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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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為師尊大魔王的頭號乖巧徒兒,乖乖的端坐在房間的桌子上等著師尊來驗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桌上的蠟燭都燃盡了一盞又一盞,而我的意識似乎隨著眼前的燭火,搖搖曳曳。 我也從端坐在椅子上,變成了雙手撐著桌子拖著腮幫子瞇著眼。 頭不由自主的向著桌面一點、一點,搖搖晃晃,最后干脆在坐塌上側(cè)臥著睡起來。 就在我快要入睡的時候,腦袋向下低去,一下子磕到了一旁的茶幾角上。 好痛,我瞬間睡意全無。 姑娘我正值青春年華,不會要破相了吧。 翻坐起身子,跑到鏡子面前,左看看右瞧瞧,啥事沒有,就是磕到的地方有一點點泛紅。 這下也清醒起來,我本來不是要等著大魔王來驗收檢討的嗎? 怎么都這點了還不過來,讓我等那么久??? 我?guī)е鴿M腔怒火沖到師尊的院子,剛進去,我就蔫了。 月下美人,銀發(fā)傾瀉,眉如墨畫,面如中秋之月。 我在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大魔王不講話的時候,倒算是相貌堂堂,溫潤如玉??上чL了張能氣死人的嘴。 美人蹲在一顆小樹苗前,百般聊賴的撥弄著新長出來的嫩枝芽,遠遠看去,大魔王似乎,有些落寞? 也不知道大魔王師尊為什么那么喜歡桂花,不用想,那小樹苗一定又是新種的桂花樹。 咱們這個山上院子里到處都種滿了桂花樹,特別是師尊院子里,什么也不種,就只有桂花樹,每一顆還都是師尊親手種下的。 難道師尊上輩子喜歡過一個桂花精? 我趕緊甩了甩腦袋,把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丟出去,想了想今天被磕到的腦瓜子,那可不能白磕,我可是要來興師問罪的。 于是,不假思索的抬腳跨進了院子,還沒等我靠近,師尊就轉(zhuǎn)過頭來,嚇得我一驚。 “你來啦!”說著就站起身來向我這兒走。 我嚇得魂都不知道飛到哪里去釣魚了,一動不敢動的。 這大魔王今天吃錯藥了,還是上天聽到了我的祈禱換了個魂? 等他靠近,他居然自顧牽起我的手,把我向著那小樹苗的方向拉去,我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一股酒味。 我為了確認師尊今天是不是喝了酒,鼻子一嗅一嗅的,湊到了他面前,等我緩過神來,一抬頭,就碰上了師尊近在咫尺的眼神。 深邃,但卻在冰冷深不見底的寒潭里激起了一絲波瀾,和昨晚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似乎透過我看到了以往很多的東西。 心里,似乎被什么東西砸中,悸動了那么一瞬。 大魔王長的是真好看啊,昨天摸了兩把真是不虧。 我盯著師尊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下一秒,師尊居然躲開了我的視線。 大魔王居然也會害羞啊,臉上微微的潮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害羞。 哎呀,今天的大魔王,怎么這么可愛,趁著他不清醒,我得寸進尺的順手捏了捏那光滑的臉蛋。 大魔王向后躲了躲,卻沒能逃過我的魔掌。 大魔王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拉著我蹲下來。 “這是我為你種的第十七顆桂花樹,等這個院子種滿一百顆的時候,我們就回去好不好?” 我沒太聽懂,也沒太聽進去師尊在講些什么,只覺著今天的師尊實在是有些可愛的過分,于是乖巧的回答了一句“好”。 我站起身來,差點被腳下的東西絆得摔倒。 什么破玩意,我低頭向下看去,一個酒壇子,拎起來一看,才喝了不過三分之一,我又看了看邊上暈乎乎的師尊。 不會吧,才喝了這么點就醉了? 怪不得這么多年也沒見過師尊喝酒。 這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一報還一報啊,師尊大魔王千年一遇的醉酒事件竟然被我撞見了。 酒壇子口飄來陣陣幽香,好家伙,一聞一品,這不是昨天和林東師弟給的酒一模一樣嗎? 怪不得師尊早上那么生氣,說不讓我和林東喝酒,原來是讒這壇子酒啊。 “師尊您放心,下次從桃花林帶來的好酒一定分你一點?!蔽医柚鴰熥鹱砭疲瑝阎懽优牧伺男馗?,又拍了拍師尊的肩膀。 大魔王卻沒等我的手從肩膀上撤離下來,就順著我的胳膊下面,把我打橫著抱起。 我滿腦子都是那句不知道哪里聽來的話“雙腳離地了,病毒就關(guān)閉了,聰明的智商又占領(lǐng)高地了。” 但現(xiàn)在我怎么感覺,我現(xiàn)在神志不清,咋還開始出現(xiàn)幻覺了呢。 “姜池?!蔽衣牭剿拔颐?。 等我恍惚中緩過神來,我已經(jīng)被師尊抱著進了他的臥房,被緩緩放置在他的床上。 他的床上帶著他身上淡淡的時有時無的香氣,讓我有些許安心。 師尊雖然把我抱到了床上,但他卻并未離開,俯身單手撐著看著我,絲毫沒有壓著我。 他緩緩向我靠近,就在鼻尖快要觸碰到我的時候,我閉上了眼睛,輕柔的觸感卻并未出現(xiàn)在我預(yù)料的地方,而是……在我額角,那不久前被磕到的地方。 “疼嗎?”我已經(jīng)迷糊到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了,慌亂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真是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是誰喝了酒。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忍得有多辛苦。”師尊這句話一下子把我拉回清醒,要不是他說我還以為師尊性冷淡呢。 昨天晚上,我抱著師尊摸也摸了,咬也咬了,最后居然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了一覺。 難不成柳下惠上身,面對我這樣的美女居然不為所動? 師尊湊得很近,近到我可以聞到他淡淡的酒味。 我看著師尊的臉,認真而又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要是那天晚上真發(fā)生了點什么,我也不虧。 畢竟師尊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人了。 想著我又大膽了起來,一只手勾著師尊的下巴,一只手作勢要去解開師尊外衫的腰帶,沒等我手解開腰帶,師尊就抓著我的手舉過頭頂壓在床沿。 這人真是的,喝醉酒了也這么霸道。 我松開勾著師尊下巴的手,直接一彎手臂,將師尊整個人勾了下來。 頭微微抬起,在師尊耳朵邊,呼著氣,壓著聲音說道:“師尊不會是...... 喜。歡。我。吧?!弊詈髱讉€字我?guī)缀跻蛔忠活D的貼著師尊的耳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