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蟲上腦只上你
侍者大多都是安排好的。 說是宴會廳,其實(shí)是一座由宮殿改建的大型酒店,南洋風(fēng)情,白色小象雕塑立在道路兩旁,隨處可見的都是暖黃色泰式風(fēng)格燈光,中央的十幾米高巨型噴泉有點(diǎn)羅馬那味兒。 總覺得有什么不善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亂瞟,循著那道視線的方向看過去。 果不其然走過來兩個人,一男一女,滿鉆的魚尾裙,臂彎微掛著灰白色毛茸茸的披肩,那身段妖嬈得既斬男也斬女。 要不是旁邊藍(lán)色西裝男人的眼神太過狂浪猥瑣,沉年說不定還會夸贊美女兩句,終究是陶瓷配木蓋,亂七八糟地不成一套。 “宴少,今天自己開車來。” 男人的話是和扶宴說的,卻盯著旁邊沉年的大腿處上下掃視,趾高氣揚(yáng)地姿態(tài)令人作嘔。 沉年昳麗臉蛋下意識地蹙眉,搭在扶宴胳膊處的手握緊了幾分,他也明顯感覺到了她把指甲摳住陷進(jìn)襯衫的畏懼。 “怎么?難道帕烏先生不是自己開車來的?” 扶宴比他口中的帕烏高了半個頭,不答反問,男人之間對嗆的話術(shù),懟得對面人臉上的肌rou抽了一抽,銳利的目光逼退了帕烏對沉年的覬覦。 像是警告,不該他碰的,碰了就是死。 男人只是停頓了一小下,就快速轉(zhuǎn)了話鋒,“這項(xiàng)鏈,宴少也真是舍得?!?/br> 沉年也低頭看著自己脖頸里的紅色寶石項(xiàng)鏈,他說的應(yīng)該就是這條,他身邊的女伴只戴了耳環(huán),在場四位里戴項(xiàng)鏈的也只有她了。 她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男人又繼續(xù)cao著一口泰式中文繼續(xù)敘說。 “產(chǎn)自緬甸抹谷顏色最好的鴿血紅,前年瑞士日內(nèi)瓦那場拍賣會,看來宴少不僅去了,還拿下了如此不可多得寶石。” “一條項(xiàng)鏈而已,本來就是用來戴著的,放進(jìn)博物館里珍藏,才是失去了原有的光澤,你覺得呢?帕烏先生?!?/br> 扶宴語氣寡淡,分明就是不屑于和他這樣的人打交道,偏頭對上沉年的眼眸,截然相反的態(tài)度道,“走吧,進(jìn)去,外面冷?!?/br> “好?!背聊暄孕﹃剃?,那溫柔勁拿捏得勾人心魄而不自知。 帕烏在他們走了好久之后還在回味,惹得身邊美人挺著個胸脯嫉妒得撒嬌輕喃。 “他們都走了,你還看,今晚不是說好了要陪我的嗎?這才只是一個女人,你看看你的眼神,魂兒都要飄走了。” 男人油膩的手在女人屁股上摸了一把,“上樓,讓我嘗嘗你到底有多sao!” 女人也不在意這場和里,其余的人是不是很多,貼著男人的身軀緊緊蹭著,屁股走起來扭得矯揉造作,只顧著與男人調(diào)笑,“帕烏先生,我保證伺候得要比那個女人好?!?/br> 兩個人沆瀣一氣,都覬覦著剛才的扶宴和沉年,男人有欲望,女人也有欲望,要不是有披肩擋著,都能看出她現(xiàn)在腿上都是濕透的yin液。 剛才她看了兩眼扶宴的身材,那姿態(tài),在床上干起來一定很猛。 沉年謹(jǐn)記扶宴下車時和她說的,“會演戲嗎?待會你自由發(fā)揮,有我在?!?/br> 看他們倆離開的方向是酒店樓上vip包廂,不用猜都知道男女之間能做的事情也就那一件了。 “你的傷還好嗎?這就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事情?”沉年多半也能猜到扶宴隱瞞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帕烏一見到他,開口就問扶宴是不是自己開車來的,肯定就是對他有所懷疑。 “帕烏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煙霧彈,重頭戲可在后面,他哥哥,普斯塔。” 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以極其親密的模樣耳語,早就被藏在后面的男人盯上了,扶宴又不是傻的,勢均力敵很輕易地就察覺到了。 這不,話音剛落,一根帶有鋼尖的鐵鞭貫著疾風(fēng)忽至扶宴受傷的右胳膊,躲得及時,沉年也被這場面嚇得肩膀瑟縮著在另外一邊。 扶宴剛剛推開她,用了他受傷的那只手,看著他陡然變臉,微微瞇起淺藍(lán)色雙眸,那里幽光危機(jī)四伏,泛著駭人的殺意,她知道,那一下絕對扯到了他的傷口。 “誰呀?把我的裙子都弄臟了,人呢?”沉年站起來第一句話沒有去問扶宴有沒有事,反倒是表演欲爆棚,當(dāng)著聚過來看熱鬧的眾多人,嬌俏慍怒。 扶宴叮囑過她,到時候一切見機(jī)行事,惹出多大的麻煩他都能擔(dān)著。 沉年也不是蠢笨如豬,福利院也不全是好人,沒點(diǎn)小心機(jī)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小土堆了,發(fā)瘋這事,她最會了,以前別人搶了她什么東西,她暗地里使絆子一個人也沒放過。 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今天一切的任務(wù)都要以隱瞞扶宴受傷為中心。 很快就有侍者趕過來要給她換下衣裙。 “這位小姐,我們后面有更衣室可以供你處理,請跟我來?!?/br> “是不是你?你甩的鞭子?對嗎?”沉年沒管身邊的侍者,只是盯緊了剛才甩鐵鞭男人,到脖頸微卷的長發(fā)卻不乏硬朗,狹長的眸子里遍布陰暗,不妖嬈,也不嫵媚。 普斯塔,是個狠人。 戲進(jìn)行到一半,哪有說停的理由。 扶宴揉了揉肩膀繼續(xù)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看著,還不是他出手的時候,希望她多堅(jiān)持幾分鐘,甚至悠閑到問剛剛的侍者要了一杯紅酒。 “是我。” 男人開口像冰天雪地里淬了寒氣,氣氛都冷了幾分,好幾撥人散去,看來在座的絕大多數(shù)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他,就是普斯塔,這家酒店都是他們家的。 “承認(rèn)了就好辦了,先生你說說看,我這裙子臟了怎么辦?” 沉年是有些生氣,但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又只會讓別人覺得,不過是一個小女兒家關(guān)心自己身上禮服的委屈氣惱,談不上囂張跋扈。 “去,處理一下,雙倍賠給她?!蹦腥藗?cè)耳吩咐手下。 沉年還想說些什么,扶宴起身攬過她的腰,還特意往自己懷里收緊了幾分,沉聲道,“只不過一件裙子而已,賠雙倍,呵——普斯塔先生是看不起我的實(shí)力呢?還是看不起烈域啊?” 是諷刺,也是嘲弄。 “一個失控的鞭子,和瞎了眼的狗沒什么兩樣?!倍际侵魅巳堑牡湣?/br> “試試你的身手,幾日不見退步了沒,扶宴,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我知道你躲得過?!逼账顾q解自己的所作所為。 沉年不由地唏噓,開玩笑而已?真搞笑,拿鞭子明明就是下了死手飛過來的。 扶宴輕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他來解決。 “扶宴,你的衣服沒臟吧,要不要也脫下來換一套。”普斯塔窮追不舍,壓根就沒打算放過他,不達(dá)目的善不罷休。 “好啊,帶路吧。”扶宴滿口答應(yīng)下來,沉年疑惑,不行,脫衣服就露餡了,不過也顧不了這么多了,扶宴肯定還留有后手。 二樓房間,豪華套房。 剛一進(jìn)去,扶宴就低笑著欺身把她抵在門上,在她白皙脖頸處吮吸著,弄得她癢癢。 “扶宴,你……”沉年一頭霧水,剛想推開他,就看到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隨后扶宴低頭接著啃咬她的脖子,指腹摩挲著右腮,氣息曖昧異常,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演戲,還是已經(jīng)yuhuo燎原,帶著獵豹般的侵略性。 身下的女孩被撩撥的喘出呻吟,他才停下。 對著門口開關(guān)處說了一句話,“普斯塔,你有偷聽別人zuoai的癖好,我可沒有給你表演床戲的癖好,2113,你弟弟的房間,帕烏他大概很樂意你去聽。” 說完扶宴就一把扯斷他們提前一個小時就安裝好的竊聽器,那頭竊聽的人開始匯報被發(fā)現(xiàn)的事情,普斯塔擺擺手,這個辦法對待扶宴這種人不可行。 沉年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用意,“你……” “唔——” “我們繼續(xù),我想上你可是真的?!狈鲅绲统辽硢〉穆暰€輾轉(zhuǎn)在沉年唇邊,半個月的禁欲,哪怕是克制如他,此刻也把持不住美人在懷。 舌尖掃過上顎,唾液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吸吻得差點(diǎn)背過氣去,壓不住的聲音在唇齒間溢出來,“嗯——嗯,扶宴,你的傷……” “沒那么嚴(yán)重。” 男人終于舍得放開禁錮著她的大手,又因?yàn)樯碥|嬌小擋在他寬闊的脊背下,陰影折射在臉上,要不然能看見沉年羞澀的臉紅。 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心平氣和地靠的那么近,沒有劍拔弩張,沒有爭鋒相對。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沉年竟然覺得這一刻,扶宴大概也是一個好人。 下一秒,男人的大掌探入她的裙底,沒有任何遲疑,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前戲,他早就急不可耐,一根手指直接刺入了溫暖狹窄的甬道,被四面八方的軟rou緊緊包裹著,熟悉的觸感爽得他下體rou眼可見的脹大,粗硬的yinjing隔著西裝褲的布料摩擦著她光滑的肌膚。 “啊——啊——扶宴,住手。”算了,他是好人這句話,就當(dāng)她沒說。 沉年忍著外界的異物試圖和眼前的男人講道理,他卻在她說話的間隙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來回抽送幾下,一波水漬就順著手指潤濕了他的掌心。 “啊啊啊啊……你。”沉年低喘著靠在扶宴的肩膀處,沒了力氣,只能先找個借力點(diǎn)。 “寶貝,你的身體也很想我?!惫鼟吨砩吓c他本人截然相反的干凈清澈的氣息,靠近沉年耳側(cè)輕聲誘哄。 “精蟲上腦?!背聊晖虏?,得到的答案是。 “乖,只上你?!?/br> 褲腰帶解開,經(jīng)脈暴起的粗長男根裸露在女孩面前,貼在她的xue口蹭了幾下,出水了便順利滑進(jìn)去,撐脹感使得她不自覺的踮腳想逃離,扶宴掐住她柔軟的腰身往下一拉。 全根沒入,還帶出了嘰嘰咕咕的水聲。 “啊啊……嗯啊啊啊啊……” 有節(jié)奏的抽送對于沉年來說,很快的就到達(dá)了高潮頂端,xiele力氣后,她整個人都幾乎懸掛在男人身上。 換個地方,浴室里氤氳著霧氣,她就知道這才不過一次,短短幾分鐘,扶宴還沒射出來,哪肯立刻放過她。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