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車場(H)
姜城大學。 沉年躺在床上百無聊賴,一方面慶幸扶宴沒攔著她回學校,一方面又心煩扶宴沒回她消息。翻開聊天記錄,最后的時間定格在上周末,也就是說他們七八天沒見了。 門鎖打開的聲音,望夏拎了一盒從食堂打包好的飯進來,看著上鋪的方向,語調(diào)輕柔,“我?guī)湍銕э埩?,你下來吃吧?!?/br> 沉年聲音悶悶的,“謝謝,今天是周六,你沒有去兼職嗎?” “機構(gòu)要搬地方,讓我明天再去?!蓖氖帐皶?,給前幾天拿回來插在玻璃瓶里的花束澆了水,花瓣還沒蔫。 沉年哦了一聲,打開塑料盒,去水池洗了自己的不銹鋼飯勺,有一口沒一口的吞咽,手機響了,就迫不及待地點開。 望夏看出了端倪,取笑道,“沉年,你是不是戀愛了?你好像不對勁?!?/br> 沉年沒打算瞞著誰,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是戀愛嗎?她和扶宴,那算是戀愛嗎?說出去望夏會信嗎,她和那樣地位的男人戀愛。 她低頭默認,望夏沒有再逼問,即使是好友,各自的隱私還是不要深究得好。 電腦里的音樂軟件,單曲循環(huán)播放著一首泰語歌,沉年隨便找的,但也沒那么隨便,在清邁的時候聽過扶宴放,不過沒找到同樣的那首歌。 等沉年吃完飯?zhí)ь^,才看見屏幕上漸顯的中文翻譯歌詞是—— 「寶貝,昨晚的事只是一夜情。你說你不介意,像情侶般糾纏。不需要愛,你別搖擺不定。不需要愛,只是玩一個晚上?!?/br> 沉年腹誹,要不要這樣,下一秒手就按在了筆記本后面,屏幕熄滅,她也沒高興起來。 陷入沉思,沒關(guān)的陽臺門吹進來一陣風,激得沉年打了個寒顫,瑟縮著脖頸。 她和扶宴之間算什么呢? 和歌詞唱的一樣嗎?一夜情,還是幾夜情? 心里面想事情,正是晚上,沉年趴在桌子上就快要睡著,是去而又歸的望夏,“沉年,我們學校門口停了一輛車,我聽圍觀的人說那車要好幾百萬,還不是姜城的牌照,不知道是在等什么人,偷拍的照片都在群里傳瘋了?!?/br> 沉年一開始不感興趣,以為是和往常八卦氣氛一樣,等到望夏把手機拿過來給她看,才一眼,她就慌了,“這車停在哪個門?停了多久了?” 望夏想了一會兒,“沒多久,不到十分鐘吧,就停在大門口的露天停車場呢,燈還亮著,現(xiàn)在那里看的人應該又多了?!?/br> 沉年拿了自己的手機反復放大那張照片,車窗膜太暗了,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人,車牌號她倒是不記得,但是那上面是北城的牌照,她再怎么不懂,也是認識的。 直覺告訴她那輛車就是扶宴的,她心底有些小雀躍,還有些擔心,總之很復雜的揉在一起,沒等她理清楚,消息提示就彈出來了。 「下樓,門口?!?/br> 嚇得她手機都快握不穩(wěn),是扶宴發(fā)來的,這語氣怎么腦補都有點不對,好像是命令,還是生氣的命令。 沉年沒有著急換鞋出門,還在和對面商量。 「你能不能把車開遠一點,在門口我怎么過去?這么多人呢,你找個地方停一下可以嗎?」 扶宴坐在后座皺眉看著沉年那句話,隨即發(fā)了過去,「五分鐘。」 五分鐘? 她們宿舍距離大門跑過去也得好幾分鐘,五分鐘怎么去?飛過去也來不及吧!? 「十分鐘,我要換鞋。」沉年討價還價。 扶宴沒再發(fā)消息過來了,沉年跑出宿舍的時候望夏還問了一句,“你去哪?” “我出去看看熱鬧?!?/br> 沉年今天穿的是淺色衛(wèi)衣,帽子裹在頭上把臉遮得嚴嚴實實,在門口等車的一些人,目光時不時會往車旁邊瞟,好奇心讓沉年寸步難行。 沉年咬牙走向車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入眼是扶宴一張陰沉的臉,他沒說話,也沒看她,等車門關(guān)好,就吩咐前座司機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一路上,扶宴都沒說話,沉年想主動說些什么,又看他閉眼休息,也不敢吭聲,等司機把車開進停車場,扶宴才睜開眼睛。 “車鑰匙留下,你可以先上樓了?!?/br> “好的,扶先生?!?/br> 沉年怕他這副樣子,輕松中透著點詭異,她蜷縮著雙腿,往車門處后退,直到腰磕在車門凸起的位置才停下,倒吸一口涼氣。 扶宴手腕翻轉(zhuǎn),一個巧勁,拉著沉年的腳腕扯過來,態(tài)度冰冷,“地方就這么點兒,你覺得你逃得掉嗎?沉年。” 沉年挪動著腳腕,想喊疼,誰知道越掙扎他握得越緊,佯裝理直氣壯地說,“我有什么要逃的,我回學校之前已經(jīng)給你發(fā)過消息了,你應該收得到,我……我說了我要回學校?!?/br> 扶宴沒理,單手解開皮帶,咔噠一聲抽出來,隨意的掛在前面椅背上。 沉年艱難吞咽口水,結(jié)巴,“你…你干什么?這周圍是地下停車場,下班時間,人來人往的?!?/br> “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扶宴不答反問,面上帶著戲謔,不同于剛才的陰沉,“停車場空曠,不夠你叫嗎?” 沉年登時聽懂了話里的意思,又不是初次做這種事,她沒有不懂的道理。 濕熱的吻先是落在她的鎖骨,扶宴的手從下面衣擺處伸進來,摸上飽滿的rufang,涼意突然襲來,乳尖在他手心抖了幾下,唇一路往下,雙手抬起脫掉連帽衛(wèi)衣,舌頭自然嘬上胸脯。 半圓的弧度掌控在手里,扶宴內(nèi)心得到滿足,多日來的陰霾逐漸煙消云散,本意是想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卻不想是自己先忍不住。 等她真的坐在他面前,他只想狠狠和她做。 手指戳到腿間的陰蒂時,沉年“嗯”了一聲,扶宴胸腔震動,低聲笑著,氣息撩撥在她耳邊,“濕了?” “幾日不見,你這么想我?” “嗯?” 沉年閉眼不愿意去看他,主要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身體敏感到了這種地步,還只是因為他輕輕摸了一下,她就空虛得要命。 沉年緊緊夾著腿,扶宴屈膝掰開,手指剮蹭在軟rou上,涼得她想推開,手還沒動,男人就像是猜中了她心中所想似的,半威脅著阻止。 “你推我試試,腿分開點。”涼薄的唇,沒什么憐香惜玉的聲調(diào)。 沉年非常不滿,鼓著嘴把腿松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癱在車座里,“明明是禾云里容不下我,我才回的學校,你兇什么?” “??!”尖叫聲襯著停車場的靜,仿佛還有回音蕩過來,低頭再看,是扶宴的兩根手指在她控訴的時候插進了她的體內(nèi)。 該死的是,xiaoxue還一個勁兒的吸著,動一動屁股就可以感覺到他手上的薄繭,粗顆粒的質(zhì)感,不疼,酥酥麻麻的勾她。 “所以你沒和我商量,直接通知我?!?/br> “你真行??!” 沉年咬著下嘴唇不讓自己嬌喘出來,扶宴一邊說一邊在xue里扣挖,頂?shù)脚赃叺膔ou,她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索性憋著。 扶宴搗弄著,還貼過去說sao話,“我不在的時候,你夢見過我嗎?” 沉年搖頭,又點頭,“嗯……” “夢見什么了?夢見我像現(xiàn)在這樣把你摸爽了嗎?都濕成這樣了,是有多想我?” “沒,夢見你親我了。”的確沒做那樣的春夢,最曖昧的就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扶宴手指在下面抽插,身體傾向她的位置,又動了幾下拔出來,水聲嘩嘩,釋放在他掌心里。 “這就xiele?才開始呢。”扶宴換了個姿勢,拖著沉年的屁股起來,她就坐在了他腿上。 她下巴到他頭頂,額前頭發(fā)刺得她癢癢的,微低下頭,看著始作俑者穿得體面,而她身上只有內(nèi)褲掛在腿彎處耷拉著。 沉年低罵一聲,“衣冠禽獸?!?/br> 扶宴拉開西褲,那根東西彈出來直接砸到沉年的大腿根,抵著她生疼。 男人啞著嗓音命令,“自己坐上來,它想你了。”然后,他又說,“我也想你了?!?/br> 扶宴說完按著沉年的肩膀直直塞進去,一插到底,酸麻的破開一條甬道。 “嗯啊……嗯啊……”沉年低著頭去找他的唇,攫住,“扶宴……難受?!?/br> 一進去扶宴也不忍著,掐著她的細腰上上下下的動作,女上的姿勢插得更深,就是到后面沉年力氣不夠,需要他幫忙穩(wěn)著。 “啊啊啊……扶宴……太深了,你輕點……” “啊嗚嗚嗚……嗯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不要了……不要了……扶宴……”沉年垂著身子抱著扶宴,手心朝里貼在他的后背,兩個人的呼吸都亂得不行。 扶宴是欲望沒得到緩解,沉年是累得大口喘氣。 xuerou絞得他要射不射,要不是空間有限,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拔出來全射在她胸前,腰大力挺動,沉年叫得更大聲了。 “??!”隨即軟了骨頭,跌坐在扶宴懷里,白嫩屁股被五指抓出紅痕,股溝水液浸濕,還蹭在了男人的西褲上,顏色深了一大片。 扶宴射完久久未動,jiba還是硬挺的在她xiaoxue里面,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滿滿的jingye滴在她的花心還有兩個人交合的毛發(fā)上。 暗色的燈光下,亮瑩瑩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