(xué)妹的脆弱與溫柔留在昨晚,疏離冷艷才是蘇余。 蘇余就喝兩口豆?jié){,烙餅太大,會掉渣,會弄壞衣服。 “待會餓?!?/br> “不餓。” 周非池沒再勸。 蘇余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上午不用修東西吧?” “不用?!?/br> “那你陪我出去一趟,幫我開車,機(jī)場接個人?!?/br> “好?!?/br> “我給錢?!?/br> 兩人同時說。 氣氛裂了條縫,貫入一絲寒顫顫的冷氣,給周非池的臉上了一層霜。 沉默幾秒。 “好?!?/br> 他還是說好。 “不要錢,要你把餅吃掉?!?/br> 吃了餅,肚子不餓,他才給當(dāng)司機(jī)。 面包車開到一個地,換卡宴,這才能拿出手去接機(jī)。 管對方是程總,程姐,只要能給蘇余項目,能掙錢,那叫程姑奶奶都行。 到機(jī)場,蘇余千面之變。 殷勤的,熱情的,做小伏低,膩得發(fā)慌。說程姐你真美,皮膚似雪,真有質(zhì)感。程姐你是天鵝頸,直角肩超絕的。 程姐不為所動,高傲,輕視,毫不在意。 直到,周非池過來幫推行李箱的時候,程總眼神下凡了。 她把這位周司機(jī),從頭到腳掃描三遍,技術(shù)性地暫停于腰。男人的腰勁勁的,跟長相一樣帶感。 蘇余訂的酒店是瑰麗,一路上,她像個小蜜罐,也像只開屏的小孔雀,小嘴甜,各種炫。 周非池從后視鏡里看過幾次。 蘇余真的很會捧場,也很堅韌,對方是千年寒冰,她也能自顧自地從容燃燒。 這不是卑微的厚臉皮,這是一種能力。 到酒店,有侍者接。 蘇余對周非池?fù)]揮手,周司機(jī)你可以下班了。 她沒空看他,眼里只有“程民幣”。 周非池站在原地,停留很久很久。 真的沒有等到她回頭。 蘇余花費不少功夫討好程總。好吃好喝招呼,又投其所好,花大價錢在alic那要了幾個型男模特。 貴賓套房,男色任享。 蘇余坐在車?yán)?,仰看璀璨高樓,她也想過這樣的生活。 想就想吧,腦海自動連線,蹦出來的竟是周非池的臉。 這算怎么回事。 蘇余有點慌,也有點亂,更有些后知后覺。 這兩周忙,好久沒跟他聯(lián)系。 蘇余打開手機(jī),劃拉半天,找到列表底層周學(xué)長的微信。 一周前:“要我陪嗎?” 六天前:“在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