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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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澤衡走進(jìn)寢室,看到顏雪庭坐在梳妝臺前,夏意正以木梳梳理她的秀發(fā)。 顏雪庭在沐浴后肌膚白里透紅,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她凝視著銅鏡,纖細(xì)的手指沾了珍珠雪花膏,輕輕涂抹臉頰,整個動作輕盈優(yōu)雅。天氣轉(zhuǎn)涼后,雪庭的衣著不像炎夏時清涼,就算全身都包得緊緊的,她的舉手投足都使他目不轉(zhuǎn)睛。 傅澤衡就這樣呆呆地站著看她,直至銀菊放好點(diǎn)燃了安神香的香爐,向他屈膝行禮,才回過神來。 他覺得她是一種迷藥,使他神魂顛倒的迷藥。平日待人冷淡疏離的他,只想跟她靠近,甚至想將她擁入懷里,親熱親熱。 雪庭在銅鏡中見到他的身影,仍是陰柔俊美,氣質(zhì)出塵脫俗。 她本以為嫁給寧王府二公子,不求夫婿社會地位,不用擔(dān)憂生活柴米油鹽,不需跟別的女人爭風(fēng)吃醋,應(yīng)比夢中嫁入陳府安穩(wěn)。想不到她的對象突然成為世子,一群別有用心的人虎視眈眈,世家貴女暗地里準(zhǔn)備搶人,未來公婆態(tài)度不明,唯一會挺她的輝霞縣主大病未愈。 當(dāng)初她為何認(rèn)為輝霞縣主安排的親事穩(wěn)妥呢? 她始終記得夢中姊姊顏明珠跟她說了傅澤衡決定終生不娶……所以,她以為不用應(yīng)付陳家后院那樣費(fèi)神和傷心。 看來上天看不慣她投機(jī)取巧,還是要她面對問題。 身為寧王府二公子的傅澤衡可以決定不成親,但成為寧王府世子的傅澤衡可能收下其他女人,不為他的個人喜好,而是為了寧王府的勢力。 即使她覺得傅澤衡待她溫柔備至,且在床上更多是激情,甚至,她曾經(jīng)自作多情認(rèn)為他心中是有她的。 但是,當(dāng)身份不同時,一切都會變了調(diào)。 「小雪兒在想什么?」 澤衡已走到她身后,接過夏意梳頭的活兒,梳頭的動作輕柔,他獨(dú)有的檀香氣味圍繞著她。這一幕令她想起他曾經(jīng)問過她想要哪一個稱呼,她回他都可以…… 「…我在想你?!寡┩タ粗~鏡里的澤衡道。 澤衡征住,嘴角翹起,繼續(xù)梳頭的動作,低聲說:「這么巧,我都想你。」 他放下木梳,伸手從后環(huán)抱住她,下巴在她的頭頂蹭了蹭。 她的心有股暖流,將來的事將來再想吧! 「白家宗主邀請老夫人和我去白鶴山莊小住?!蛊鋵?shí)不止是白鶴山莊小住,而是邀她搬到城東白府居住。 傅澤衡吻了吻她的秀發(fā),不想她去,「白鶴山莊位于山上,冬天的雪景很美,亦有溫泉?!?/br> 見他那么清楚,她轉(zhuǎn)頭問:「澤哥哥去過?」 他承認(rèn),「小時候祖母帶我們?nèi)ミ^一、兩次?!?/br> 「那見過宗主嗎?」她好奇問。 「見過?!?jié)珊庖娝p眸閃爍,好像對白家宗主很感興趣?!钙胀凶佣??!顾H她的臉頰,以減低他心中的酸意。 她不討厭他趁機(jī)吃她豆腐,「老夫人近日的康復(fù)有些許進(jìn)展,應(yīng)該可以去?!顾肓讼胝f:「我之前看到醫(yī)書好像有個溫泉養(yǎng)生法,下次問一問文醫(yī)師是否適合老夫人。」 澤衡收緊手臂,吹了吹她的耳朵,「不去不行嗎?」 雪庭覺得癢,縮了縮身子,「你不想我去?」 「你和祖母都去的話,我都要去?!顾寡缘馈,F(xiàn)在他顧不上面子了,心上人離他太遠(yuǎn),又待在他地盤外的地方,他怕她被人拐走不見了。 她愕然,也許她真的在傅澤衡心里有個位置…… 「你可以一同去的話,那真是太好了?!顾仡^看他,在他的唇角親一下。 一個輕吻澤衡覺得不夠,他摟住她的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細(xì)細(xì)品嘗她口中的甜美。雪庭半瞇雙眼,以舌頭回應(yīng)著他,她的身慢慢軟化靠在他身上。雪庭感到有個硬挺的東西戳著她,紅霞悄悄浮上臉上,她知道那是什么。 澤衡一手將她抱起,她很輕,身體柔軟,胸前的渾圓離他的鼻尖很近,透著淡淡香氣。雪庭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垂頭看他,「今天…不可以……」她怕他以為她討厭他,聲如細(xì)絲說:「……葵水來了?!?/br> 澤衡看著她那雪白的頸項(xiàng),「我知道?!?/br> 剛才程嬤嬤怕會壞了澤衡的興致,早就稟報(bào)了,那個婆子認(rèn)為他需要女人才來雪心院吧!雖然他確是很想要她。 雪庭快速吻他的鼻尖,當(dāng)作是安慰他。上次他對她索取無度,且在她體rou射了好幾次,程嬤嬤又不讓她喝避子湯,說是他不準(zhǔn),避子湯會傷身。害她擔(dān)心了一陣子,幸好葵水來了。 「庭庭在引誘我嗎?」?jié)珊馓裘?,下身的脹痛愈來愈大?/br> 雪庭圈抱住他的脖子,胸前的柔軟又靠近他幾分。 「你會被誘惑到嗎?」 她眼中的傅澤衡一直冷靜自恃,好像沒有事物能影響到他。 澤衡用手按下她的頭,嘴唇貼上她的唇,單單親吻不滿足他,他撬開她的唇,深深地探索著她。 他知道如果顏雪庭對他使用美人計(jì),他是十分受落。 好不容易停下深吻,傅澤衡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然后脫掉自己身上的外衣,鉆進(jìn)被窩擁抱著她,「早點(diǎn)休息。」 那戳著她的東西讓她不舒服,她伸手抓住,身后的男人呼吸一滯。她抿了抿嘴,隔著褲沿著他yinjing的輪廓輕輕撫摸著。 「庭庭……」?jié)珊夂粑贝?,他的理智已到達(dá)邊緣。 「這樣會不會舒服一些?」 他反身壓著她,雙腿跪下卡住她的身體,拉開他褻褲的帶子,粗長的紫紅色yinjing彈出來。他捉住她軟軟的雙手,讓她握住熱燙的rou棍,教她由上往下擼動,不時摸上他的guitou和囊袋。 男人粗喘低吟,雪庭紅著臉,雙手漸漸用力和加快速度,直到她覺得手酸軟時,一股guntang的液體噴在她的手里。 我是分隔線 最近標(biāo)題苦手 (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