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死后他們后悔了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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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侍從追著道:“公子,您要去哪兒?。抗?,您可別胡來啊……” 隨從的聲音追不上曦光,他已經(jīng)沖進了新婚的院子。 朝陽不悅道:“你來做什么?” 曦光愣在當場,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他來,是要阻止她與別人圓房,可有什么正當?shù)睦碛赡兀?/br> 第70章 番外三 飛升。 朝陽沒耐心道:“來人, 把他趕出去,別妨礙本宮洞房?!?/br> 聽見洞房二字,曦光又有些急, 看了眼身著喜服的臨淵,道:“您不能與他圓房?!?/br> “為何?”朝陽問。 曦光在腦子里過了一圈這里的設(shè)定, 道:“因為我才是您的正夫, 您未與我圓房前,不能與侍妾圓房。這是規(guī)矩。倘若您不愿遵守, 我便只好稟報女皇,請女皇做主了。” 朝陽:“你!你威脅本宮?” 曦光低下頭, 只覺得這夢境太過荒唐。在夢中,他還要做一個不受寵愛的正夫。 朝陽有氣沒法撒, 只好拿起旁邊的杯盞, 摔在曦光身上, 杯盞磕破了曦光的額頭,留下一道血痕。朝陽連一眼都沒看, 轉(zhuǎn)身離開:“讓我與你圓房,想都別想。我明日便去告訴女皇,我要休了你?!?/br> 朝陽走了,臨淵孤零零留在房間里,自己掀開蓋頭,看了眼曦光, 很是不悅。 朝陽這夜睡了書房,氣鼓鼓與婢女抱怨:“他算什么東西?如此不知廉恥,竟主動提起要與本宮圓房。本宮如此討厭他, 怎么可能與他圓房?” 婢女道:“可……他始終是您的正夫, 這是規(guī)矩, 倒也沒錯。” “我要休了他。他……無子嗣?!?/br> “可是皇女,您還未與人家圓房,無子嗣才是正常的。倘若他有子嗣,那才比較奇怪……” “那,他口舌多。” “皇女,夫主平日里沉默寡言,一天說不出幾句話……” “……” “那到底怎么辦?總不能讓他一輩子橫亙在我和臨淵哥哥之間吧?” “奴婢也不知道?!?/br> - 沒想到第二日,曦光便和臨淵起了沖突。 曦光仗著自己是正夫,竟然隨意欺負臨淵。朝陽聽后,氣炸了,當即把曦光罰跪祠堂。 “你,我可算找到理由休了你,善妒。臨淵哥哥弱不禁風(fēng),又不會危害到你什么,你竟如此不能容人,實在是可恨。” “你給我跪下,若是臨淵哥哥出了什么事,我不會放過你的?!?/br> 曦光默然,他根本沒有碰那什么臨淵,是他自己莫名其妙摔倒在地,還說被他推了。 他有口難言,解釋起來,朝陽又不肯聽。 曦光跪在地上,只覺得心里苦悶至極。他好不容易才同朝陽關(guān)系親近一些,哪里曉得,在這夢里,又一切打回原形,甚至變本加厲。 說起來,這夢境到底要怎么才能醒來? 曦光皺眉,想不出什么辦法。 他在祠堂跪了一夜,而后便暈了過去。 “二皇女,正夫主他昏倒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朝陽拒絕地干脆:“他罪有應(yīng)得,找大夫便行了,找我作甚?臨淵哥哥呢,他可醒了?” “臨淵側(cè)夫主已經(jīng)醒了,正在找皇女呢?!?/br> “走,去看看臨淵哥哥?!?/br> 臨淵楚楚可憐,因為摔了一跤,手肘擦破了皮。“皇女,您別怪正夫主了,是我自己不小心?!?/br> “胡說八道,你不必為他說話了,他都這么對你了,你還護著他做什么?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稟明女皇,要休棄他。日后你不會再受苦了?!?/br> 臨淵抱住朝陽,“多謝皇女?!?/br> - “胡鬧?!迸瘦p聲駁斥朝陽,“他是丞相府的公子,對你日后登基大有助力,你怎么能休棄他呢?” “可是我并不喜歡他……” “不喜歡便不喜歡,你可以放在府中,維持住你們的體面便可。不許胡鬧了?!?/br> 沒能成功休棄他,朝陽對他的怒氣更大,聽聞他還病著,便來他房中。 “你別裝了,你以為裝可憐我便會同情你嗎?” 曦光病得迷迷糊糊,聽見朝陽說話,便喚了聲:“朝朝……” 這一聲喚得朝陽一愣,他在叫自己什么? 連病了都裝得如此情意綿綿…… 朝陽湊近了些,倒要聽聽他在耍些什么花樣。她聽見他喃喃低語,似乎都是些聽不懂的話,但都與她有關(guān)。 她腦中閃過一絲奇怪,只覺得有些事情似曾相識。 忽然間,頭便疼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是周遭環(huán)境的崩塌。 朝陽這場夢境終于醒來。 她清醒過來,記起自己正在渡劫,于是專心渡劫。 曦光也從她的夢境中被彈出來,松了口氣。 只見合歡宗上空流光溢彩,靈氣縈繞,眾人都驚呼不已,從房中走出來看。 “這……是不是意味著,宗主她飛升了?” 曦光站在朝陽門口,看著這一切,露出個欣慰的笑容。 很快,消息便傳遍了整個修仙界,有人飛升了。正是合歡宗那位神奇的朝陽宗主。 第71章 番外四 完結(jié)。 朝陽飛升了。這消息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飛升的一天, 不,或許曾經(jīng)想過,只是是在當年, 她夢想著與秦絕并肩而立的時候。 現(xiàn)在她當真做到了,盡管其中曲折萬千, 頗為感慨。 飛升之后的感覺與先前并沒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只是感覺自己似乎更輕盈了,運轉(zhuǎn)起靈力來也更迅速方便。除此之外, 倒沒什么別的。 朝陽翻身下床,推開門, 正好與門外的曦光四目相對。 曦光笑著說:“恭喜師父?!?/br> 朝陽也笑,只是不是因為自己飛升而笑, 而是想起了自己那場糊涂稀奇古怪的夢。夢里的曦光實在太過有趣, 她忍俊不禁。 曦光有些不自在, 顯然也想到了那個荒唐的夢境。 打破這種尷尬的,是他們飛奔而來的祝福。小果兒她們領(lǐng)著合歡宗一眾弟子, 前來道賀。 “朝朝,你太棒了!”小果兒一把抱住朝陽,高興得幾乎熱淚盈眶。 曦光被她們擠到后面去,沒說什么,畢竟那個夢境里的事的確太過尷尬。他需要自己緩一緩。 曦光在谷中尋了一個安靜角落,獨自坐下。沒多久, 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人。 她的氣息熟悉到不用抬頭也知曉是誰。 她聲音里帶著隱隱的笑意:“曦光,若是真有一日,我也為了旁人這般誤解你, 你會如何?” 曦光垂下眸, 道:“不會如何?!?/br> 他會一直跟著她, 不論發(fā)生什么事。哪怕她誤解他,趕他走,他都不會離開。 朝陽忽然話鋒一轉(zhuǎn),說起飛升之事:“我從前會自不量力地想,若有一日我能飛升,站在你身側(cè)一定會很般配?!蹦菚r候,她的夢想都是圍繞著秦絕而存在。 曦光知道她的意思,現(xiàn)在,他的夢想圍繞著朝陽而存在。 這很好。 “你做到了?!标毓庹f。 “嗯。我做到了。”朝陽點頭,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她現(xiàn)在的夢想都是為了自己而存在。 曦光垂著眼,跟著她站起身來,小聲地說:“上一回有人向師父求親,師父說,不愿依靠旁人。不知……師父可否愿意讓旁人依靠呢?” 朝陽眨了眨眼,看向曦光:“怎么?你想依靠我?那我考慮考慮吧?!?/br> 她說著,往前走去,背影漸漸消失在合歡谷的花草之中。 - 朝陽飛升,其他許多門派都送來賀禮,甚至還有人專門前來道賀。 白虞朝也來了。 白虞朝還是老樣子,沒什么變化,“朝朝,許久未見了。恭喜?!?/br> 朝陽笑道:“多謝?!?/br> 白虞朝看了眼她身側(cè)的曦光,道:“朝陽宗主上回說有空便來我蓬萊做客,我滿心期盼,這一等可就是一百多年。不知朝陽宗主現(xiàn)在可有空了?” 朝陽摸鼻子,她全把這事忘了。她清了清嗓子道:“可以啊,現(xiàn)在我有空了,明日便可去蓬萊做客,但愿少掌門別嫌棄?!?/br> 白虞朝笑說:“怎么會嫌棄?我爹娘都想見見你,那便明日啟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