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他的下體
剛早上九點,兩人折騰對峙了一早上也才沒過多久,下面的人準備好了西式早餐在四樓餐廳已經(jīng)等候多時,要不是扶宴對這個女人玩心大起,按照以往的慣例,這個時候他早就在渾濁的泥漿里同他們一起訓(xùn)練了。 “跟過來吃早飯?!狈鲅缯f這話的時候沒有望著沉年,但她大概也能猜出來他此時的表情應(yīng)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對所有人都是這樣命令的口吻,對一個小時之前她沒有滿足他無理要求的訓(xùn)斥語氣。 沉年內(nèi)心很是憋悶,難過與屈辱頓時涌上心頭,她想回去,即使她早就沒有家了,這里,泰國,也不能成為她的容身之地。 “你是小啞巴嗎?”扶宴坐在白色大理石桌對面,還好心的起身幫沉年拉開座位。 “扶宴,你真奇怪,我是說你的性格?!?/br> 沉年本來想說的是她想離開這里,奈何一回想起扶宴那副臭臉,就感覺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樣,就開始擔(dān)憂地轉(zhuǎn)口陳述了一個事實。 扶宴很奇怪,這一點的確是毋庸置疑的。 “不要妄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也不要妄自揣測我,懂了嗎?小啞巴?!?/br> 或許是被拆穿了心思之后的尷尬,又或許是扶宴故意在她面前流露出的暗暗承認,扶宴出口的話也不似今早那般冷硬,反而軟下了幾分,他好聽的嗓音劃過沉年的耳畔。 沉年的面前是用白色瓷盤裝著的黑胡椒蝦仁和雞胸rou還有一枚水波蛋,旁邊點綴了幾顆小番茄和西藍花,為她準備的是清新綠意的牛油果切片,左手邊是一杯大約三百毫升的純牛奶。 她低垂的額頭抬起,鬢間的碎發(fā)因為剛才外面風(fēng)大吹散開來,再加上待在扶宴身邊被他驚嚇到,發(fā)絲黏在臉側(cè),一身黑裙,好不美艷。 卻看到扶宴的早餐與她的這份可謂是大相徑庭,一碗南瓜米糊小圓子,兩顆晶瑩剔透的芝士紙皮燒麥,兩顆蝦仁抱蛋煎餃配上黑胡椒小烤腸,同樣綠色的奇異果切片,碼放整齊。 沉年自以為偷偷觀察,其實早被扶宴看在眼里,她低眉淺笑嫣然,許是對他這份早餐有了什么別樣的定義,這丫頭現(xiàn)在不拒絕他的時候,也許還有點可愛。 “你笑什么?你要是不餓你可以選擇出去吹冷風(fēng),最好今天一天的飯你都不吃。” 扶宴總覺得她的笑不懷好意,蹙眉又換上了之前凌厲的鷹眼,穿透般的目光看得沉年坐立難安。 “你喜歡中國的食物?”她說完抿抿嘴。 “我雖然不是中國籍,但我目前大部分資金鏈也在中國?!狈鲅绾軜芬鉃樗獯?,介紹一下自己,“我母親是一位溫婉賢淑的中國女人,我父親是……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去新西蘭養(yǎng)老了,就連我也很少能夠見到。”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沉年分明從扶宴的身上感受到了他為數(shù)不多的柔情,或許父母對他而言,就是所有偽裝下永恒的光。雖然無法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但他現(xiàn)在身處泰國,貌似也不是他口中所說的正規(guī)生意。 “你的粥好像很好吃的樣子,為什么我的和你的不一樣?”沉年依舊困惑。 “讓你多喝純牛奶,長得大一點。”扶宴不懷好意地往沉年的胸前示意,眼神晦暗不明,饒是沉年剛滿十九,對他的意思也是了然于心。 女孩羞紅了臉頰,把頭埋得更深了一些,專心把自己的早飯吃了,像個鴕鳥一樣再也沒有抬起頭來繼續(xù)深究扶宴的中式早餐。 而此刻她還不足夠清楚即將等待著她的未來生活是什么樣子的。扶宴剛擦完唇角的醬汁,就聽到讓自己不耐煩的話。 “扶先生,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這里?” “我說了,你不用想著離開這里,你逃不掉的,誰也幫不了你。” “你這是非法囚禁,這是在犯罪。”沉年努力揚起頭和他對峙,不想落于下風(fēng)。 “哦?什么罪?”扶宴一聲聲嗤笑,顯然是對這個話題來了興趣,“是你自愿得到這一份工作,也是你自愿來到這里的?!?/br> “這偌大的烈域,我,就是規(guī)則?!?/br> 沒給沉年繼續(xù)狡辯下去的機會,他的身軀已經(jīng)以一種壓迫性的姿勢靠近沉年,大掌一撈,她就被打橫抱起,扶宴睨著她一張花容失色的小臉覺得甚是有趣。 “啊……扶宴,放開我,放我下去?!背聊暝谒麘牙锎蠓葤暝矡o濟于事,扶宴今天是想放過她,可她一再強調(diào)她要回去刺激了他。 身上每一根筋脈都是叫囂著的昂揚的欲望,肌rou變得硬邦邦的,可怖的力量感圈著沉年,讓她動彈不得。二樓房間里面,一張屬于扶宴日常訓(xùn)練休息的大床赫然在目。 沉年的嬌軀被扶宴粗暴的丟在床上,還沒等她爬起來逃走,扶宴的長腿一跨就把沉年壓在了身下,“我說了,你走不了的,不過,你可以求求我,求我對你剛才那一番話并不計較?!?/br> 扶宴內(nèi)心狂躁的因子作祟,他忍受不了面前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烈域幾萬的人都要聽命于他,區(qū)區(q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卻敢在他面前叫囂。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掐住沉年的下巴,她疼得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疼……啊,放開我?!?/br> 薄唇欺壓碰到她的紅唇,扶宴蠻橫的伸舌頭在她的唇邊描摹,兩個人的液體在嘴角拉扯出銀絲,在干凈敞亮的房間里顯得血脈僨張。 “把嘴張開,別怪我沒提醒你?!?/br> “不……唔……嗯啊阿啊,扶宴……唔……” 沉年想推開他,可他就像一座大山奪取了她面前所有的空氣,連嗓音都是壓抑不住的嬌喘,他失控了,而她也控制不住自己。 扶宴的手早就不老實的撫摸上了她胸前一對跳脫的大白兔,西裝裙的暗扣被拉開,兩個軟白的團子就這樣彈出來,輕盈粉嫩,乳尖也因為害羞變得極為粉紅,扶宴邪惡地擰了一下。 “啊……扶宴,你放開我,唔……” 沉年掙扎的時候腿腳亂踢,一聲悶哼在耳邊清晰地放大,她踢到扶宴了,他現(xiàn)在的臉色鐵青,嘴唇都失了血色,就連額頭上也因為疼痛冒出了絲絲細汗,他蜷縮著腰腹倚靠在床邊沉年也些許慌張,怯生生地從床上爬起來蹲下身。 “你,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要踢到你。” “上一次碰到老子衣角的人,現(xiàn)在墳頭草都他媽快長出來了?!?/br> “你真棒啊,沉年!” 扶宴暗眸兇險萬分,盯著她氣惱地叫出她的名字,這還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沉年的全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