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她手里
沉年累得精疲力盡,在浴室鋪滿泡沫的地板上,雙腿打滑,半掛在扶宴身上。 對沉年來說,給他擼還不如和他做,擼的時候累得只有沉年一個人,做的時候雖然也累,但是累并享受著。 而不是像現(xiàn)在,感覺手心都快要擼出火星來,扶宴臉上的表情都沒動一下,身下還是昂揚挺立的,絲毫沒有要射出來的痕跡。 “扶宴,好了嗎?”沉年累極。 “沒好,你專心點?!?/br> 五分鐘過去。 “扶宴,你好了沒?”沉年追問。 “你覺得好沒好?我每次好了是什么樣的,你不知道嗎?年年?嗯?” 扶宴右手?jǐn)堉聊甑难滤粋€失力人摔倒下去,即使是這樣,沉年還是不好借力。 又過了五分鐘。 “扶宴,好了嗎?能不能快點射出來?!?/br> “扶宴,你快一點行不行,好累?。 ?/br> 沉年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扶宴看著她情緒瀕臨崩潰邊緣,語氣軟下來哄她,手也握上她的,“好了,年年,我自己來,辛苦你了,寶貝!” 扶宴的手,沉年的手,都集聚在他的下體,她的手握成空心圓柱狀,扶宴的手放在外側(cè)。 迅速來回擼了十幾下。 扶宴喘著粗氣,抬手打開淋浴,轉(zhuǎn)成溫水。 沉年手心一沽白濁guntang,體液噴射出來,扶宴徹底爽了,身體放松。 這一次,是扶宴在沉年手底下射出來。 忽略他從旁的幫助不計。 “啊啊……扶宴,我的手?。?!” 沉年五指都伸不直,臉上嫌棄的表情睨著手心,她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 這還是沉年的右手。 緊繃束縛感,沉年一動不動僵在原地。 “我?guī)湍阆锤蓛?,乖?!?/br> 扶宴低聲細(xì)語,拽過沉年的手腕走到淋浴下,看著溫水沖刷,仔細(xì)地檢查她的手指指縫,最后洗好了,沉年還是執(zhí)拗的認(rèn)為這不行,擦了三遍沐浴露,等香味飄散到鼻尖的時候,她才終于覺得自己解脫了。 沉年穿著睡衣躺在床上不言不語,扶宴也不鬧她,今晚就在她手心射了一次,其余的什么也沒做,接吻也沒有。 沉年還在生氣中,就沒覺得扶宴今晚的反常。 脾氣暴躁的時候,的確會忽略很多細(xì)節(jié)。 比如,扶宴自從進(jìn)了這房間就沒和她接吻,還比如,欲望爆棚的時候都忍住了沒吻她。 單方面冷戰(zhàn)了很久,沉年昏昏欲睡。 扶宴躺在一邊把人抱在懷里,沉年聞到屬于他身上的木調(diào)氣息,揮了揮手。 “扶宴,你今晚真的很過分?!?/br> 沉年眼睛困得睜不開,還是靠在他的胸膛羅列著男人的罪行。 扶宴盯著曼妙的身姿,心下一動,主動攬下所有罪責(zé)。 “怪我,怪我,下次不讓年年的手變臟了。” “快睡吧,晚安,寶貝?!?/br> 沉年說了今夜的最后一句話。 “晚……安?!?/br> 說完就進(jìn)入了睡眠,連一秒鐘都不停留。 二人相擁而眠。 扶宴擁著沉年。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還沒有照進(jìn)商務(wù)套房的頂層,沉年就已經(jīng)因為手枕麻了疼醒。 一睜眼,感受最清晰的是右手手腕處的酸意,好難受,活動了幾下還是無用。 再轉(zhuǎn)身看到扶宴睡得安穩(wěn),沉年找到了撒氣對象,指尖探進(jìn)被子里掐在扶宴精壯的腰身上,沒有下重手,多是輕調(diào)情。 沉年本來以為這動作幅度能把扶宴吵醒,看著他緊閉的雙眼,淡色的睫毛長長映出一片陰影,沒什么要轉(zhuǎn)醒的跡象。 作罷,下床趿拉著拖鞋準(zhǔn)備洗漱。 ——微博@清爾柒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