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做到的
恍若白天見了鬼,傅如雪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蘇夢雪?” 蘇夢雪愣了一下,先是回頭挑眉看了眼她哥:什么情況? 她哥紋絲不動,意思是和他沒關系。 緊接著便聽她笑著說道:“我和姑奶奶是很像的,你是見過我姑奶奶的照片嗎?” 她在說謊! 不是像,是一模一樣,完全沒有變化。 她絕對不會認錯的! 傅如雪摘下墨鏡,露出素白的一張小臉,看著蘇夢雪:“你不記得我了?” 蘇夢雪疑惑地看著她,確實很美,眼睛腫成這樣不僅不難看,反而增添了破碎的意境。 很眼熟。 傅如雪提醒了她:“七十年前,滬市泳池派對,小奶狗。” 蘇夢雪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何太太!” 她的高跟鞋踩在了Duthie Su的皮鞋上,沒站穩(wěn),被她哥的手穩(wěn)穩(wěn)扶住了胯骨。 傅如雪心跳得飛快,蘇夢雪還活著!??! 她怎么做到的?。。?/br> 比起這個,她第一個念頭是—— “何君酒還活著嗎,可以救活他嗎,求求你——”她抓住了蘇夢雪的手,語無倫次地求她,“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換——” 蘇夢雪:“··········” 美人哭起來,真是很讓人無法拒絕啊。 “你先別哭——”她一說話,美人就不再發(fā)出聲音了,抿著唇掉眼淚,眼巴巴地看著她。 這就讓人很難辦,美貌果然是無法拒絕的利器。 我見猶憐?。。?! 蘇夢雪的尾巴冒了出來,豎著左右搖了搖。 想舔。 她看著美人的臉,舌頭在唇邊舔了舔:“你先別哭。” 手捧著漂亮的小臉,給她擦眼淚,皮膚好嫩,好滑,好想舔一口。 嗚嗚—— 一只手在她胯骨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她像一只炸了毛的貓,繃直了身子,收回了手:“哎呀······不是我不想救他······” “我不是人?!彼院喴赓W地闡述了情況,“我能活著,是因為我不是人?!?/br> 何君酒確實是她的天菜,當年車禍后,她也留意過何君酒的情況,確實相當深情。 竟然能忍著一輩子不娶妻不生子。 時間太久了,她都不記得美人的名字了。 “話說,你怎么能這么年輕?” 完全不科學,分明只是個普通人類嘛! 蘇夢雪沒忍住,又摸了摸她的臉蛋:“基因改造手術應該沒那么早成熟吧,你怎么保養(yǎng)的。何君酒是最早一批做的,也有四十多了·······” “那個時候手術不成熟,我聽說那玩意比洗髓還疼,何君酒疼得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 “你怎么能容顏不老?修了什么秘術?” 傅如雪被她震碎了叁觀:“你不是人?” 雖然聽上去很像罵人,但確實是這么回事。 她的鼻子聳了聳,一對白毛耳朵翹了起來,拉長了鼻音:“嗯——” “這是基因改造技術,我也做了?!备等缪┎幌肼犓?,騙小孩呢! 她的長發(fā)里冒出了一對黑色的耳朵,毛茸茸的,蘇夢雪眼睛都亮了:“狗耳!” 手沒忍住,去她耳朵上摸了摸:“好可愛啊,是諦聽的基因,我還是第一回見?!?/br> 傅如雪往后躲了躲,把耳朵收了回去。 她還不太習慣這對耳朵,得知回不去的那天做的,已經半年了。 她想給何君酒看,沒有機會。 第一次被人摸,有些癢。 蘇夢雪沒摸夠,有些心癢難耐:“我給你看我真身,你再給我摸摸——” 一聲輕笑,她汗毛倒立,規(guī)規(guī)矩矩收回了手,坐回了她哥身邊:“她是女的,看看怎么了?!?/br> Duthie高深莫測地睨了她一眼:“是么?!?/br> “你不喜歡,我就不給別人看了。” “哼?!彼恍嫉睾吡寺?,仿佛她在放屁。 真難哄,天殺的哥哥?。。?/br> --