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瞇起眼睛,軟媚的喘息聲刺激秦一舟
秦一舟扣著鵝頸,把林韻按在柔軟的枕頭里,本就沒睡醒的兔子,后腦勺陷在枕頭里,呼吸被驟然遏制,雙眼瞬間紅通通的。 今天被玩了一天,林韻那里還是rou嘟嘟的,秦一舟的手指插進去了兩根,軟綿綿的吸著,又帶著一股可以隨意褻玩的軟嫩。 “手指上……有戒指……秦一……舟……” 林韻兩手扒著扣在鵝頸上的手掌,紅唇嘟嘟囔囔開口求饒。 秦一舟不停,兩根手指摩挲著,指尖扣著戒指,猛然頂?shù)矫舾械牡胤剑猪嵖嚲o小腿,腳趾抓起一點床單。 嗚咽著開口求饒。 “秦一舟……別弄了……” 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戒指被隨意牽拉到床上,指尖摸著xue口,被人cao腫的xue一時間酥軟,失神一般的想吞進去,他含著紅透的耳垂,笑著說。 “張嘴,韻韻?!?/br> 紅軟的舌頭在張嘴的口腔里躲藏著,秦一舟含著舌,嘴里的煙草味混著女人的香甜,倒也是少了幾分燥熱。 林韻的手掰開鵝頸上的手掌,防止秦一舟發(fā)瘋,她透過指縫,潮濕的手掌貼合著。 微微瞇起眼睛,軟媚的喘息聲刺激秦一舟。 咬著女人泛紅的下唇,手上的動作一頓,緊接著用了力氣,掐著柔軟的唇rou,那處太滑,秦一舟挑起眉毛,輕輕笑了一聲,拉扯著又捏了起來。 林韻疼的悶哼,眼神里帶著勾人的勁,“秦一舟,討厭你……李承和佟寒松……” 聽著林韻說著和佟寒松和李承的趣事,他看似無所謂,手下卻玩擰著腫大的rou蒂。 那處快被揉爛掉一般,林韻像雌伏在他身下的母獸,輕聲嗚咽著,xue口是軟爛流汁的桃子,粉嫩的,淌著粘稠腥甜的水。 又抽插了幾次,林韻在秦一舟咬著唇高潮。 秦一舟滿手心的汁水,懷里的身子軟著貼著自己。 他抽了手,指縫間被yin水纏繞,嘀嗒到床上,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條蕾絲眼罩。 水眸靈動,黑色的蕾絲擋住了林韻求饒的利器,紅唇被吮吸的微腫,只有床頭昏暗的燈照著,白皙的臉上帶著紅。 “別咬……明天去公司……都是味道……” 林韻聞不到,不代表alpha和omega聞不到。 獠牙蹭在后頸,秦一舟不爽,細細磨著肩頸處的細rou。 他想起來剛才在抽屜里看到的東西,隨意開口一問,“?寒松給你的?” “嗯。” 林韻被秦一舟拉扯著摸著guntang的rou棍,林韻沒想過摸起來就這么害怕。 “韻韻,重一點?!睌]動的手微微收力,林韻單手小,根本握不住,整個手掌貼著rou棍,白嫩的反襯紫黑色的rou棍。 他吻著林韻的臉,透過蕾絲布料又吻著她的眼睛,紅色的帶著潮氣的眼睛,含著水,求饒一般,秦一舟想著,唇下的吻更加密集。 秦一舟一手同軟骨的手磨動著rou棍,一手撫著渾圓的乳,手指間夾著挺立的rutou,嫩紅的。 “李承給你打催乳劑了?” 雙乳如今雖然回了以前的樣子,透著單薄的光線,上面男人的掐痕和咬痕顯露無遺。 落了青,不像是尋常zuoai能產生的。 “痛……秦一舟……手痛……你揉的也痛……” 林韻悶哼著,單手勾著男人的脖頸,紅唇貼著他求饒。 秦一舟不停,抓著林韻的手,在rou棍上擼動,她的手心軟嫩,貼著駭人的rou棍,手心溫度高,比xuerou里還燙人一分。 被摩擦得疼,隨著莖頭涌出的液體混著,秦一舟含著紅腫的唇,堵著林韻發(fā)不出求饒。 擼動了不知道多久。 一股jingye射了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